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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本縣,為何午夜翻牆去秦家?”陳裕面無表情地望著李宏亙,李宏亙剛才的那番言論無疑證實了他是故意去的秦家。
“回……回縣尊,李宏宇答應讓他的貼身丫鬟柔兒伺候學生,學生昨晚與人在明月樓相聚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故而去的有些晚了。”李宏亙的臉色變了幾變,然後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解釋道,他可不敢說自己想要霸佔柔兒。
“他為何要讓貼身丫鬟伺候你?你們之間的關係如何?”陳裕注意到了李宏亙臉色的變化,不動聲色地追問道。
李宏宇見狀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事到如今李宏亙的最佳選擇就是實話實說,這樣的話他才能獲得陳裕的信任,不過可惜的是李宏亙錯過了這個機會,他的謊言只會使得陳裕更加反感。
“關係……關係尚可!”李宏亙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回答道,他平常欺負李宏宇的事情可是人盡皆知,故而總不能說李宏宇跟他是至交密友吧!
“關係尚可?”陳裕聞言頓時目光一寒,瞪著李宏亙說道,“你會把貼身丫鬟送給一個關係尚可的人嗎?”
“這……”李宏亙頓時怔在了那裡,嘴巴微微張著臉上漲得通紅,頭腦中一片空白,他先前只想著脫罪根本沒考慮這麼多事情。
“李宏亙,實話告訴你,這份圖紙本官已經讓秦家的人辨認過了,上面標註的內容都是真實的,秦家小姐與那個柔兒的房間並沒有任何錯誤。”
見李宏亙一時語塞,陳裕拿起一旁桌上的後宅示意圖,瞪著李宏亙正色說道。
“不……不可能!”李宏亙聞言怔了怔,隨後驚聲叫了起來,這可是他脫罪的底牌自然不容有失。
“秦德,你告訴他,這張圖是否標錯了?”陳裕沒有理會李宏亙,而是問向了坐在客廳一側末尾座位上的秦德,此事發生在秦家所以秦德也得以列座,剛才就是他向陳裕確定了地圖的真實性。
“回縣尊大人,這幅圖上標的內容沒有絲毫偏差,小女的房間標得清清楚楚,一目瞭然。”秦德聞言連忙起身,神色嚴肅地躬身向陳裕說道,如果換做衙門的大堂上的話沒有功名的他可要跪下回話。
“不……不可能,圖上只……只有柔兒的住處,沒……沒有秦二小姐的閨……閨房!”這時,跪在那裡的李宏亙忽然叫了起來,他記得清清楚楚圖紙上只標了柔兒的住處而沒有標秦月的。
“拿給他看!”陳裕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示意侍立在身後的一名差役把手裡的地圖拿給李宏亙,他倒要看看李宏亙這次還有何話可說。
“縣……縣尊大人,這……這不是學生的那幅圖,雖……雖然它們幾乎一模一樣,但學生的那幅圖上根本就沒有標明秦二小姐的住處,而且上面把秦二小姐的住處標成柔兒的了。”
當李宏亙看見那幅圖上的內容後先是一怔,隨後神色激動地衝著陳裕說道,“一……一定是有人把它給偷……偷換了。”
“秦德,你告訴本官,這張圖從何而來?”陳裕聞言冷冷地瞅了一眼李宏亙,然後沉聲問向了秦德。
“回縣尊大人,是小人的下人從李宏亙的身上搜出來的,一直由小人親自保管,絕無調換的可能!”秦德微微一躬身,斬釘截鐵地說道。
昨晚這張後宅示意圖是秦家的下人在鞭打前脫李宏亙身上衣服時發現的,徑直交到了秦德,被秦德放在了身上,所以怎麼可能被人調換?
“你們可見過這張圖?”陳裕聞言微微頷首,然後問向了跪在一旁的那兩名鼻青臉腫的李宏亙同夥以及白衫青年。
那兩名鼻青臉腫的同夥聞言點了點頭,白衫青年則搖了搖頭,李宏亙來到李宏宇和秦月所住院落的時候特意檢視了圖紙,他沒有翻牆進去自然沒有見過那張圖了。
“你們倆看看,這張圖是不是昨晚的那一張。”陳裕聞言一擺手,讓差役把圖紙給那兩名同夥看。
“縣尊大人,小的們不識字,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不過從圖上畫的東西來看好像是一樣的。”兩名同夥仔細檢視了那張圖後,一個人訕笑著說道,他們不過是街頭的痞子而已哪裡讀過書。
“告訴本官,李宏亙昨晚帶你們去做什麼?”陳裕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沉聲問道。
“回縣尊,他說已經勾搭上了柔兒讓小的們一起去找樂子,小的們一時色迷心竅於是就跟著他去了。”
那名說話的同夥頓時流露出懊惱的神色,一邊磕頭一邊想陳裕說道,“如果小的們知道他竟然打秦二小姐的主意,打死也不敢跟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