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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的人。
還是第一次主動在群聊裡發訊息,幾乎得到秒回覆。
夏洛:?
秦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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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
利維一隻手撐在桌子上,語氣神態都明顯恨鐵不成鋼:“真不去見,你認真的?年輕人做事都這樣欠考慮嗎,還是你思維太快,眨眼間就考慮好了。”
房車裡明顯沒有外表看著美好,廚房和臺階上堆積各種道具和材料盒子顯得十分擁擠,倒是和他們討論的事情一樣理不清頭緒。柳燼斜靠在窗邊,開啟閱讀燈後翻動了無趣味的雜誌,表情要多清淡有多清淡,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合上雜誌,這個人的目光遊移在空間內所有物品,分不出來陷入的是微醺還是回憶,總之巧妙避開了與面前人的對視。利維還是想不通,整個人沒忍住湊近了些:“你想清楚了,生活不是電影,意外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薇奧拉現在身體還算健康,更何況從她購買雜誌的挑剔程度來看,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是個不留遺憾的好機會。”
能查這麼細,他倒真有點做偵探的潛質。
“知道什麼?”柳燼坐直後擠出一句反問。
“當然是你們的……關係。”
柳燼聽後輕哼了一聲,嘴角沒有弧度,手指像魔術師那樣擺弄桌面上的硬幣,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這了。
隨之兩人陷入沉默。
——母子可真像。
利維在心裡這樣想。他沒忍心說出來的細節包括那位瘦削高挑、美貌依舊的女士在隔著媒介見到親生兒子時,表情仍舊如薄冰般淡漠,即便在擦身而過的咫尺距離依然無法透過任何縫隙窺得情緒波動,動作也除了收整起來之外並無其他。
曾經在聽到柳燼與孤兒機構的故事後,利維不止一次構想出悲苦和不得已的劇情,想要幫助又覺得茫茫人海實在捋不出線索,直到七天前他在咖啡廳顧客手中的合照上見到熟悉的面孔,才重修“偵探”舊業,不動聲色在後面的位置坐下。
聽談話內容是那人近期去參加朋友的退圈告別會,不溫不火的油畫家即將放下畫筆,把重心挪至家庭。這很正常,世上並沒有遺棄孩子的單身母親不能另尋真愛的道理,可後面的對話內容卻讓他意識到現實中的故事永遠不會按照起承轉合的順序發展。
那位客人工作的地方離咖啡廳不遠,可住的地方倒是需要乘坐四十分鐘火車,意味著那位女士近幾年都已經不在倫敦生活了。
不過隱退後,畫家的作品還小眾市場中流傳,稍加打聽,也能得知些真假參半的故事。
薇奧拉回國之前的經歷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