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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宇和史密斯順利組隊,但另外兩個人卻拆夥了,還是後一位在明知道前一位選擇了自己後卻還是選擇了拆夥。
肖白翹著二郎腿遊刃有餘道:“本來是兩個人對兩個人,現在變成了一對一對二,阿宇他們贏定了啊?”
他當然知道沒這麼簡單,但好歹先過過嘴癮,表達一下自己對繆宇的信心。
許德拉都懶得說什麼了,他算明白了為什麼加西亞早一步申請選拔期間不跟肖白共事,這成天聽腦殘粉不捨晝夜地給自己安利“我家愛豆棒棒噠”,一次兩次還好,聽多了真心煩人。
繆宇把耳機交給史密斯,史密斯也選擇了同意。既然繆史組合已經誕生,肖白再透過話筒下令:“丹麥收藏家中有人手握有莫奈名畫《野罌粟》,無論用什麼方法,趕在其他比賽者前把它弄到手。”
耳機此時在史密斯耳上掛著,他把肖白的話跟繆宇複述了一遍,道:“我們開始蒐集資料,找出這幅畫究竟是哪個收藏家手中吧?”
“嗯。”繆宇應了一聲,他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仙希鑽石的任務他已經明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沒道理主辦方還會故意安排這樣一場偷東西的任務給他。
他腦中思索著這個,想了想道:“這裡人多嘴雜,我們先尋個清淨的地方。”
以往繆宇和肖白在一起,都是肖白負責檢查周遭環境是否安全,這次史密斯一看就知道繆宇對這方面並不擅長,在找了一家賓館下榻後,很自覺地把房間細細摸索了一遍,確認無誤後對繆宇比了一個手勢。
史密斯往床上一坐,開啟賓館電腦,道:“我請人遠端控制了這臺電腦,我們需要的東西都在裡面,事後他也會清理痕跡。《野罌粟》確實曾經在丹麥一名叫克勞德·約爾的收藏家手中待過一段時間,可惜後來這副名畫被盜,已經不知去向了。”
他說完看繆宇還是恍恍惚惚,便嚥下了後半句“我讓人把附近曾經對《野罌粟》感興趣的收藏家名單都列了出來”。
繆宇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走神,明顯是想到了什麼,史密斯自然不會打斷,耐心在一邊等著。
好一會兒後,繆宇才道:“能給我詳細說說這幅畫被盜一案嗎?”
史密斯看了他一眼,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後就跟他大概講述了事情經過。
克勞德·約爾是一家本土集團的控股人,也是當地很出名的油畫收藏愛好者,《野罌粟》就是他最為得意的藏品,併為此投了鉅額保險,請了丹麥最出名的私人安保公司為這幅名畫保駕護航。
可惜約爾慶祝五十歲大壽時,在私人遊艇上對著你自己的親朋好友展示了這幅畫,卻在宴會期間被盜,這幅畫自此不知所蹤。
史密斯重點介紹道:“在場的大多數都是身家不菲的行業人士,其中也不乏對《野罌粟》感興趣之輩,嫌疑人的範圍很大。”
頓了一頓,他補充道:“我請朋友幫忙查過了,畫被盜三年,沒有在黑市上聽過相關風聲,也沒聽說有哪位收藏家得到它。”
如果是為了錢,估計早就轉手了,偷了畫這麼多年沒訊息,估計就是私人珍藏,這情況是最難找最棘手的了。
繆宇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面,問道:“畫主為這幅畫投了鉅額保險,還是找的一傢俬人安保公司?”
史密斯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刻再出去打電話,不一會兒後回來,低聲道:“當時正值全國性的金融風暴,他的公司生意並不景氣,還是安保公司賠償的這四百萬美金救急,幫他挽回了一部分損失。”
繆宇聽他介紹基本情況時就猜到了,此時更是篤定道:“監守自盜。”這情況在各地也屢見不鮮了,別以為只有窮人才會騙保。
史密斯卻道:“金,你這樣莽撞推斷,是不是太主觀臆斷了?這是冥王星,不是三尖兩刃。”
冥王星壞事兒幹了不少,又不是中國古代劫富濟貧的俠盜,憑什麼認定他們只偷壞人的東西,不偷好人的東西?還就這麼直接把克勞德·約爾定義為壞人?
史密斯倒不介意暫時把主動權交到繆宇手上,可要是繆宇判斷失誤,他當然會指出來,一旦任務失敗,可得一併算到他們兩個頭上。
繆宇一笑:“我還是比較有把握的。”雖然說是精誠合作,但他並沒有詳細解釋。
他本來以為說服史密斯很要費一番功夫,畢竟換了自己也沒法因為對方語焉不詳的一句話就接受這個解釋,但史密斯定定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道:“那好吧。”
繆宇心頭一跳,他之前給史密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