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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跟許多人都吵過架,但我得把一切都緊緊結合在一起。我們是戰爭中的一支軍隊。”
他辯解說,正義與革命是水火不相容的,“別忘了,每個革命都有它自己的受害者!”
希特勒明白,對於清洗,弗蘭克是反感的,但現在已無可挽回了。
“我的死敵太多了。現在,一切都得靠我的權威。”
弗蘭克說,警方的權力太大,眾多黨員又將法律握入自己手心。希特勒回答說:“只有把政治需要交給其它機關,法律和監察才能為社會提供最佳服務!”
對集中營越來越多一事,希特勒居然也有個答案:“如我與莫斯科一樣,有廣闊無垠的西伯利亞,那我就不需要什麼集中營……世界上有誰在談論布林什維主義的數以百萬計的受害者?世界上的猶太報刊之所以追逐我,是因為我反猶。斯大林先生是他們的心肝寶貝。”
弗蘭克把辭呈撕成了碎片。
巴本卻沒有如此容易說服。他堅持要他的新聞官的殘骸——骨灰盒——並在施安貝格公墓舉行適當的葬禮。希姆萊警告說,這可能會招來公眾的遊行示威,但巴本置之不理。他不但在葬禮上發表了一起動人的講話,而且還不斷寫信猛轟元首,對繼續監禁其4名下級人員提出抗議,並要求對其新聞官之死進行公開調查。希特勒變換手法,裝出一副耐心的典型的樣子,勸巴本勿操之過急。他說,在48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