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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縣試不同的是,府試除了縣試原有的一名認保的廩生外還要添派一名廩生作保,稱為“派保”,有兩名廩生保人。
縣試和府試考的內容基本上是一樣,無外乎四書五經的東西,只不過出題人不同而已。
就在李宏宇在府學考棚裡答題的時候,襄陽城幾家賭場關於府試案首的盤口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變化,那就是李宏宇的賠率從一賠二飆升到了一賠二十。
很顯然,賭場的人收到了李宏宇受刑的訊息,因此並不認為李宏宇能考中府試的案首,因此紛紛提升了賠率。
不過,賭徒們自然也不傻,稍一打探就知道了李宏宇被張氏等人誣陷並且捱了三十大板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押注在李宏宇的身上,沒人相信李宏宇能拖著受傷的身軀奪得府試案首。
與此同時,李宏宇的事情逐漸傳遍了襄陽城的大街小巷,逐漸成為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李宏宇不僅是江口縣縣試案首還是趙廣豐的外孫,自然能引發外界的注意和興趣。
李宏宇現在肯定沒心思理會城裡關於他的那些傳言,趴在一張褥子上,胸前墊著一個枕頭,聚精會神地應考。
雖然趴在那裡答題非產不舒服,也很費力氣,但李宏宇別無選擇,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府試的正場給過了,否則將無法參加複試爭奪案首。
上午,襄陽縣縣衙。
“大人,有人送來了一封信。”牛豐正慢條斯理地在公房裡翻閱著手頭的一本案宗時,一名手裡拿著一個信封的差役快步走了進來,躬身稟報道。
牛豐聞言眉頭頓時皺了皺,不動聲色地接了信封,昨天他剛審了李宏宇今天就有人送信,是有**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等看了信封裡信件的內容牛豐暗自鬆了一口氣,換上便裝後帶著兩名貼身隨從從縣衙後門離開,很快就消失在了後門的巷子裡。
當牛豐再度現身的時候,已經在城西的一處紅磚綠瓦的四合院前,一名隨從上前敲著房門。
沒多久,一名男僕開啟了院門,躬身把牛豐請了進去,牛豐由於著急進去故而沒有發現那名男僕的眼神有些慌亂和閃爍。
“娘子,你的腳怎麼樣了,有沒有讓大夫來看看?”牛豐駕輕就熟地進了院子,徑直向一處臥房走去,進門前關切地問道。
進了臥房的房門後牛豐頓時怔住了,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神色驚恐地坐在屋裡圓桌旁的椅子上,一名五大三粗、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坐在那名女子的對面悠閒地自斟自飲,在那裡喝著酒。
不等牛豐反應過來,兩名大漢一左一右地從房門兩側閃出,堵住了他的退路。
緊接著,又有幾名大漢從院子裡的隱蔽處現身,控制了牛豐的那兩名隨從。
“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綁架朝廷命官是殺頭的大罪!”牛豐見狀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看來先前的信是這名面帶兇相的刀疤臉大漢逼著那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寫的,其目的是將他騙來,於是面色一沉,強自鎮定地望著刀疤臉大漢。
這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是牛豐的外室,也就是他暗自在外養的女人,由於種種原因不方便讓外人知道。
剛才,牛豐接到了這名女子的信,說她上午不慎崴到了腳疼痛難忍,於是牛豐立刻關切地趕來檢視,沒成想落進了刀疤臉大漢的圈套裡。
“朝廷命官?”刀疤臉大漢聞言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一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啪地紮在了面前的桌上,嚇得牛豐的那名外室花容失色差一點就尖叫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牛豐這下知道事態糟了,刀疤臉大漢根本就沒把他的官位放在眼裡,於是色厲內荏地說道。
“你們做的事情讓大爺的主子背了黑鍋,天下間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刀疤臉大漢聞言陰沉沉地一笑,盯著牛豐說道,“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就把幕後主使供出來,否則別怪大爺對你不客氣!”
說著,刀疤臉大漢拔出了桌面上的短刀,伸出舌頭舔了舔冰涼的刀身,身上瀰漫起了一股殺氣。
“你要是敢動本官的話,一定會受到官府的嚴懲!”冷汗頓時順著牛豐的額頭就流了下來,他意識到刀疤臉大漢並非善類,於是強自鎮定地回答。
“牛縣丞,你好大的官威呀。”刀疤臉大漢聞言微微一笑,隨後衝著立在牛豐身後的兩名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兩名大漢立刻會過意來,一名大漢隨即從後面飛起一腳把牛豐踹倒在地,然後兩人圍上去衝著牛豐拳打腳踢起來。
如此仔細留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