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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軍以不滿員的軍力,獨自抗擊國軍黨六個主力師一天四輪的瘋狂進攻,他們以劣勢的裝備、不齊整的建制、長途奔襲的疲憊之軀,與敵反覆拼殺,雖然最後幾乎陷入絕境,但最少他們的氣慨與勇氣和戰鬥意志,是可歌可泣的,也是中國解放軍戰史中,最明亮的一筆之一。
那天解救42軍於危難的是40軍前衛師師長歐致富率領的部隊,他們毫不遲疑地趕了過來,對圍攻豐臺的傅作義軍團從側後進行了攻擊,傅集團全線震動,由於生怕被斷了退回北平的退路,所以就立馬返師回撤了,這樣,42軍的危急終於過去了,而整個北平城最後向外可以呼吸的唯一通路,就這樣被關閉了,這也是平津戰役的關鍵一役,正是它,間接決定了傅作義集團最終的命運。
北平城被完全合圍後,傅作義又折騰了大半個月,但最終無法可想,不得不決定派代表與解放軍談判。12月12日夜,北平<<平民日報>>社長崔載之帶著三個侍衛,乘車秘密來到了三河縣,找到解放軍平津前線司令部,會見了劉亞樓參謀長,雙方進行了有關傅作義集團和平起義的談判。
1949年1月14日,天津解放,傅作義也接受了*的和平協議,31日,北平和平解放。這時,七狗連已經在涿縣當了近一個月的預備隊了。
由於王道全團長進了野戰醫院,41團的老首長也都大多高升的高升、陣亡的陣亡,所以他們以一個連僅存的24人,被混編進了預備團,成為了42軍的後備部隊,此時,七狗溜子也只成為了名義上的連長與政委,也只能這樣說,因為在他們這樣一個預備連隊中,光過去的連長就有四個,連指導員三人,十足十一個潰兵大雜燴。
在庸庸碌碌的預備部隊生活中,七狗連的那面“戰無不勝大功連”的戰旗顯得太突兀了,所以七狗小心翼翼地把他卸了下來,珍重地放在了自己的揹包裡。這樣一來,整個七狗連就平空在42軍中,無聲無自成地消逝了。因為那個年月,六七十萬出關的大軍,勝也整編,敗也整編,有多少充滿了光輝戰線的部隊,就這樣被整編沒了,象七狗連這樣一個不足員的連隊的湮沒,根本沒有任何反響,就象一滴水消失在大海里一樣,如果沒有人在意話,就是很正常的現象。
並且,豐臺戰役41團打得很慘,團長都負了重傷,王道全是在昏迷中被抬下戰場上,所有就沒有人注意到七狗連的下落。但根據豐臺戰場戰後最級別最高的幹部軍部軍需部副部長賴文星的統計,七狗連在戰場上違抗命令,不遵守紀律,最後統計人員上報的,竟然是全連失蹤,這也讓關心七狗連的萬毅、吳瑞林司令員,劉清全政委沒有了放矢之的,因為,七狗連的從幹部到戰士,都已經杳無音信的“失蹤”了。
但七狗連就算在預備部隊裡,還是有些特殊的,那就是團結,這也是七狗連能在眾多的歷史淵源深厚的部隊裡,能夠脫穎而出的一個特性,正是七狗連的團結,又一次讓他們浮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有意無意間,七狗連殘餘的二十四人,總是聚在一起,無論是訓練還是行軍或是駐紮,他們是整個預備團中最聚堆的一夥,這也難怪,就算不是七狗連的老兵,但是與七狗在三年中的朝夕相處,已經讓所有的戰士,都深深地被七狗的耿直、寬容、忠勇而感染了,所以,他們不願意離開,不管是蘇聯野營的老兵,還是濠江縣整編的抗聯戰士,甚至是解放戰士就如老瓜與王成或是新來的李良一樣,都緊緊地聚在七狗周圍,不肯離開,這也是七狗連的一貫特性,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因為這些年間他們就是這麼九死一生地拼殺過來的,但是在這個預備隊的大雜燴中,這已經讓他們足夠特立獨行地突出了。
一天,紅一連的迫擊炮排的二十一名解放戰士起了騷動,因為他們成為了被“甄別”的另類人員,可能馬上就要被清理到另一個預備團,並且要收繳他們的迫擊炮,理由是他們在豐臺戰役中的歷史不甚清楚,可這,卻實實在在地引發了七狗連的一次集體“地震”。
耿直的李良在得到通知後的第一時間,就與團部的政治幹事吵了起來,幾句話不投機,就演變成了一場比音量的高調辯論會,正在吵吵嚷嚷中,一個七狗連歷史上不得不提的人物的到來,完全改變了七狗連的命運,他,就是原來王道全團的政委,現在42軍的軍政治部主任――劉清全。
劉清全政委這次來是要與萬毅司令員道別的,因為萬毅要去西柏坡參加七屆二中全會,馬上就要啟程,這才讓劉政委不得不放下手裡的後續部隊的紛雜工作,匆匆而來。就在來前,劉政委還特意繞道看望了自己的老搭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