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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早就定了。”
經過私設法庭6天的審判後,早可料到的法庭結論公佈了:“對國會大廈系國社黨領導人或他們的代表縱火焚燒一說,存在著嚴重懷疑的根據。”
翌日,德國的審判在萊比錫開庭了。戈林親自插手起訴,被4個被告共產黨人駁得狼狽不堪。戈林大發雷霆,大聲呵斥季米特洛夫(後成了保加利亞總理)“你這個流氓!等我們出了法庭後再收拾你!”
戈林有最後的發言權,但勝利卻在共產黨一邊——全部被法庭無罪開釋。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只他自己有罪的範·德·盧勃被判死刑,並被處決。
局外人卻認為,那荷蘭人不外乎是納粹的工具,其縱火的目的是要製造消滅共產黨的口實。許多歷史學者,包括布洛克和希拉,也有同感;但他們的推測都是在弗里茲·託比阿斯的書出版前作的。託比阿斯的書寫得很詳盡,結論是,共產黨和納粹都與此次大火無關,縱火者只盧勃一人。不少歷史學者,包括布拉切爾,對託比阿斯的書提出疑問。儘管如此,他所列舉的事實,與漢斯·莫姆森所列舉者相同。莫姆森的權威文章,是由當代史研究所發表的,而這個研究所是不大可能同意納粹的解釋的。再者,對盧勃的歷史及審判記錄所作的審查和研究表明,他的智力在一般人之上,他之縱火是一個喜歡單獨行動的流浪漢的行為。
萊比錫審判的判決雖受外國輿論的影響,但它也表明,法庭仍保留了一些獨立性。戈林牢騷滿腹,說法官的行為丟臉(“你簡直可說,受審的是我們,而不是共產黨”希特勒的回答卻洩漏了天機:“我親愛的戈林,這只是個時間問題。我們很快就會讓那幫老傢伙講我們的話的。反正,他們都該退休了,到那時,再把我們的人安插進去。不過,只要老頭子還活著,我們就沒有多少辦法。”
漢夫施坦格爾說,他是在總理府進午餐時偶然聽到這番話的。那年秋天,他再次努力,試圖讓希特勒走上一條西方更能接受的道路。他給美國大使的女兒、嬌媚動人的瑪爾塔·多德打了個電話,說:“希特勒應有個美國女人——一位可愛的女郎能改變歐洲的整個命運。瑪爾塔,你就是這個女人!”
(與眾多元首的心腹一樣,漢夫施坦格爾並不知道,希特勒已有一個情婦即愛娃·勃勞恩,但被棄置)“這個送上門來的機會”使瑪爾塔·多德很是“興奮”她同意與元首會面,並“改變歐洲的歷史”在凱撒飯店的茶室裡,希特勒吻了她的手,還狼狽地喃喃了幾個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正與歐洲最強有力的人物之一面面相覷。“他好像很謙虛,中產階級,相當不活潑,且很靦腆——但又有一種奇怪的溫柔感和令人感興趣的無可奈何感。”
在晚餐時她描述了她對他的印象。父親“對我之易受感動覺得非常好笑”叫她勿沖洗被這位偉大人物吻過的手。
多德大使對希特勒沒有多少印象,但他的英國同行們卻認真對付起希特勒來了。關於元首之重新武裝的要求,他們願意作出相當的讓步,並急於達成某種協議。這由1934年初,英國掌璽大臣安東尼·艾登勳爵訪問柏林時透露了出來。艾登對希特勒的印象是,他絕不僅是政治煽動家。“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會晤的時間很長,隨著會晤的進展,他表明,他完全掌握了會談的主題。”
關於國際保證,德國所要求的只是自我防衛的可能性。如果這種條約得以簽訂,希特勒答應保證解除衝鋒隊和黨衛軍的武裝。次日,2月21日希特勒作出了一個不平常的姿態,即前往英國大使館進午餐。這似乎要著重表明他和解的意圖。這是元首首次步入一外國使館。他對飯菜和飲料興趣不濃,但是,一當談到個人在大戰中的經歷時,他便“大大的不拘泥了”艾登說,退伍軍人是最不希望再發生一場戰爭的。希特勒”欣然同意”這一說法。
午餐後,希特勒提出了詳細的建議。他要求得到他的鄰居的機群總數的30%,並同意,德國的飛機數量永不超過法國飛機數量的60%。他欣然自動提出縮減衝鋒隊和黨衛軍的數量,使艾登好生驚奇。他還說,“他的常識和政治本能永不會讓他批准在國內建立第二支軍隊。永遠不會!永遠不會!”
這是個作讓步的季節——希特勒作出了另一個友好的姿態。這次是在3月14日向美國人作的。外交部氏馮·牛賴特電告駐紐約的總領事,讓他向多德大使——多德大使乘“曼哈頓號”即將抵達紐約——轉達下列口信:帝國總理請多德先生向羅斯福總統轉達他的問候。他對總統為美國人民的利益所作的英勇努力表示祝賀。總統為消除經濟危機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