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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彌賽亞。在與希特勒討論行將到來的黨的生日時,羅姆生前的部下梅克斯·朱特納不禁大大誇獎其已故的首腦。希特勒大怒:“你為什麼舊話重提?”
他喊道,“這件事就算完了。羅姆已被判決。”
朱特納猛吃一驚,反駁說,如果羅姆品格不好,元首是不會挑選他當參謀長的。希特勒搖身一變,拍著朱特納的肩膀說:“你說得對,但整個過程你是不可能知道的。羅姆和施萊徹爾企圖造我的反,我不能不鎮壓。我原要讓法庭將這些事情調查一下,但事態的發展使我沒有辦法,而許多衝鋒隊的領導人又是在未徵求我的同意下被槍決的。全世界都在宣傳此事。我負完全責任。”
希特勒挑選了年輕的埃爾伯特·施佩爾(AlbestSpeer)去充當他要在紐倫堡舉行的壯觀表演的舞臺監督。這次表演顯然是要鞏固其之所得,並使黨重新團結起來。施佩爾把卓別林體育場的臨時看臺全部拆毀,在帕加門神壇的啟示下,立起了一個長1300英尺,高80英尺的石臺,體育場上方安上了一個翅展達100英尺的雄鷹,四周則插滿了卍字旗,還有,每隔40英尺便安放一架射程達25000英尺的探照燈,共130架。戈林不願出借這些探照燈,因為這些是戰略儲備用燈。但希特勒卻支援施佩爾。“如果為這樣一件事便動用如此大量的探照燈”他解釋說,“別的國家會認為我們多得不得了。”
他的想象力超過了現時的宣傳。他計劃作一永恆的記載並將之出口,請了著名女演員兼導演裡妮·萊芬斯達爾拍一部紀念性的影片。他很欣賞她的作品,尤其是《藍色的光》他向她保證,如她能拍一部紀念1934年黨的生日、長度與一部故事片相同的影片,他將給予最充分的合作。她雖然很反感,卻只好屈服。但一旦離開他的面,她便說自己拍不了紀錄片。她把這一導演任務交給了她的合作者,自己則跑到西班牙拍片去了。待她回來時,離紐倫堡大會只還有兩星期。赫斯的信在等她:元首發現她,將這一任務交給別人時大吃一驚並要立刻見她。
希特勒並沒有生氣,只用好言勸解。“你只需花去生命中的6天時間”他說。她反駁說,若加上剪接,那就是6個月。希特勒聽後說,“噢,但你還這樣年輕呀!”
她堅持不幹,說拍這樣的影片她是最不合適的。“我不是黨員,連衝鋒隊和黨衛軍都分不清。”
“這正是我要你拍的原因”希特勒說,“那會給人們以嶄新的看法。”
她接受了這一艱鉅任務。同時,為了給這一6天的計劃帶來額外的興趣,她設計了各種各樣的鏡頭:她動用了飛機、吊車、旱冰鞋,還在最高的旗杆上安裝了一個小型的升降平臺。大會開幕前一星期,她帶了一個120人的攝製組(其中有16名攝影師)來到紐倫堡。她得到了希特勒答應給的一切幫助。連城內的救火裝置和其它公共設施也交給了她。
大會的參加者開始像洪水般湧向紐倫堡。他們是早在數月前就精心挑選出來的。每人都有一個號碼,一輛指定的卡車,一個指定的車座,在紐倫堡附近的大帳篷城裡還有一張指定的床位。到9月4日大會正式開幕時,數以萬計的黨員已排練完畢。那天晚上,元首在舊市政廳致簡短的歡迎詞後,漢夫施坦格爾發表了冗長的講話,敦促外國報刊“只報道在德國發生的事情,而不要加以解釋”之後,希特勒下榻的旅館“德意志旅館”被最少有1萬名黨員圍得水洩不通。他們一再有節奏地高喊“我們要元首!”
直到希特勒出現在陽臺上。他們的狂熱的臉孔,使L·希拉(當時在《環球報》工作)不禁想起了路易西安納州“神聖的漫步者”臉上的瘋狂的表情。
翌晨,希特勒出現在盧波爾德競技場上。他更像是受人們崇敬的目標,而不是演講者。他急劇地走了進來,後邊跟著戈林、戈培爾、赫斯、希姆萊和數名副官。樂隊奏起了《巴登維勒進行曲》待動人的《埃格蒙前奏曲》奏畢,赫斯走到臺前,緩緩地讀了1923年起義中犧牲的烈士的名單。對3萬名聽眾說來——外國記者卻不然——這是個動人的經歷。最重要的話是出自地方長官瓦格納之口——他宣讀了一份希特勒的公報。因瓦格納的聲音酷似希特勒的聲音,致使一些收聽廣播的記者真以為是他。“爾後1000年內的德國生活方式肯定已決定了”瓦格納讀道,“對我們說來,動盪的19世紀業已結束。在今後1000年內,德國不會再發生革命。”
崇拜者幾乎不間斷地發出的歡呼,令希特勒如醉如痴,但他仍受焦慮的折磨。前來歡度節日的衝鋒隊員,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