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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開。他抬頭一看,見有兩名婦女在蠕動掙扎。“別折磨這些婦女!”
他喊道。“快開槍!”
這正是巴希·澤萊斯基所要等待的時機。他要希姆萊記住行刑隊所受到的震動有多大,“他們此後的餘生完了!”
這個黨衛軍軍官說。“我們用這些方法造就的是些什麼追隨者啊?不是神經病患者就是暴徒!”
希姆萊心血來潮,命令大家集合,聽他演講。他說,他們的工作是件令人討厭的工作,作為德國良民,他們也不要以此取樂。然而,他們的良心不應受到任何影響,因為他們是軍人,而軍人是要不折不扣地執行每一道命令的。在上帝和元首面前起誓,他一人將承擔由此產生的一切可怕的責任。
他們一定注意到了這項工作也令他憎惡,也觸動了他的靈魂深處。但是,他也是在服從最高法律,履行職責。
有關這些暴行的傳聞令羅森堡發愁。希特勒令他為被征服的東方土地制訂佔領藍圖。他的計劃有很大的不同,允許一定程度的自治。因為元首早些時候曾同意在已征服的俄羅斯土地上建立“微弱的社會主義邦”羅森堡便樂觀地認為,希特勒已在原則上批准了他的計劃,並將在7月16日在“狼|穴”為這項計劃舉行的特別會議上獲得透過。“重要的是”希特勒說(據鮑曼參加此次會議所作的記錄)“我們不要在世介面前公佈我們的觀點。沒有必要這樣做。主要的是,要什麼我們自己要心中有數。”
如果說希特勒的這番話還不足以讓羅森堡醒悟到,希特勒已改變了關於建立“微弱的社會主義邦”主意的話,那末,他接著講的卻足夠了。“這並不防礙我們採取一切必要的措施——槍殺,重新安頓,等等——我們將會採取這些措施……原則上,我們面臨著這樣一個任務:根據我們的需要分割這塊大餅,目的是為了,第一,統治它;第二,治理它;第三,利用它。俄國人已下令在我們的後方開展游擊戰。這個遊擊行動對我們也有一個好處,使我們能消滅每一個反對我們的人。”
羅森堡離開會場時,雖然戴上了帝國東方部長的頭銜。但這是個空銜,而他也明白,自己關於東方的夢想,已無多少實現的希望了。多大的一個悲劇呀,他暗想,希特勒依然對斯拉夫人抱著錯誤的觀念,這種觀念產生在他年青時在維也納的那些日子裡。那時,他讀了許多煽動性的小冊子,它們把斯拉夫人描述成懶惰成性的原始人,是不可救藥的二等民族。希特勒對蘇聯的體制的完全誤解,也同樣招來災禍。在大俄羅斯人桎梏下的烏克蘭人和其他民族,原是第三帝國的潛在的盟友,如果待他們得當,給他們一點自治權,本可以成為反對布林什維主義的堡壘的。但元首聽了鮑曼和戈林的話,說這些人應該用鞭子才控制得住。要把希特勒從這條道路上勸說回來,看來已屬無望,但羅森堡仍決心試一試。這個決心也是虛弱的,因為誰也沒有他自己清楚,只要元首雙眼向他一瞪,與通常一樣,他也會嚇得不敢作聲的。
(3)有什麼能令你苦惱啊,你,武裝的騎士,無力地閒蕩的騎士?——濟慈1941年初夏的這些日子裡,希特勒染上了疾病。首先,他經常胃痛——可能是不可抑制性的。這是由於服藥過量——每星期口服120—150片防毒藥,外加註射10支烈性的磺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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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染上了痢疾——這是“狼|穴”周圍沼澤地區的常見病。他除拉痢疾、噁心和四肢痠痛外,還發冷發熱。7月下旬,在與裡賓特洛甫進行的一次激烈辯論中,一種更加嚴重地威脅他的健康的病發作了。從一開始便反對“巴巴羅沙”的外交部長大發雷霆,高聲反對入侵蘇俄。希特勒被這異乎尋常的攻擊氣得臉色發青。他力圖為自己辯護,但話到一半便說不下去了。他捂住胸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一聲不響,很是嚇人。“我以為患心臟病了”他終於開了口。“以後你再不要這樣反對我了!”
莫雷爾醫生非常關心,把元首的心電圖特地送給巴德瑙海姆心臟醫院的卡爾·韋伯博士(著名的心科權威)複檢。他並不知道他的病人是希特勒,只知道他是一位“工作很忙的外交家”他的診斷是:急劇發展的冠狀動脈硬化,是一種不治之症。莫雷爾醫生很可能未將這一訊息告訴希特勒。一次,他當面對元首說,他的心臟很好。但是,莫雷爾卻在他的處方中加進了多種藥:補心劑(有益無害的藥水,專治迴圈系統功能欠佳、昏厥和疲勞過度)、腎上腺素等。
希特勒的病剛好是在他與其將領間的矛盾(關於東面的戰爭應如何打的問題)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