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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發現,那兩名大漢避開了牛豐露在外面的頭部和手部等部位,專門選擇那些藏在衣服裡的部位打,使得牛豐疼痛難忍,苦不堪言。
打了一陣後,兩名大漢把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的牛豐架起來,拖到了刀疤臉大漢的面前。
“告訴大爺,昨晚事情的幕後主使者是誰?”刀疤臉大漢揪住牛豐的頭髮把他的臉抬起來,陰沉沉地問道,“本大爺只問一次,不想再嗦第二遍。
“楊……楊家二公子楊仁孝,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牛豐覺得嘴巴里有些腥甜,看樣子有血從喉嚨裡吐了出來,連忙將其嚥了回去,他現在已經知道刀疤臉大漢是亡命之徒什麼事都幹出來,因此也顧不上許多,連忙說道。
“楊仁孝?”刀疤臉大漢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怔,顯得非常意外,隨後瞪著牛豐問道,“他與李宏宇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做?”
“楊二公子以前訂有一門親事,是北河鎮一個秦姓人家的女子,後來因為李案首那個秦家小姐的名節受損,使得楊二公子不得不退了這門親事。”
牛豐聽刀疤臉大漢直接稱呼李宏宇的姓名而不是“李公子”或者“李案首”,隱隱約約感覺到其好像不是李宏宇派來的,隨後解釋道,“後來秦家小姐與李案首訂親,楊二公子認為李案首設下詭計橫刀奪愛,故而想要給李案首一個教訓!”
“原來是這樣。”刀疤臉大漢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果事情真的如牛豐所說的那樣也就能解釋楊仁孝為何要對李宏宇下手了,這種奪妻之恨是個男人就沒辦法忍受。
“你如果有半句謊言的話,那麼下一次本大爺就不會那麼客氣了!”刀疤臉大漢鬆開了牛豐的頭髮,然後示意兩名架著牛豐的大漢退下,面無表情地瞪著牛豐說道。
“本官所言句句屬實,句句屬實!”牛豐只覺得身上跟散了架似的疼,連忙回道。
“好自為知!”刀疤臉大漢瞅了一眼牛豐,起身領著帶來的手下揚長而去。
“大……大人,要不要去報……報官。”等刀疤臉大漢走後,牛豐帶來的那兩名隨從連忙進了屋裡,其中一人結結巴巴地望著身上佈滿了腳印的牛豐問道。
“你個豬腦袋,你要是一報官豈不是都知道本官在這裡有外室!”牛豐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面無表情地衝著那兩名隨從喝道,“記住,今日之事絕不能外傳,否則本官饒不了你們。”
“小的遵命。”兩名隨從連忙躬身回道。
“還杵著幹什麼,還不快去醫官給本官找跌打酒!”牛豐此時心中憋了一肚子火,不耐煩地衝著那兩名隨從吼道。
兩名隨從見狀不敢怠慢,連忙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前去給牛豐找跌打酒。
“老爺,都怪妾身,如果不是妾身的話老爺也不會受此凌辱。”牛豐的那名年輕貌美的外室哭哭啼啼地來到了他的面前,滿是懊惱地說道。
“娘子,這不怨你,是老爺惹來的禍事。”
牛豐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老爺原本以為只要對付趙廣豐,現在看來老爺錯了,沒想到這裡面還有一股老爺不知道的勢力!”
“老爺,他們竟敢毆打朝廷命官,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您要是上告的話官府肯定會嚴查此事,把那些行兇之徒和幕後主使者給查出來。”
那名外室一聽不由得擦了擦眼淚,氣鼓鼓地向牛豐說道,毆打朝廷命官在大明可是重罪。
“娘子,切不可意氣用事,如果他們的後臺夠硬老爺的這頓打算是白捱了。”
牛豐聞言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絲苦笑,在那名外室眼中他是堂堂的大明正八品命官,可在襄陽城一些權貴眼中他真的狗屁不如了,別說是打一頓了,就是把他整死了也能上報個“抱病而亡”。
只是,牛豐不清楚刀疤臉大漢等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好像並不是李宏宇一方的,在他看來趙廣豐是個光明磊落之人絕對不會做這下三濫的事情。
況且,這個時期動他的話很顯然對李宏宇不利,外界肯定會懷疑是李宏宇動的手,因此李宏宇一方的人再怎麼也要等童試考完再找他的麻煩。
“莫非……”猛然間,牛豐想到了一個可能,臉上的神色頓時就是一變。
“老爺,你怎麼了?”那名外室見狀不由得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牛豐穩定了一下有些激動的心神,對那名外室說道,“本官身上有些難受,扶本官到床上躺著。”
那名外室不敢怠慢,連忙攙扶著牛豐往床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