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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梨就癱在了沙發上,忙活了一整天,化妝,彩排,外加正式演出和採訪,她和陀螺一樣打轉,忙得不停歇。
不過這才是常態,要是哪天不這樣了,她還不習慣。
不得不說,公司的待遇確實好,她們這次分到了一個大平層外加半個小閣樓。阮相宜和邊梨房間成斜對角,也算是對門。應雪來喜靜,自然而然選擇了閣樓。
“我先去洗澡了。”阮相宜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摁在邊梨的臉上揉了揉,才鬆了手。
邊梨躺屍了一會兒,“外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
應雪來走到開放式廚房那兒,從冰箱裡摸索出一瓶啤酒,開啟飲了一口,“你今天點什麼了?”
她面容清冷,天鵝頸和脊背都挺得很直,身上自帶一股仙氣。側面看過去,長翹的睫毛正低低地垂著。
邊梨盯著她看了會,悶笑兩聲,“醬燒清冷小仙女。”
應雪來沒忍住,白了她一眼,端著啤酒走了過來,屁股懟了懟她,“往那邊去一點。”
邊梨心不甘情不願地讓了座,目光炯炯地盯著應雪來手裡的啤酒,“冰涼,想喝。”
應雪來語氣很淡,“上次你嚐了一口,覺得難喝,說你這輩子再喝你就……”
邊梨不解,她有說過這句話?
她試探著接了下去,“我就……?”
應雪來目光突然變得很誠懇,“你確定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邊梨一口氣憋在胸腔裡,總覺得自己說得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她口味偏甜,估計當時覺得啤酒味道怪怪的。
但是人說來也神奇,很多東西你嘗試過了覺得不符合心意,仍然犟著脾氣,再去嘗試一次。
說到底,還是內心的渴望在作祟。
不過她單純是想冰冰胃,縱使外面涼風作亂,室內的溫度卻很適宜。
就在這時,“嗡嗡”兩聲打斷了邊梨的欲言又止,估計是外賣到了。
等到邊梨大包小包拿進來的時候,阮相宜也洗好了澡,只套了個單薄的睡衣。
“我們還是在陽臺吃吧,上次被大熊抓包我還記得清清楚楚。”邊梨提議道。
阮相宜走到餐桌前,“得了吧,哪次抓到你不都放過你了?味道重你在陽臺上吃也擋不住。”
邊梨眨眨眼,“可是我叫了小燒烤,帶火爐的那種。”
阮相宜愣在當地,“你牛啊邊小梨。”
三個女孩兒裹著厚外套,蹲在陽臺上吃燒烤。因為自帶了生態炭的燃燒劑,煙霧不是很大,香味倒是飄得夠勁。
邊梨邊啃邊吱唔,“我們對面這兩天也搬來一戶,你們知道是誰嗎?”
阮相宜若有所思,“好像聽到大熊提過,我們公司的吧。”
這一片高檔小區地段好,隱秘性又強,租金都價值不菲,這麼多旗下藝人都住在這兒,公司也真捨得。
邊梨想了想,望向陽臺對面,黑漆漆的一片,不禁感慨道,“說真的,這種戶型,我要是腿抬高點,就直接能跨到鄰居那兒了。”
宿舍裡有兩個陽臺,一個公用的靠近客廳,還有一個是邊梨房間自帶的。
她們仨窩在邊梨這邊的陽臺,視線輕輕一拋,便可以望到鄰居的陽臺。角度再刁鑽一點,甚至還能覷見對面房間的擺設。
阮相宜迅速地解決掉了自己的烤串,難得八卦起來,“哎你們猜猜會搬來誰啊,到時候是不是還得舉辦個喬遷宴歡迎歡迎?”
應雪來手指在啤酒的易拉罐瓶身上敲了敲,“認識的還好,不認識的要怎麼搞喬遷宴?”
阮相宜應了一聲,“也是哦,我祈盼是個脾氣好的,能相處得來,不然低頭不見抬頭見,多尷尬啊。”
邊梨忍了半晌,還是發了言,“說到脾氣好……我還是得說一件事,其實我今晚上錯車了。”
阮相宜看著她,不解道,“哈?”
應雪來也望了過來,面露疑惑。
“你們不是說我慢嗎?我從場館裡跑出來,然後看到一輛和我們保姆車一模一樣的,我馬上就鑽了進去。”
說完,邊梨忿忿地啃了啃手裡的串兒,繼續說道,“但是居然不是我們的車,車上坐著的是賀雲醒。”
阮相宜聽得津津有味,催促她道,“然後呢然後呢?你們激情四射難以自制地望對了眼?”
邊梨哼了一聲,“得得得,還是別了吧。他臉超級臭,兇巴巴地讓我出去。”
她話音剛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