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斃這350萬人,不能將他們毒死。但我們可採取措施,成功地滅絕他們。我指的是柏林正在討論的措施。與帝國一樣,德佔區也將會沒有猶太人。在什麼地方搞,何時搞?我們將在這裡設立機關,這是他們的任務。到時,我會告訴你們他們將怎樣搞。”
1942年1月20日,波勒來到柏林參加海德里希召開的會議時,比大部分與會者都瞭解會上之所云。上午11時許,坐落在格羅森·萬塞街56—58號的“帝國安全主要辦公室”的一間房子裡,集合了15條大漢,有羅森堡的東方部的代表,有戈林的空軍計劃處的代表,有內務部、司法部、外交部的代表,還有黨務部的代表等。眾人隨便在桌旁坐定後,主席海德里希便開始講話。他說,他“身負重任,把最後不分疆界解決猶太人問題的辦法搞出來”說完這番委婉話後,他接著又遮遮掩掩說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此話涉及希特勒)“現在不搞移民了”他說,“有一種更好的解決辦法,元首已表示同意——那就是,將他們驅逐至東方。”
說到這裡,海德里希拿出一張圖表,該圖表顯示出何處的猶太人聚居點要撤走。他還暗示了他們的命運。適合勞動的將組成勞工隊,但是,苦難中僥倖活下來的人們也不準自由行動。因為這樣一來他們便會“組成新的細菌細胞,讓猶太民族重新崛起。歷史已給了我們這個教訓。”
羅森堡辦公室的代表格奧爾格·勒伯蘭德摸不著頭腦。外交部的馬丁·路德也被搞得糊里糊塗。他抗議道,大規模撤走猶太人將給丹麥和挪威等國帶來嚴重的困難。為何不把驅逐地限於巴爾幹半島和東歐?與會者離開柏林時,腦中的印象五花八門。波勒完全明白海德里希所說的。但路德卻對弗裡茨·赫塞說,沒有屠殺猶太人的計劃。勒伯蘭德和他的上司阿爾弗雷德·梅耳,也向羅森堡作了類似的彙報。他們說,會上隻字未提滅絕一事。
30份會議記錄被分發給各部和黨衛軍的各主要辦公室。這樣,“最終解決”一詞便在帝國機關內為人所共知了。然而,海德里希之所云的真正意思卻只有接近滅絕行動的人才能心領神會。不過,說來也怪,在這些精選人員中,許多人竟相信,阿道夫·希特勒本人並不知道他們陰謀進行集體屠殺。例如,主管蓋世太保的“猶太人撤退辦公室”的黨衛軍中校阿道夫·埃希曼就認為這是個神話。萬湖會議後,他與蓋世太保頭子繆勒和海德里希一起,”
舒舒服服地圍壁爐而坐”一邊喝酒,一邊唱歌。“過了一會兒,我們登上椅子,互相祝酒;然後又爬上桌子、登上椅子來回閒走。”
埃希曼加入了此次歡慶,一點兒也不反感。“那時”他後來作證說,“我真有點兒彼拉多(判耶穌釘十字架者——譯註)的感覺,因為我內心完全無愧……我要審判誰?在這件事情上,我有心事又向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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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繆勒和海德里希,不過是在執行元首本人制定的法律罷了。
數天後,希特勒本人不自覺地證實,“最終解決”的確是他提出來的。“我們必須採取激烈的行動,”
1月23日午餐時他當著希姆萊的面說,“拔牙時,只要使勁一拔,痛苦便很快消失。歐洲必須清除猶太人。猶太人阻礙了一切。一想到這點,我只覺得自己真是人道到了異乎尋常的地步。在執行教堂的規定時,猶太人在羅馬還受到虐待。直至1830年,每年還有8名猶太人騎驢在羅馬遊街。至於我,我只限於告訴他們,他們應該走路。中途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就無能為力了。但是,如他們不自動自覺走,沒辦法,我只好搞滅絕了。”
在此之前,他從未向共餐者如此開誠佈公地講過。對此問題,幾乎全神貫注。到1月27日,他再次要使所有猶太人從歐洲消失。
數天後,為慶祝國社黨執政9週年,他在體育館發表演講,公開暴露了他對猶太人的憂慮。“對猶太人,我真不願開口議論”他說。接著,他便長篇大論起來:“他們是我們的宿敵。因為我們,他們的計劃破了產,所以,他們恨我們,我們也恨他們。我們明白,這場戰爭結束時,不是日耳曼民族從歐洲消失,便是猶太人消失。”
他提醒聽眾——內中有40名左右高階軍官——注意,早在1939年,他就曾預言,猶太人將被消滅。“流血至死的不是別人,正是猶太人,這還是第一次;猶太人的古老的法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被應用,這也是第一次。這場鬥爭越展開,反猶鬥爭也越將繼續——這一點,請全球的猶太人相信好了。他們會在每個戰俘營中找到歸宿,在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