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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二層的小屋舒適,更適合白貓美人居住生活。
“我想知道,你對這座島有多瞭解。”秦恆的不答反問恰好打斷了對面卑劣的念頭。
“五年,基本上每週來一次。”
秦恆歪頭看著旁邊這位傳說中的陸地巨星,神色好像有些意外:“每週?很費時間和金錢吧。”
“我很有錢,”柳燼不止一次強調這件事情,但他這話並不想說給情敵聽,於是不耐煩地話音一轉繼續道,“時間……如果我見不到宋先生,接下的一週時間都會在發瘋中荒廢,所以不算浪費,甚至可以說是我珍惜時間的體現。”
“……?”
儘管是向來在別人眼中成熟穩重的秦恆,這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覺得這個孩子心理上或許也存在一些問題。當然,如果對方不是出於心情煩躁胡扯來搪塞他的話。
“既然如此,你也同半個當地人沒有分別。”秦恆自顧自下了定論。
柳燼弓著背前傾,雙手交叉撐在腿上,右手的大拇指不停摩挲只在心裡想著。
分別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他眉頭緊蹙,自己這次確實有些心急,幸好口袋裡常備墨鏡與口罩,只是帽子不知被丟到了哪裡,現在也只能強行無視過路人偷瞄向自己金髮的視線。
迴歸正題,至於對塞佛島有多瞭解。
塞佛島對他來說就是宋不周所在地;
能見到宋不周的地方;
困住宋不周的地方;
……
要說其他細節還真是一問三不知,昨天晚上旁邊這裝腔作勢的傢伙專吊人胃口,說話總是喜歡說一半留一半,搞得他更是一頭霧水。
柳燼轉身剛要繼續質問。
走廊盡頭響起急促的腳步聲,裹著睡衣的夏洛腳下打滑飛奔過來,一個不小心還來了個五體投地,引來不少注意力。
他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腦門:“宋老闆呢,沒事吧!”
“小點聲,他睡著呢。”柳燼現學現賣道,他上下打量來人,之前跟夏洛只是簡單有過兩次照面,幾乎沒有直接對話互相瞭解過。
夏洛也顧不上別的,走到門前探頭看了看裡面的人,一顆心落回肚子裡,把氣喘勻坐在空位上。
“他說他要去海邊散步還不讓我跟著,我覺得他散散心也確實有好處,沒想到會這樣。”
夏洛說完撓了撓後腦,他現在夾在秦恆和柳燼中間,略顯侷促,更別提穿著一身睡衣拖鞋的邋遢模樣,腦補中的孃家人氣場蕩然無存,只剩下卑微弱小可憐無助。
柳燼直起上身默不作聲。
可能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在宋不周的視線外,柳明星冷若冰霜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氣場出了名的鋒銳。
“只不過,怎麼會突然跑到山崖上去?”夏洛又開口。
這話一出,兩位21歲的同齡少年或明顯或不明顯地望向唯一瞭解事情全過程的人。
身為視線的焦點,秦恆沒有馬上回答,任由氣氛就這麼冷了半分鐘。
他緊急在心裡整理撥亂的毛線團,敘述事情最好從開端開始講起,也省的旁人問出更多的問題打亂重點。
“十三年前。”
他剛捋好前因後果準備開口,結果話還沒說完,柳燼就全身抖了一下,幅度不小帶著長椅的鐵質架子發出刺耳摩擦聲。
“你怎麼了?”
“沒事。打了個寒顫,”柳燼聲音發沉,“你繼續,十三年前怎麼了?”
“十三年前有個孩子從那山崖掉下去了,”秦恆神色疲憊,緩緩道,“後來搶救無效去世。”
“我知道,那段時間島上開始嚴加管理,不管是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一律禁止靠近那山崖。”夏洛以他凡事都要摻和一腳的性格定是沒錯過這等大事。
“這跟宋不周有什麼關係?”柳燼刻意放低音量,他只關心這一點。
“哎呀,”夏洛剛想說話轉頭看到秦恆的神情,馬上伸手示意,“秦醫生您說吧,我嘴皮子不利索,解釋不清楚。”
“不周的父母雙雙去世後,他由與母親相交不錯的鄰居接去幫忙照顧,那失足墜崖的孩子就是鄰居家的親生兒子,”秦恆聲音不大卻很穩,“當年除夕,兩個孩子相約晚上在山崖上看煙花,但不周好像被某事耽擱遲到了,結果那孩子不小心掉了下去,後來發現再打撈上來已經過了搶救時間……”
這事故在塞佛島上還是第一次出現,山崖上沒有圍欄但也壘有一圈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