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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去洗澡,導演組隨後吩咐了每個人,要錄分鏡頭,給了他們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到點記得來集合。
男女生的浴室是隔開的,四個男生用一間,兩個女生用一間,二十分鐘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要是能夠安排好,便十分得綽綽有餘。
甄夕當初搶著要割草,只是因為不想沾染到泥。奈何野菜收割也是十分艱難的任務,雖沒有弄髒,卻是滿身的草味。
她當時穿的那件專門用來割草的衣服將人裹得嚴嚴實實,壓根不用洗澡,也不用換衣服。
然而甄夕搶先進了浴室,邊梨只能在門外等。她也沒想著和甄夕搶,乾脆就摳手指玩兒,以此來消耗打發時間。
男生浴室那邊陸續結束了,甄夕還在繼續。
邊梨等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猛地一抬頭,看向對面牆上的鬧鐘。
一眨眼,竟然已經過去了十二分鐘。
她農作服還沒脫,剛才因為挖泥鰍,前前後後用了不少勁兒和力氣,此時此刻累到只想用淋浴來緩解和放鬆。
邊梨湊上前,朝著裡面喊了一句,提醒裡面的人,語氣盡量地抑制住自己的脾氣,“甄夕,你好了嗎?只剩下八分鐘了。”
過了許久,裡面才傳來回應,“我還在洗,你急什麼呀,你就等著唄。”
邊梨靜默兩秒,覺得自己倒黴透頂。
聽水聲,甄夕怕是要一直洗到最後了。
她獨自在這兒喪,面前砸過來一道陰影。
賀雲醒應該是剛洗完,穿著簡簡單單的休閒服,膚色冷白,眉眼冷寂。
額前的黑髮微溼,滴下來幾滴水珠,順延著他線條流暢的側臉,挺直的鼻樑,一路沒入衣襟中,滲進精緻的半截鎖骨。
“怎麼還沒去洗?”他修長的手裡拎著毛巾,開口柔聲聞道。
邊梨覺得自己近來真是被哄得有恃無恐,也越來越容易感到憋屈。
不然為什麼賀雲醒一問,她就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鼻尖兒狠狠地一酸,邊梨帶著點兒小埋怨撒嬌,“沒搶到嘛,她洗得太久了,我估計是來不及洗了,馬上又要集合了。”
浴室附近只有洗漱臺有攝像頭,而這兒為了保護藝人,是沒有放任何拍攝設施的。
賀雲醒沒忍,也不想忍。
他將毛巾掛在一旁,而後走上前,微微彎腰,捏了捏邊梨的臉兒,而後在她唇邊嘬了嘬,“好了別生氣了,你過來,跟著我。”
邊梨被他的手握著,浮躁的心登時安定下來。順著他的牽引,乖乖地跟著他的步伐。
賀雲醒拉著她在一道簾子前停下,“進去吧,現在開始洗還來得及。”
邊梨看著,露出疑惑來,“啊?不要告訴我這兒就是你們的浴室。”
節目組夠偏心,女生是浴室,不算小。男生就只是簡易地搭了個架子,臨時掛了一道簡易的簾子,就當是做了阻擋和遮蔽。
賀雲醒聽了邊梨的問話,點點頭,“他們都洗完了,沒人來,我就在外面守著你,進去吧。”
邊梨只覺得心尖兒被烘得帶了蜜,像是裹了輕盈的棉花糖,拉出來的每一分每一寸糖絲兒,都帶著甜。
“那我進去了?”邊梨抬眸望著她。
賀雲醒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邁進去前,邊梨踮起腳尖,在他臉側,“啵”地一聲親了一口。
趁著賀雲醒愣神的檔口,邊梨直接拉上了那道簾子,同時也遮住了自己鼓鼓作響的心跳聲。
然而邊梨實在是高估了賀雲醒。
就在她剛把外層的農作服撥掉的時候,那道簾子猛地劃出被拉開的聲音,隨後“嗖”地一聲,復又被拉上。
邊梨後背貼上來一個人,若有若無的氣息就噴灑在耳側。
她“呀”了一聲,又驚又羞,“你不是說在外面守著嗎?”
“在裡面守著也一樣的。”他艱難開口,嗓音晦澀無比,“更安全不是嗎,沒人盯著我們。”
邊梨幾乎要被他的強詞奪理攻陷了。
賀雲醒手下用力,把邊梨的身子掰轉了過來,抱在懷裡,而後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相觸相依。眸中似雨後雲霧凝聚,清清凌凌的,彷彿能把人的魂吸進去。
“我剛剛就想吻你了。”他說著,湊地越來越近,身上的清冽氣息鋪天蓋地圈了過來。
賀雲醒近乎痴痴地呢喃,“但我現在忍不了了。”
“喂……時間……時間要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