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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金俊奎”的假名,自然也知道“史密斯”也是假名。可看對方這個反應,似乎已經猜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東亞人,男性,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下,篤定冥王星分派的考驗不會是非正義性的純偷盜任務,說明這年輕人三觀比他們都要正,似乎接受過正統教育。這目標確實很明顯了,史密斯故意對著繆宇一副“我猜到了”的模樣微笑,就是為了告訴對方,他剛剛走了一步臭棋。
繆宇有些微的懊惱情緒,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操之過急了,若是一點點著手研究案情,再有意把調查方向往鉅額保險上引導,就不會讓史密斯這麼輕易看穿他真實身份。
這個失誤不可謂不大,都因為他之前接連小勝了幾次史密斯,才低估了對方的能力。
繆宇眯了眯眼睛,倒是很快恢復過來,簡單反省了一下自己,若無其事說道:“究竟是不是騙保,以目前的線索來看並不能完全確定,但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我們就不用費心篩選《野罌粟》在哪個收藏家手裡了,直接找到克勞德·約爾頭上就可以了。”
史密斯見他調整好情緒所用的時間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少,在心中嘆息一聲,也投入到比賽中來,應道:“是不是在他手裡,我們試探一下便知道了。”
試探的法子很簡單,被騙保的那家保險公司也是實力雄厚之輩,但當年的直接負責人承受不了太大的壓力而自殺了,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史密斯也是此間老手了,簡單調查了一番引咎自殺的負責人,跟肖白申請技術支援後,就撥通了克勞德·約爾私人秘書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史密斯頂著變聲器搶先笑道:“還四天就是約爾先生五十三歲壽辰,只是不知道身上擔著四百萬一條的人命,約爾先生這生日能過得舒坦嗎?”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再直接關機,等了約莫有十多分鐘,開機重新撥了過去,這次接電話的不是女秘書,而是一個男聲沉穩道:“不知閣下什麼意思?”
真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何必巴巴地守著手機等我打電話回去?你又不是第一次接到不知所謂的騷擾電話了。史密斯對著繆宇比了一個“ok”,表示克勞德·約爾的嫌疑上升了。
他回道:“約爾先生不明白,那可能是我找錯人了,我想達利公司大概能聽明白。”達利公司就是被騙保的那家安保公司。
對方還想說什麼,史密斯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過了一會兒繆宇接到肖白來電,聽完後對史密斯道:“冥王星的人回饋說監視到約爾打了一個可疑電話,讓手下查你撥打電話的號碼。”
都有膽子隱晦威脅“老子知道你的秘密”了,怎麼可能拿能夠追查到的號碼打?史密斯笑道:“他已經慌了。”
繆宇若有所思道:“我們現在是疑罪從有。”
要站在警方立場上,僅憑這些旁證是沒辦法斷定約爾有問題的,但此時無論是史密斯還是繆宇,都能夠基本肯定約爾確實有騙保的罪行,他們不需要證據,主觀判斷已經夠了。
這時候卻有人敲門,史密斯一驚,看了一眼繆宇,無聲打手勢:沒有惡意地說一句,我還真不適應跟你搭檔。
史密斯自己體能很差勁兒,他也看出來繆宇充其量就是業餘水平。史密斯本來也有自己的小團伙,自然有人負責蒐集資料和警戒什麼的,但這次來參加冥王星的選拔,沒辦法帶著班底一同前來,否則早該在有人靠近這個房間前就得到示警了。
繆宇起身去開門,先透過貓眼看了一眼,見來人身著賓館工作服,手中託一不鏽鋼托盤,衣服中並沒有填充物,也沒接受過格鬥訓練。
這理當就是個普通服務生,但繆宇對他手中托盤裡有什麼並不肯定,萬一一掀蓋子裡面裝著倆手雷,那死得也太冤了。
服務生挺奇怪的,又摁了兩次門鈴見還沒反應,正想撥通客房電話,繆宇就接到了肖白打過來的電話。
肖白道:“裡面並非殺傷性武器。”他說完後透過監視見繆宇絲毫不為所動,只好補充道,“蒜薹。”
這是肖白最不愛吃的蔬菜,繆宇不會輕易相信一位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冥王星協助人員,但對於表明了身份的肖白,還是有信任度的。他回味了一番剛才那人說話的語調,確認是肖白無誤後,這才開啟了房門。
服務生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客氣道:“您叫的客房服務。”便走了出去。
史密斯拿簡易儀器掃描了一下,才掀開蓋子,從餐盒下面拿起來一張卡片,看了一眼罵道:“法克,被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