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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破裂的友誼,開導頑固分子,使敵對者握手言和,以及處理私人問題。他恢復了羅森堡在復刊後的《人民觀察家報》裡的編輯職務,並致函給他,讚揚他的氣節並將他稱為“最寶貴的合作者”數天後,希特勒又寫了一封信,解決了一個令他頭痛的問題——驅逐他回奧地利。他單刀直入,要求林嗣當局吊銷他的奧地利國籍,因為他要做一名德國公民。3天后,上奧地利省政府向他發出了一份移民通知,取消了“他對奧地利國家的忠誠”只花了7.5先令,希特勒便解脫了被驅除出境的威脅。雖然,他此時尚不是德國公民,因而沒有選舉權,也不能任職。但他相信,一旦需要,他是能解決這個問題的。
比較迫切的問題倒是那位既不聽命令又自私自利的羅姆上尉的行動。從一開始,他就有意要把衝鋒隊變成自己的私家軍而不是希特勒的政治工具。當元首尚在獄中時,他糾合了衝鋒隊的殘餘勢力,重新搞了個組織,叫“前鋒會”羅姆相信,如要將“前鋒會”置於黨的管轄之下,那麼,自起義以來所做的一切就將失去。於是,他便於4月16日向希特勒遞交了一份備忘錄。他提出,有3萬名戰員的“前鋒會”可作為全國政治組織的基礎,但它必須置於羅姆的絕對領導之下。在請求的同時,他還提到過去的友誼,並立誓忠於希特勒。
希特勒早就知道,要依靠一個他無法控制的組織,這是多大的災難。他決心把新衝鋒隊變成完全是自己的工具,遂即要求“前鋒會”立即接受他的領導。羅姆明目張膽地施加壓力,遞交了辭去“前鋒會”的職務的辭呈,並要求元首書面承認他這一行動。羅姆等了一陣,等不到希特勒的答覆,遂於4月30日再次致函於他。“為了紀念我們在一起共同度過的美好而困難的日子”他在信的末尾寫道,“我趁此機會對你的同志之情表示感謝,並請求你勿將我排斥在你個人的友情之門外。”
由於再次未得到答覆,羅姆遂於翌日宣佈正式辭職,退出政壇。希特勒用沉默的辦法,迫使羅姆成為無黨派人士,並退出了“前鋒會”而他自己則可自由自在地按自己的目標去建立一支重新充滿活力的衝鋒隊。
羅姆大吃一驚,感情也受損。據盧德克說,羅姆大發牢騷。“他雖然常常按我們的建議行事,當著我們也笑容滿面,但幹起事來好像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主意、自己的發明創造似的。我從未見過有人像他那樣厚顏無恥地借人衣裳來打扮自己。因為他搖擺不定,優柔寡斷,對問題往往待啟發展到無法容忍、情況緊急時才在最後一分鐘突然作出處理。原因是,他的行動不像他的思維和演講那樣條理清晰和合理……希特勒做事喜歡自行其是,若碰到有人堅決反對,儘管理由再充足,他也暴跳如雷。但他不明白人家會怎樣討厭他,也不知道他是在欺騙自己和他周圍那些吹牛拍馬的人。不過,誰也不會完美無缺,他也有不少偉大之處。很明顯,誰也不會比他幹得更好。”
對一位微不足道的下士曾寬宏大量地施以暱稱“你”的羅姆,可以說是在欽佩和鄙視間進退維谷。
(2)那年春天,希特勒個人的夢想至少有兩個已得到實現。首先,他好歹算是搞到了一輛紅色的新“麥塞蒂斯”他乘坐著它,與心腹同伴一起,在巴伐利亞鄉間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其次,他在山村貝希特斯加登建立了一個輔助總部。他常在景色令人讚歎不已的地方養神和尋找精神刺激。簡樸的生活令他迷戀,他常穿起皮褲外出散步。“穿長褲真是受罪。他從前就是在零下10度的氣溫裡也常穿皮短褲走來走去。它給你一種妙不可言的自由感。”
起初,他住在“莫里茨公寓(“莫里茨公寓”在奧貝薩爾茨貝格)的一間小屋裡。該屋座落在主樓的上方。在這個安靜的環境裡,他寫完了他的著作的首卷。他的主要“試音板”是當了他的私人秘書的赫斯(每月工資300馬克)在寫社論時,他還常請教一位並不積極反猶的前編緝本哈特·斯坦普弗勒神父和漢夫施坦格爾。漢夫施坦格爾常把他文中的“最”字砍掉,也極力“使他免除”受諸如赫斯和羅森堡等人的地方觀點的影響。但希特勒總是將刪去的東西復原,不理睬漢夫斯坦格爾的苦口氣心。“除非你看了世界”漢夫施坦格爾說,“否則你就建不起自己的世界觀”他建議希特勒趁演講遭禁之機到國外去走一走,花上3至4個月時間便可走遍美國、日本、印度、法國和英國。
“假若我這樣做,運動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他坐牢時,黨的組織便四分五裂,現在不得不重建。漢夫施坦格爾說,你回國後“對未來便會有許多新的籌謀”這也打動不了希特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