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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宇聞言嘴角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李宏亙當然沒有逼著他畫後宅的示意圖了,不過外人很顯然不這樣認為,以為這是李宏亙的主意,這樣一來李宏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十九章 辯無可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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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聽了瘦高個學子的回答後陳裕望向了另外幾個涉事的學子,在他看來瘦高個學子這回說的是實話。
“回縣尊,是李宏亙向李宏宇要的那張圖。”那幾名學子見狀連連點著頭,既然瘦高個學子都招了他們也沒什麼顧慮了,反正把一切推到李宏亙的身上就行了。
“你們當中有誰不知道李宏亙企圖染指李宏宇的貼身丫鬟柔兒?”陳裕此時已經隱隱約約清楚秦月的案子是怎麼回事了,沉吟了一下後問向了李宏宜等人,想要求證最後一件事情。
畢竟李宏亙是李家的人,如果陳裕直接問有誰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沒人願意當出頭鳥,故而他就換了一種問法。
李宏宇不由得望了陳裕一眼,看得出來陳裕是一個頗有心智的人,他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
李宏宜等人聞言再度陷入了沉默,或許別人不清楚這件事情,但身為李宏宇和李宏亙的同窗他們自然知道李宏亙在打柔兒的主意。
“下去吧。”陳裕環視了一眼現場的眾位學子,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後向李宏宜等人擺了擺手,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對這件事情感到非常失望,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阻止李宏亙作惡。
李宏宜等人向陳裕行禮後退了出去,離開的時候李宏宜不由得再度望了一眼邊上的李宏宇,眼神萬分複雜,他原本想看李宏宇的笑話豈料把表妹給賠了進去,實在是感到憋屈。
李宏宇注意到了李宏宜的這個舉止故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神情嚴肅地立在那裡,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從剛才的情形來看李宏亙給了陳裕非常不好的印象,這對李宏亙可極為不利。
“李宏宇,本官問你,李宏亙有沒有向你提及過秦家小姐的事情?”等李宏宜一行人離開後陳裕望向了李宏宇,神色嚴肅地問道。
“回縣尊,李宏亙並沒有向學生透露過此事,如果學生知道他打秦家小姐主意的話絕對不會把圖紙給他。”李宏宇聞言連忙雙腿一屈想要給陳裕行跪禮,明朝等級森嚴,他現在沒有功名見父母官自然要下跪了,否則就是亂了禮數。
“這裡不是大堂,勿需多禮。”陳裕見狀衝著有些懊惱的李宏宇擺了擺手,這種小節他並不怎麼看重,重要的是弄清秦月和李宏亙一案的案情。
“謝縣尊。”李宏宇正不願意下跪,聞言於是向陳裕一躬身,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這種跪禮但又沒有辦法,誰讓他現在沒功名呢。
“來人,帶李宏亙等涉案之人。”陳裕望向了立在門前的差役,沉聲吩咐道,在問詢了李宏宜等證人之後他要會會本案的主角李宏亙,想要看看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是何許人也。
李宏宇不動聲色地立在那裡等待著,他知道接下來李宏亙與陳裕的這次見面將決定陳裕的命運。
李宏亙三人還沒來得及送去縣衙,依舊留在白河鎮由李仁河派人看押,因此沒過多久鼻青臉腫的李宏亙三人就被人攙扶著進了門,昨晚三人可是被秦德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除了李宏亙三人外,還有一名藍衫青年也戰戰兢兢地進了客廳,他就是當時昨晚臨陣退縮又在明月樓把此事宣揚出去的傢伙。
此時此刻,藍衫青年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昨晚他沒有跟著李宏亙翻牆進去偷香,如今東窗事發李宏亙三人要倒大黴。
“縣……縣尊大人,學……學生冤枉,是李……李宏宇陷……陷害學生,故……故意把秦二小姐的房間當……當成他的貼……貼身丫鬟柔兒的住處,請……請縣尊明察,還……還學生一個公……公道。”
李宏亙一進門就看見了立在那裡的李宏宇,雙目頓時流露出惡毒的神色,經過昨晚的事情他自然清楚自己被李宏宇給耍了,然後推開扶著他的人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撲通一聲跪在了陳裕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縣尊大人,學……學生身上的那幅由李宏宇親自畫的圖紙可以證明學生說的是實話,學生正……正是根據那幅圖錯……錯進了秦……秦二小姐的閨房。”
聽聞此言,在座的李仁河等人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望向李宏亙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滿,認為他這是為了推卸責任而狡辯,誰也不相信膽小懦弱的李宏宇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