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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和呂納堡等地的國社黨人。《漢堡新聞報》報道說,在希特勒抵達時,那裡響起了”足令牆壁倒塌的”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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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在此之前已學會了使用體姿。據米勒恩·施安豪森說,這是歐洲最負盛名的預言家兼星宿學家埃利克·丁·哈努森傳授的結果。據說,兩人曾在柏林一社會名流家中會過面。哈努森開口便說:“如果您真的想步入政界,希特勒先生,那您為何不學會講演?”
哈努森是身軀語言大師;他向希特勒解釋說,希特勒並未利用動作加強他的語勢。據米勒恩·施安豪森說,在此後幾年,他們常作簡短的會見,哈努森不但將演講技巧傳授與他,還教他如何選擇同仁。然而,直到1932年底,他才首次為希特勒占卜——他自己也一命嗚呼。
(4)1926年春,希特勒提出了一條原則,那就是,運動的樞紐中心是慕尼黑的地方黨組織,它應領導全國。這樣,他便完全控制了納粹黨。這條原則在5月22日貝格勃勞全體黨員大會上得以透過。在這裡,作為至高無上的元首希特勒,被賦予這樣一種權力,那就是,他有權挑選或罷免任何一個地方長官或下級領導人。這就意味著民主程式的全部終結和對元首原則的完全盲從。為以防萬一,希特勒堅持宣佈,原來黨綱中的25點是不可修改的。他如願以償了——現在,黨的意識形態由他一人統管。
在內心深處,戈培爾已完全傾向希特勒一邊,但在表面上,仍忠誠於斯特拉塞爾——此人對元首仍抱有懷疑。6月10日,戈培爾在日記中寫道,如他仍能保持“絕對獨立”作為希特勒的代表,他只願前往柏林。然而,只過了兩天,他便願意接受任何邀請了。“那時,我就不會虛擲光陰了。現在,一切以他的決定為準。他要我嗎?”
待他們再次會晤時,戈培爾已使自身處於欣喜若狂的對英雄崇拜的心境中了。
希特勒仍是一個親愛的同志。他是一條漢子,你無法不喜歡他。此外,還有他那至高無上的思想。在他那顆執拗的腦袋中,你常常可發現某些新東西。作為一個演說家,他絕妙地將手勢、動作和語言和諧地融於一體。天生的鼓動家!與他共事,你能征服世界。只要讓他自由行事,他就能動搖腐敗的共和國的根基。昨天他最妙的警句是:“為我們的鬥爭,上帝夠保佑我們的了。他的最美的禮物就是對我們的敵人的仇恨——我們也全心全意地仇恨他們。”
7月份,在魏瑪舉行的黨代會上,他幾乎使所有的敵對派別和解了。會址之所以選在這裡,是因為圖林根是希特勒被允許公開演講的少數幾個州之一。他的主要演講是在代表大會的最後一天(7月4日)作的,而且更富於感情而不是政治。“深奧而神秘”戈培爾寫道。“幾乎像福音。與他一起,我們膽戰心驚地從生活的深淵邊沿走過。講的無所不包。謝謝上蒼給了我這樣一條好漢!”
希特勒走下臺時,掌聲雷動,歡呼聲持續了好幾分鐘。然後,希特勒身穿不合身的軍衣,打著綁腿,站在敞篷小車的後部,檢閱了3500名(殷勤的戈培爾將這個數字擴至1.5萬)衝鋒隊員。衝鋒隊員們右手行著舉臂禮,列隊走過——步伐有點不整。
儘管怨聲未絕,而納粹黨黨員人數尚不足4萬,這次值得紀念的代表大會這樣結束,也是夠威武雄壯了。此時此刻,數字並不使希特勒發愁。在德國,此時的納粹黨是最小的政黨之一,但它是鐵拳,他的鐵拳。此後,他便回到貝希特斯加登,一方面為完成《我的奮鬥》的第二部,另一方面也是為完成建黨的最後任務再振旗鼓:將他在魏瑪丟擲的咒符變成對全國各地黨的組織的武斷地控制。
在這一努力中,有一個人他是想聘用的:約瑟夫·戈培爾。希特勒退居深山後,戈培爾曾進山探訪,更深地為希特勒所迷。“他像個孩子:和平、善良、仁慈;像一隻貓:多謀、聰明、靈巧;像一頭獅子:咆哮、雄偉、高大。一個夥伴,一條漢子。”
7月25日,即他在貝希特斯加登的最後一天,最終的轉變來到了。“再見吧,我的奧貝薩爾茨貝格!”
當晚,戈培爾寫道:“這些日子是我道路上的里程碑!一顆明亮的星星救我出了苦海!我永遠是他的。我最後一絲疑雲消失了。德國將生存下去。希特勒萬歲!”
希特勒讓他焦急地苦等了兩個月。後來,當他證實自己要去柏林時,戈培爾興奮得揮筆寫道:“定局了!柏林!萬歲!”
就阿道夫·希特勒而言,這多少是個勝利。表面看來,在將斯特拉塞爾接納進黨的高層組織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