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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我說,我們的任務可以留給下一代人去完成,那麼,我就回答說,情況並非如此。誰也不能說,未來的一代將是一代巨人。德國花了30年才得以恢復元氣,而羅馬卻一蹶不振。這是歷史的聲音。”
1時整,那個副官又在對希特勒耳語。別人以為這肯定是急事。這次,他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結束了他的講話。他宣佈,會議到此結束,眾人進午餐。在希特勒高談闊論中,墨索里尼始終一言不發,使其他義大利人愁腸百結。他連一次也未起來反駁,也不想進行解釋。他未告訴德國人,用不了一個月,義大利軍隊就不再會有辦法或意志去進行有效的抵抗。
5天后,義大利總理又再次硬著頭皮去聽任別人謾罵——這次是他自己的“法西斯大議會”在罵。自1939年以來,這是首次召開的會議。大會就他在戰時的行為進行長時間的、詳盡的辯論後,提出了一項決議案,要求恢復君主立憲制,將武裝力量交由國王指揮。此議案以18比9的票數獲得透過。
次日,7月25日,酷熱的星期天,墨索里尼晉見維克多·愛麥虞埃三世。他試圖控制自己,但他手中的講稿紙卻在咯咯作響。國王令他勿再辯解;再戰已徒勞;義大利已被打敗,軍人已不再願意為法西斯主義作戰。他要求墨索里尼辭職,跟著便披露,他已指派彼得羅·巴多格里奧元帥為政府首腦。“對不起,對不起。”
門外,人們聽見他在說。“解決辦法只能如此,沒有別的。”
個子矮小的國王陪他走到前門,與他熱烈握手。正當墨索里尼步出大門時,一個手持卡賓槍的軍官迎了上來,說國王陛下令他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墨索里尼嘴裡正在說這沒有必要,便被領進警車。他被捕了。
當晚9時30分,希特勒向他的軍事顧問們宣佈“墨索里尼已辭職”令他們大吃一驚。政權已被他們的死敵巴多格里奧接管。希特勒為眾人壓了驚;約德爾建議,在收到羅馬發來的詳盡的報告前,切不可輕舉妄動。希特勒直率地答道:“這自不待言,但我們必須提前籌謀。毫無疑問,他們一方面叛變,一方面又會宣佈仍然忠於我們;但這是叛變。不消說,他們是不會忠於我們的……反正,某某先生(巴多格里奧)直截了當地說過,戰爭將得以繼續,但此話一文不值。他們不能不這樣說。不過,我們也可玩同樣的把戲;我們要作好準備,把爛攤子抓過來,還有那些賤民。我明天派人帶命令去見第三裝甲師司令,叫他帶一支特種先遣隊去羅馬,把政府成員、國王——把那些渣子,最主要的是即位王子——抓來,把那些流氓,特別是巴多格里奧及其同夥,全都抓來,一個不漏。然後你再看他們如何爬來爬去告饒吧。用不了二三天,那裡又會發生政變。”
在午夜的一次會議上,希特勒又釋出了更多的指示。第二傘兵師必須作好在義大利首都地區空降的準備。“必須佔領羅馬。誰也不準離開羅馬,讓第三裝甲師開進去。”
有人問,通向梵蒂岡的通道是否應該佔領。“沒有關係”希特勒說,“我要去梵蒂岡。你以為我會為梵蒂岡犯愁嗎?把那個權力取消。所有外交使團都會跑到那裡去躲藏。我才不管那一套。如果全都在那裡,我把所有豬玀都趕出來。完事後我們再對他們說聲對不起。這很容易辦到。我們在打仗呀。”
在他的幾個秘書面前。他勉強控制住了自己。“墨索里尼比我想象的要軟弱得多。”
他喃喃地說著,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親自給他把守後方,他卻繳了械。嗯,我們永遠也不要靠義大利這個盟國。我相信,沒有這個不負責任的國家,我們的日子會好過些。”
他派人去把他認為在危機中最值得信任的兩人找來——戈培爾和戈林(關於後者,他曾對他的將領說過,“在目前時局下,誰也比不上戈林元帥這個顧問。在危急中,元帥殘酷無情,鎮靜自若。我常注意到,在危險時刻,他是個鐵人,毫無恐懼”上午10時,三人見了面;半小時後,裡賓特洛甫(肺炎剛愈)也趕來參加。希特勒鎮靜而“自信地”懷疑,墨索里尼之退休並非自願。他已被捕。這就意味著法西斯主義已危在旦夕,他們必須設法,盡一切可能,不讓它垮臺。他談了他的計劃,準備在羅馬周圍投下一個空降師,把國王和王室,巴多格里奧及其一夥走卒,全部逮捕。
幾乎就在義大利發生的災難一結束,漢堡便遭到了地毯式的轟炸。至8月3日上午,全城已烈火熊熊,成了一片廢墟。佔地面積24萬多公畝的住宅、工廠和辦公樓被夷為平地,7萬多人被炸死。希特勒大怒,認為這一恐怖襲擊系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