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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到香港吃飯,請客的客人是幾個日本銀行家,地點就是“大和魂”日本料理店。
脫了鞋進了屋,我發現已有幾個日本人在裡面,見人來,他們忙鞠躬點頭掏名片,一個叫阿部恆日,一個叫田中四十三,一個叫*正雄,三人都是日本第五銀行的支店長(支行長)。日本人長相都較猥瑣,好看的都演電視劇電影去了,真正的日本人,不少人長得特別漫畫樣。尤其那個姓*的日本人,一張肥臉還真像張大胖屁股,姓如其人。
大家寒暄片刻,我當翻譯(用英語),有一搭無一搭聊了聊國際金融證券形式,就開始叫菜。
上菜時確實讓大家開了眼,連那位帶我去飯局的、見多識廣經常吃2500港幣一隻鮑魚的哥們也嚇一跳。只見,四個穿日本和服的精壯爺們兒,哼哧哼哧用兩隻板子抬上來兩個*美人,面板光滑潔白,雙手交叉放於大腿兩側,一聲不吭,雙目仰視地躺在食案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四個日本古裝廚師動作麻利,刀飛上下,把一條條河豚魚和三文魚以及其他一些不知什麼魚的魚牌切得紙一樣薄,分別擺在兩個裸女的乳房、肚子、臍下、大腿和雙肩上,顏色鮮明,令人垂涎欲滴。
“請下筷,請下筷。”
我的朋友悄悄對我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處女盛’了,每餐底價5萬港幣。”
“好好好好……”我驚奇,又很好奇。
我的銀行界朋友伸筷在美人乳房處夾了塊鯖魚片,沾了沾醬油和芥末放在嘴裡,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粉紅色的*,雙目炯炯放光。
我真不好意思下筷,躊躇一會兒,看見幾個日本人等著我下筷,不得已,就從美人腿上夾了塊不知什麼魚的魚片放進碟裡。
“喲西喲西”,幾個日本人情緒也上來,一杯一杯清酒灌下肚,邊吃邊賞美人的*。
“這兩個美人都是日本處女,絕對經過醫院檢查的,氣味芬芳,每次上菜前都洗過多遍,嘴裡還得塞些清新的薄荷。各種魚片擺在不同的部位都有講究,滋補身體各個部位,比如吃這片,就能滋陰壯陽。”那個叫田中四十三的日本人熱心地介紹著這道特色菜式,用筷子在女孩的肚臍下方夾了塊生魚片塞進嘴裡。
富士山與“處女盛”(3)
他的話大多屬實,但躺著挨“吃”的那兩個女孩是韓國人,因為我在菜後聽見兩人出去悄聲用韓語說話,在香港,大概韓國人的工資比日本人便宜。
幾個日本人也點了清酒一瓶一瓶地灌,但確實很規矩,沒有一個往女孩身上摸,大概這道菜是隻許吃不許摸。我的銀行界哥們也狂灌日本生啤,狠吃他不愛吃的生魚片,然後俯下身仔仔細細地差點把鼻尖蹭到那女孩的小腹處上不停地嗅聞。“好,好,太好了,……嗯,女人*低,一世要做雞,這句老話還挺靈……”看來他喝得有些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大哥,這都是處女,不是*!”我忙辯白,不停地為老哥們添酒,惹得身邊的日本中年“女將”不高興,那是她們的工作……
我的朋友似乎什麼也沒聽見,兀自用筷子在裸女的身上上下游移。
日本料理的餐酒經理,是個高高大大半禿的德國人,一直腰板筆直地在旁伺侯。日本人又點了一支上好的法國波爾多紅酒,2000多美元。
“不貴,不貴。”幾個日本人倒滿酒杯,都一口直落肚內,只有那位*正雄懂得品洋酒,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對德國名酒經理說侍者上這種紅酒應帶手套,以免破壞酒瓶的溫度。德國人連連點頭。但他看見幾個日本人大杯大杯地灌,真的心疼好酒被如此糟蹋。
我那位銀行家朋友對喝洋酒很有自己的特色,他把半瓶洋酒倒在一個水晶杯後,然後用七喜摻著,一大杯一大杯地狂喝。旁邊站著的德國人,心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難怪現在的法國酒商都不願賣好酒到遠東地區——辛苦多少年釀出來的純正佳釀,竟被一群黃胖子們摻著飲料喝,這種喝法,幾千美元一瓶的紅酒,與十五六元港幣一支的紅酒,就不會有任何差別。
“小時侯家裡窮,那時候家住長江邊上,一家十幾口一個月不見腥葷,就在河溝裡、水塘裡逮王八吃,真正的野王八!那王八真多呀,一逮就是二三十隻,放在大鍋燜煮,只放些鹽,然後緊閉房門,一家人做賊似的狼吞虎嚥,趕快吃完……當時我們家太窮,買不起豬肉,吃這東西怕四鄰笑話,那感覺就像是今天家裡逮了一堆下水道耗子殺了吃一樣,見不得人,見不得人吶。想想真可笑,今天隨便到哪裡,野生王八都四五百元一斤,真正的大補食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