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些首都最有影響的人士參加的一次降神會上,他宣稱他已看到了煙……有隻老魔從火焰中飛*?……接著,柏林一座大樓便陷入火海。聽眾中,那些深知前一天確有3宗企圖向政府大樓縱火的案件的人們,對這一說法必然印象特別深刻。
縱火者是個24歲的荷蘭人,名叫馬裡努斯·範·德·盧勃。他下定決心向國會大廈縱火。此人身強體壯,行動有點遲緩,對資本主義的抗議就是放火燒樓。早在4年前,由於厭惡共產黨,他退了黨,加入了“國際共產黨”——這是個支離破碎的小組,反對莫斯科政策。他是一星期前來到柏林的。他當時的想法是,那裡將會有重大事件發生。但是,在參加了社會民主黨和共產黨的示威遊行後,他認為,德國革命只有在驚人事件的推動下才能發生。他希望,政府大樓的熊熊烈火將鼓舞麻木不仁的德國群眾起來造反。
3次縱火失敗後,他未洩氣,遂於星期一中午——2月27日——帶上4包縱火物來到米勒大街的一家商店裡,然後步行去國會大廈。他穿著破舊,褲子奇短,頭帶高帽,形象可憐。他在裝飾華美、以玻璃做屋頂的大廈周圍徘徊,發現從西面進入大廈最為安全——那裡的門使用得最少。那天天氣奇冷,寒風刺骨。為暖身,他在郵局呆了半小時,然後又步行了若干時候,於晚9時許回到國會大廈。西面的通道已無一行人。片刻後,他便攀牆而上,爬到了2樓陽臺。
晚9時30分,有個神學院學生回家經過當地,忽聽見國會大廈內有打碎玻璃的響聲,接著便見一黑影,手中打著火把。他於是便跑去報警,在大廈的西北角碰見一個下士警察。這個下士發現了被打碎的窗戶,還看見窗後有火光,但他只是驚愕地注視著,幾分鐘後,才找消防隊。10時許,第一隊消防車才趕到。此時,會議室已烈火熊熊。
漢夫施坦格爾在柏林的寓所,剛好在國會大廈對面。其時,他正生病臥床。是守樓人的尖聲喊叫把他吵醒的。他往窗外一望,看見了火光,便連忙往戈培爾家掛電話——在那裡,晚宴正酣。戈培爾聽到這一訊息後還以為是開玩笑。“你要是那樣想,那就請親自前來看看”漢夫施坦格爾反駁完便把電話掛了。片刻後,電話響了——是戈培爾打來的。“我剛跟元首說了,他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別再開玩笑了。”
從聲音聽來,戈培爾似乎不信,且很煩惱。這便把漢夫施坦格爾惹火了。他說,大廈已烈火熊熊,消防車也來了。說完,他便上了床,“養”他的病去了。
希特勒望見提埃加登上空一起通紅,便喊道:“是共產黨乾的!”
喊完,他便與戈培爾一起奔赴失火現場去了。到現場後,他們在仍冒火的大廈內找到了戈林。他的棕色帽子高高翹起,身穿駝毛大衣,看上去像個龐然大物。他是第一批趕到失火現場的人之一,他的第一道命令是*?具特色的:“搶救壁毯!”
他對希特勒說,這是共產黨乾的,“著火前20分鐘光景,一批共產黨的代表還在國會內。我們扣押了一個縱火者。”
戈培爾連忙問:“是誰?”
戈林得意地說:“我們還不知道,但能從他口中掏出來,別操心,博士。
“其它公共大樓沒事吧?”
希特勒問。
“我全都作了防範。全部警察我都動員了。每座樓房都安排了特別哨。我們準備對付任何不測。”
眾人踏著水潭和焦墟,沿著燒壞的地段巡視了一週,然後走進一個濃煙刺鼻的大廳。有個警察舉槍警告希特勒說,大燭臺隨時可能塌下。希特勒總理連忙去找前來採訪這次火災的塞爾頓·德爾默。“讓上帝保佑這是共產黨乾的勾當”他說——對這位記者而言,這是個訊號,說明他還不敢肯定這是共產黨乾的,他只希望如此。“德爾默先生,你現在看到的,是德國一個偉大歷史時期的開端。這場大火是個開端。”
他踩上了一條水管,既未失去平衡,也未中斷談話,“如果共產黨控制了歐洲,6個月後——我在說什麼呀!兩個月!——全大陸都會像這座大樓一樣陷入火海。”
他們走上樓梯,上了另一層樓,巴本迎面前來。他原在赫侖俱樂部設宴招待興登堡的,聽到出事後匆忙趕來。他身穿灰色粗呢大衣,頭戴黑色漢堡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上帝賜予的訊號呀,副總理先生!”
希特勒喊道:“如果這場火是共產黨放的,我相信是的!那末,我們便必須用鐵拳將這條害人蟲砸爛!”
看到戈林已搶救了壁毯,巴本鬆了一口氣。希特勒請他前往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