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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阮父的花店,何煦以就變得十分健談,又溫和又有禮貌,表現出來的正能量形象,完全可以出去當禮儀小姐了。
“你這孩子,來就來,還帶這麼多禮物呢啊?”
“叔叔,應該的。”何煦以微微點頭,朝著阮相宜看了一眼。
“你家裡人都還好嗎?”阮父笑吟吟地,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嗯,都還好。我平時公司放假會回去,更多的時候,會在節假日的時候打通電話。”何煦以說是這樣說,事實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
一來,ace確實是忙。二來,越長大何煦以就越像個獨立的個體,自從他能夠脫離出家庭的桎梏以後,淡漠的性子使然,就已經形成了現在的局面。
何父何母這幾年來也琢磨出了點個中滋味來,心心念唸的兒子和他們疏遠成這樣,他們要說不後悔,那也是不可能的。
何煦以學業事業兩頭都抓得很好,當初大學畢業的時候,又格外申請讀了研。現在,何家兩口子也支援起何煦以的事業來。特別是何母,當初能對何煦以跑過去當明星有多氣,現在就有多驕傲,這倒是由心而發的了,不帶炫耀的口吻。
而有關阮相宜,她不再提起。偶爾給何煦以打電話的時候,只說讓他自己決定,他們不會干涉他的選擇。
這意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不反對了。
不過這些,何煦以沒向誰說過。
從指縫間流逝的東西多半無影無蹤,他也不求全盤圓滿,能抓多少便抓多少,這樣就不至於遺憾了。
阮父聽了笑笑,“以後沒空回家,你也可以來這兒坐坐,這兒也是你的家。”
“爸,這明明是我的家!”阮相宜終於能插進來一句話,頗有些不滿。
阮父笑得更歡了,“好,是你們倆的家。”
“你們兩人現在都在同一家公司,以後可以相互支援支援。”
“不用他支援,我自己也可以。”阮相宜在桌子下面,惡狠狠地踩了何煦以一腳。
何煦以明白過來阮相宜的意思了,側臉瞥了她一眼,隨後開口道,“好的叔叔,我會好好照顧一一的。”
阮相宜突然覺得自己那一腳的力度,實在是有點兒輕了。
吃完飯的時候,阮相宜和何煦以兩人打算打道回府。
臨走之前,阮父拉著阮相宜噓寒問暖。
讓她冬天的時候多穿點衣服,現在天氣比較冷。
讓她不要老是因為沒胃口就不吃飯,年輕人都不怎麼愛惜自己的身體。
讓她行程不必太趕,寧願少點也要休息好,錢是掙不完的,不要太陷入到死掙錢的迴圈裡。
柔和的暖光小燈下,何煦以就在一旁杵著,靜靜地看著父女倆寒暄。
阮相宜敷衍地應了,明顯是當成了耳旁風,但是隨即,她又同樣地關切了回去。
兩人開車回到宿舍的時候,外面的夜已經深了,晚飯的時候阮父熱情招待,兩人都吃撐了,乾脆一拍即合,在小區裡面散步。
晚風蕭涼,帶著點寒氣,意外地讓人舒服。
何煦以和阮相宜走了一會兒以後,悄悄地拉住她的手。起初阮相宜還掙扎,而後也就任由何煦以攥著了。
“一一,其實今天你帶我去見你爸爸,就是承認我的意思了,對嗎?”何煦以停下來,掰過她的肩頭,讓她面朝著他。
阮相宜沉默了一瞬,“是我爸爸提議的,我只是個轉述的中間人。”
這意思就是別讓他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小姑娘口是心非他也喜歡。
這夜色如墨,何煦以的心境卻如同旭日東昇,一片光明。
“好。”何煦以薅了薅她的毛兒,順著她的話講。
“但是,就是承認我的意思了。”他語氣篤定,“那以後,我就持證上崗了?”
阮相宜能同意,態度也很明顯了。
他講得太過於直白,阮相宜眼神飄移了一會兒,抬手在他肩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何煦以象徵性地往後退了兩步,清淺地笑起來,胸腔裡都帶著愉悅的笑意。
“餵你過來”阮相宜沒有否認,朝著他揮了揮手。
何煦以聽話地捱了過去,“嗯?”
阮相宜看著他隱在月色裡的頎長身影,拉起他的小拇指,搖了搖,隨後輕聲開口,“何煦以。”
青年斂眸看著她,等著她說完。
“今年要是有時間的話,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