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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法從何而來?這幾年你幾乎沒有離開過軍營半步。當然你也可以說你自創了心法,但是我可以明確的說出你心法的出處,你可有話說?”季梓目光炯炯地看著神色明顯有了變化的嶽山。
嶽山冷笑一聲:“難道就不許我偷學別派心法,只要我能為軍中效力,能呆在對我有知遇之恩的李將軍身邊,我即使做了一些事對軍中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季梓眼色微暗,“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再問你,玉山劍劍法為什麼有雙手劍又有單手劍,而從開派以來卻沒有一人用左手執劍?”
嶽山繼續道:“門派之秘豈能是我等窺探的?”
季梓冷冷說道:“那我便告訴你,那是因為玉劍心法和玉劍劍法,只能用右手,因為經脈不同,所以根本無法用左手。你現在可還有話說?”
她知道嶽山是在賭她說不出他的武功出處,所以她毫不猶疑地繼續說道:“因為你是蒙國第一劍客嶽千山的徒弟,世人皆知,嶽千山擅使雙手劍,所以就忽略了他其實左手劍法也非常了得,因為他只在與敵對戰中使用過一次左手劍法。安排你來的人還真是煞費苦心,不僅找到玉劍派給你造了假背景,還為你的左手劍法安排好了一個完美的解說。”
“嶽山,嶽千山,這兩個如此相近的名字,誰會想到他們之間的聯絡?越是容易聯絡到一起的兩個人,越容易被人忽略,因為你們兩個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天壤之別。”季梓的話如綿綿不斷的銀針刺激著嶽山的死穴,此刻嶽山的臉已經蒼白如紙。
在場的人哪還有不明白的,李勇瞪大銅鈴般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嶽山道:“嶽兄弟,你告訴老李,這個臭小子說的都不是真的?”
而此時,季梓又丟擲一個令眾人側目的資訊,“嶽山的身份能夠完美掩藏說明了什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尉遲燕突然開口道:“嶽山有同黨。”
其餘所有人都看向李勇,顯然他是重點懷疑的物件,李勇被看得心裡發毛,想要暴怒跳腳,只聽王動這時開口道:“我覺得老李不是那種人,他生性耿直,也不排除被人挾恩鼓惑。”
他這句話看似是在替李勇開脫,但是卻給李勇下了定義,讓在場的人有了先入為主的意識。
季梓適時地開口說:“不是李將軍。”
她的目光堅定幽深,看向王動,眼裡佈滿了意味不明的情緒,稍後她把視線調轉到李勇的屬下們,平靜地開口:“孟光出列。”
一個眼露精光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出,看了季梓一眼立刻低下頭看向地面,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李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想到季梓剛剛雷霆般就將嶽山問得啞口無言,顯然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而且他向來護短,若是他此時再出言維護孟光,怕是這奸細的罪名就要落在他自己的頭上了。
這孟光可是他想培養的物件,而且驍勇善戰數次立功,他從心底不希望孟光也是奸細。
而季梓一直在關注幾位將軍的動靜,她居然發現了王動和嶽山的眼神交流,雖然只有一瞬,但還是讓細心的她發現了,她原本觀察幾位將軍,是想找出幾個人的性格破綻,但是沒有想到卻有這樣的重大發現。
看來王動和嶽山還有後招,不然嶽山被揭露出身份,只是臉色白了白,並沒有做任何爭辯,甚至連自殺都沒有,好像沒有被發現的覺悟。所以她推測他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被發現的後路。
而這個後路有可能讓這些內奸完全逃出尉遲燕的掌控。他們的後路是什麼呢?季梓眼睛微眯,心思百轉。
尉遲燕的視線與季梓在空中相碰,又迅速移開,兩個人不需要言語的默契,已經讓尉遲燕對王動和嶽山起了警惕之心。
季梓根據穹樓提供的情報分析出內奸,這是他不知道的事,季梓總是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而也給他製造了一些壓力,讓他明白想要徹底得到季梓的心,真的不只是任重道遠那麼簡單。
他冷俊的臉上閃過幾分無奈,這時季梓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孟光,三年前盛國與赤國起戰,我軍被圍困,只有你一人突圍而出。上個月,我軍與蒙軍大戰,又是你一人領兵突圍而出,我軍死五千傷者不計其數。這兩件事是否屬實?”
李勇聽了季梓的問話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眼皮還是不自覺地跳個不停,他並不是真的一無所知的莽漢,不然也不會坐到將軍這個位置,耿直憨厚只是他的保護色。
孟光輕聲說道:“確實屬實。”
所有的人都看向季梓,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