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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對小資是這樣定義的:多數為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領或自由職業者,愛看村上春樹、張愛玲的小說,聽最新流行的歌,常去諸如麗江、陽朔一類的地方旅遊,號稱不屑看電視,去電腦城買盜版的外國文藝片回家看,特別迷信名牌,遇到大商場打折時狂熱地購物……
而中產階級呢,則是這個樣子:有一定的“事業”,開車的時候聽音樂,只看專業報紙或者財經雜誌,喜好自駕遊,也愛去國外旅遊(譬如日本、紐西蘭啥的),不看電視、電影,穿大牌的衣服(阿曼尼、BOSS啥的),擁有整套高爾夫球具(有可能是買的贗品,不一定去打)……
我,到底屬於哪一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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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看到的“行為藝術”(1)
曾經想學畫畫,透過我們公司一個搞CI設計的哥們,認識了一些“藝術家”,並曾經親歷過一次“行為藝術”,駭人聽聞,所以至今記憶猶新。
我記得,那是一個地處龍華的“鄉間”住宅,就是農民房了——在一個大客廳裡,或站或坐或躺或歪七八個人,個個直挺脖斜瞪眼,或長髮披腰,或頭頂鋥亮,還有四個女的,用淺粉紅色和明黃的顏色把頭髮染得像雞毛撣子——都是藝術家朋友啊。
我注意到,靠冰箱還站著一個粗胖橫肥的外國男記者,正肩扛著一個攝像機給這幫傢伙拍攝。他身邊還有一個亞麻色頭髮手持照相機的外國女人。
哦,這就是中國的達達主義者。80年都過去了,這種冷飯還要炒。看到此情此景,我心裡有些不屑。
一個渾身上下衣服浸滿紅色血漬的髒乎乎中年人,慷慨激昂,講述他剛剛從一頭生剖的活牛肚子裡鑽出來的“行為藝術”的中心思想。
而後,一個小鬍子的“藝術家”,騎馬蹲襠勢地倒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持擴音器做主持人狀。“Ladies and gentlemen,下面給我們表演的是野村先生的行為藝術,《作品第88號:野村的印刷世界》。”
“喲,歡迎新同學,我們正在彩排,你也看看,提提意見。”
小鬍子看見我,嘴也不離開擴音器就和我大打招呼,惹得一屋子“藝術家”全都扭頭朝我看。我趕緊坐在客廳夾角的一個小凳子上作觀賞狀。那個外國女人舉起相機就衝我拍了一張,我趕忙擋住臉。真怕她弄到什麼Newsweek、Times、或是Panthouse、Playboy上面登所謂“中國藝術家”的集體照,果真那樣,我一世英名可真毀於一旦了。
名叫野村的行為藝術家並非日本人。他的樣子很像演“貧嘴張大民”電視劇的男主角,脖子上一圈肥肉,肚子一圈肥肉,臉蛋子還耷拉下兩塊肥肉。
只見他不緊不慢地開始*服。一身白綢罩衣,疙瘩袢有30多個,一個一個在那裡緊擰,害得眾人像看豔舞一樣等他剝光。脫完上身的衣服開始脫下身,這哥們連*也沒穿,褲子一褪到地就露出那玩意兒。
氣定神閒,他練把式一樣走了一圈場子,然後一個犀牛望月斜擺手,後彈前跳了兩回,拎出一盆紅墨水,然後端著墨水湊近他那玩意兒,使之浸泡其中。閉眼良久,他凝神屏氣,做氣功大師狀,然後睜開雙眼,二眸子爍爍放光,用小胖手拎著那玩意兒開始在一堆雪白的宣紙上開始“印刷”。
啪啪啪,那玩意兒一甩一甩的很吸引人。看見周遭的藝術家個個表情嚴肅,聚精會神,我也沒敢笑出聲來。心裡也生出一絲感嘆,其實這種暴露狂,是從兒童時代起每個人心中都藏著的意念。用那玩意兒“印刷”,我小時候四五歲時好像還親自幹過,但真長成一身肉坯的大老爺們,還能這樣“童真未泯”並能把這種行為提升為“藝術”,那我可想都沒想過。
印完了大約100張宣紙,胖子開始用那玩意兒印一些信紙、書籍,不緊不慢,印幾次就在紅墨水中浸泡一下那玩意兒。
小鬍子主持人還弄了個古舊唱機,放著柴可夫斯基的《悲愴》。抑揚愁遠,意境獨特。
最後,“行為藝術”漸入高潮,兩個雞毛撣子一樣紅綠頭髮的女藝術家也湊上去,讓那玩意兒在她們的左右大腿上“印”了一下,然後兩人做芭蕾*狀,又作展翅欲飛狀。
女子出場,看得我們一幫漢子嘖嘖稱奇。那外國攝影師一直未讓機子停轉,不停地搖晃鏡頭。
我所看到的“行為藝術”(2)
外國女記載扭頭朝我笑了笑,指指胖子那玩意兒。
“Too *all?”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