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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受不了如此大刑,即便是不認罪也會哭爹喊娘地求饒,不成想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竟然還有如此堅韌的一面。
要知道衙門裡的水火棍可是一個用來行刑的利器,打在身上的話很容易就皮開肉綻,給受刑者帶來巨大的痛苦,因此不要說李宏宇了就是那些膀大腰圓的壯漢也無法承受這種鑽心般的疼痛。
這使得牛豐意識到他這次的審案撞在了鐵板上,李宏宇並沒有他想象得容易屈服,案子也隨之變得棘手起來。
牛豐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李宏宇的口供,期盼著李宏宇承受不住酷刑“招供”,那樣的話別人就無法找他這次審案的麻煩。
可現在看來事態的發展已經超出了牛豐的預期,牛豐不得不為此傷腦筋,。
不僅牛豐,一旁的張氏等人也都呆住了,萬萬沒想到李宏宇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書生竟然能承受住如此酷刑,心中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說到底他們誣陷了李宏宇自然心虛了。
“大人,學生無罪,是被人冤枉的,請大人明察。”大汗淋漓的李宏宇抬起頭,高聲向牛豐喊冤,由於臀部的傷口疼得臉色發白。
“哼,冥頑不靈,本官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牛豐聞言冷笑了一聲,衝著堂前的衙役喝道,“來人,把他拖進大牢單獨看押,不準任何人接近。”
“去查查張氏的街坊,看看是否有人見過張氏與人私通。”隨後,牛豐又從籤筒裡抽出一根令籤,衝著帶李宏宇前來的粗壯差役沉聲說道,“將有關人等帶來審問。”
“退堂!”說著,牛豐起身揚長而去,終止了此次堂審。
對牛豐來說,由於李宏宇出人意料的堅韌使得他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一條路是繼續對李宏宇用刑直至李宏宇屈打成招,這樣的話以後上面的人過問此事的話他也有了藉口。
另外一個路就是為了避免事態擴大而到此為止,畢竟李宏宇不是那種沒有根基的人,他要把事情做得太過的話難免引火燒身。
讓牛豐忌憚的自然是趙廣豐了,雖然趙廣豐醉心於做學問與官場沒什麼糾葛,但他的弟子有多人考取了舉人和進士,現在那些人都是朝廷命官,如果撕破臉的話那麼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要受到暗算。
再者說了,雖然李宏宇還沒獲得功名但畢竟已經考取了江口縣縣試的案首,等於是大明的準生員,他要是繼續動刑把李宏宇打得不成人形的話恐怕仕途就完了,一定會受到言官的彈劾。
牛豐心裡很清楚張氏等人是在誣陷李宏宇,而李宏宇是江口縣的案首故而府衙也一定會介入案子,屆時肯定紙包不住火,案子的真相一定會被查出來,他可不認為張氏等人能熬過衙門的那些酷刑。
尤為重要的是,牛豐已經打了李宏宇三十大板,使得李宏宇吃了皮肉之苦,這樣的話李宏宇就無法參加明天的府試,他也可以向幕後指使人交待了。
至於誣陷了李宏宇的責任,那麼自然由張氏等人來承擔了,誰讓他們在大堂上撒了謊。
而牛豐在這起案子上並沒有什麼大的過錯,他完全是按照堂審的流程在審理案子,即便是打那三十大板也在情理之中,頂多因為“失察”被上司訓斥而已,這對他而言無關痛癢。
牛豐既然敢動李宏宇,那麼自然早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絕對不會把自己給摺進去的,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李宏宇和張氏等人隨即被衙役們帶去牢房,由於臀部的傷勢李宏宇已經無法行走,只好由兩名衙役架著拖行。
“李宏宇,你沒事吧!”經過大堂門口時,趙欣使勁推開阻攔她的衙役,一臉關切地上前檢視。
“我沒事兒,案子一定會查清的,你快離開這裡,免得把你也給牽連了進來。”臉色蒼白的李宏宇有氣無力地向趙欣笑了笑,顯得十分虛弱,明天就是府試了他可不希望趙欣受到影響。
“你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見李宏宇的褲子上鮮血淋漓,面容憔悴,整個人跟虛脫了一樣,趙欣的心裡不由得一酸,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我真的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養上幾天就好了,我外公肯定已經去找知府大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洗刷罪名。”
李宏宇沒想到趙欣竟然落淚,怔了一下後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男兒有淚不輕彈,咱們可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你都這樣了我怎麼能離開,那也太沒義氣了。”趙欣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擦了擦眼淚說道,“我跟你一起去牢裡,這樣他們就不敢對你下黑手了。”
“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