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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束之高閣。這是墨索里尼為擺脫他的盟友的統治所作的最大努力。但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後,幾乎立即作出了可以預言的反應,開始再次充當奴顏卑膝的角色。
(5)無論是希特勒還是墨索里尼,都不知道英國正在認真考慮是否就波蘭被入侵一事向蘇聯宣戰。英政府之所以如此,系教派人士和“克萊夫頓小組”施加壓力的結果。因為他們認為,真正的敵人系赤俄,不是德國。畢竟,希特勒向波蘭所提之要求是合理的,只是方式可憎。與此同時,對希特勒的圍攻已名存實亡。在一次乘火車前往法國邊境的旅途中,包乘組人員對威廉·夏伊勒說,自戰爭開始以來,此處邊界上未發一槍一彈。他親眼看到,雙方似乎都在遵守非官方的停火協定。“法國只要發一顆‘75’炮彈,我們的火車就會完蛋,德軍在鐵路沿線拉大炮和給養,法軍並未打擾他們。真是一場奇異的戰爭。”
事實上,它真是怪到了如此的程度,以致當時海軍大臣建議皇家空軍去轟炸德國西南部的木材廠時,英國空軍大臣金斯里·伍德爵士竟回答說:“啊,不能這樣做,那是私人財產。下一次你會讓我去炸魯爾了。”
在這些動盪的日子裡,希特勒的主要進攻武器是戈培爾——戰爭的爆發使他重新受寵。他的宣傳的主要矛頭是針對法國,目的在於離間它和英國的關係。戈培爾冒著雨雪,親臨”兩壁”視察,以獲得第一手資料,看看身在幾百碼外的馬奇諾防線裡的法國兵在幹些什麼。他的結論是,普通的法國兵精神不振,愁眉苦臉,普遍厭戰,完全可作為他自身關切的事物和偏見的犧牲品。“戈培爾知道”他的秘書維納·瑙曼回憶說,“普通的法國小兵是需要一張床,一個女人,一間暖屋,一個自己的花園和安逸。”
他擔心的是猶太人、英國人,以及最重要的,是這場荒謬的戰爭。因此,宣傳部長戈培爾便指示德軍向真空地段那邊的陸軍高聲友好地問候,並與法國士兵進行兄弟般的交談。宣傳隊用大喇叭廣播新聞和訊息,以證明德國與法國實在不是敵人。晚間,德軍向馬奇諾防線裡的法軍播送纏綿的法國歌曲。在節目結束前,廣播員大致會說:“晚安,親愛的敵人,與你們一樣,我們也不喜歡這場戰爭。誰該負責呢?不是你們,也不是我們。所以,我們為什麼要互相射擊呢?又一天結束了,我們大家又可睡一晚甜覺。”
最後播送的一首錄製好的催眠曲。白天,傳單在法軍頭上滿天飛——畫中畫的是,一個法國兵在前線發抖,而他的妻子卻與一英國兵同枕共席。
對法國老百姓的宣傳卻又不同了。德國人用許多秘密電臺,劈頭蓋腦地向他們廣播,說他們的政府如何腐敗,猶太人如何賺錢,希特勒的陸軍和空軍如何強大得嚇人,等等。有份傳單效果特別好。那是德文版的《諾斯特拉達穆斯預言集》——它預言,法國必將被第三帝國征服。
在國內,戈培爾令德國人咬緊牙關,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因為敵人“已決心將德國一舉永遠消滅”他們的生活已岌岌可危。12月中旬,他下令禁止各報刊登和平言論。“根據這一指示,在聖誕節問題上,各報和各電臺均應避免感情調子。”
只有一天,12月24日,可以慶祝。為使前線和後方團結一致,1939年聖誕節廣播的主題是:“士兵的聖誕——人民的聖誕”在法國的英軍,對戈培爾的宣傳漠不關心。事實上,戰爭已變成了蹩腳的笑話比賽。英國的百姓也與英軍一樣厭戰,把戰爭稱為“虛假的戰爭”張伯倫宣讀週報時,越來越多國會議員打盹。
希特勒則在等待一連5天好天的到來——把笑話變成可怕的戰爭。他的空軍司令也在進退維谷。戈林不得不給人以等得不耐煩的印象,但私下裡卻希望壞天氣得以繼續,因他怕空軍尚未作好作戰準備。他親自出席每天一次的天氣會議,纏著氣象臺長迪新不放,要他提供更多的情況。希特勒還脅迫迪新作更長時間的預報。他堅決拒絕。“我的元首”他答道,“我會大膽地預報3天內的天氣,但不會蠻幹——報不了5天內的!”
戈林絕望了。他用10萬馬克的巨金僱來一個造雨者,施維弗勒先生。戈林元帥是想要連續5天的好天氣呢,還是要壞天氣得以繼續,這誰也不清楚。但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因為施維弗勒僅有的工具是一臺不響的收音機。另方面,米爾契元帥卻希望有好天,因為他同意元首的看法,即,時間在敵人的一邊。儘管有不足之處,空軍仍佔有空中優勢。但是,由於美國飛機源源不斷運往英法兩國,這個優勢漸漸減弱。
1940年1月10日,等得不耐煩的元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