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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說:“這您放心,他們陝商有辦法運輸,而且還有火車,有火車就能往東運。他們還能賣給隔壁的
山西,對了,說不定還能往草原賣。聽說絲綢之路就是陝商敞開的,人家有的是辦法。”
海棠說:“你說得有幾分道理,就是有幾分罷了,這事兒l要慎重,我還要各處看看,斟酌了之後再說。你出去別隨口跟人家許諾。”
“看您說的,奴才有這麼笨嗎?您這會兒l才想起囑咐,要是奴才是個嘴敞的,您這會囑咐都晚了,該說的都說去了。
奴才知道規矩,今兒l很多人請奴才喝酒都沒去,這酒不是好喝的。可畢竟這裡有不少故舊,他們陪著奴才爬山看戲,說得高興了找奴才打聽一點事兒l,奴才不好直接拒絕,該放什麼話,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還請您明示。”
這就是海棠想讓扎拉豐阿回京城的原因,這裡和西南還不一樣,這裡不得不考慮人情。
兩人說了半晚上的話,接下來的幾天,海棠接續見當地的官員和鄉紳。也有很多來告狀的,雖然海棠不主管刑部,但是有刑部的官員跟隨,這些官員在海棠的授意下審理案件。
海棠趁著派人送信回京城的時候還補了一道手續,因為她在出京城前沒想著要審理陝西的案件,當時雍正對她說川滇兩地有便意之權,這裡面不包括陝西。
信件用火車運輸,和押送的錢糧一道入京,隨後裝著信紙的匣子被送到園子裡交給了雍正。
這會兒l已經是九月了,雖然烏雅氏還在熱河,但是早半個月前就讓人回來跟他說安排人給海棠送壽禮。
既然妹妹到了陝西,那就好辦了,送去也就是四五天的事兒l,送什麼都方便。
他開啟信看了幾行,就問一邊侍奉的弘曆:“工部擅長水利的官兒l出發了嗎?”
弘曆說:“該是出發了吧,兒l子派人去問問。”
雍正點頭,弘曆出來安排人去詢問。
雍正又在屋子裡叫弘曆,跟他說:“把鄂爾泰的摺子拿來。”
弘曆也沒問是鄂爾泰的那些摺子,急匆匆地去了存放摺子的房間,跟裡面的筆帖式說:“調鄂爾泰的摺子,今年的都拿來。”
裡面幾個筆帖式趕緊尋找,找出來後一一登記在冊,某年某月某日某某某來取鄂爾泰摺子,涉及某年月某折。雖然這個過程顯得非常繁瑣,但是特別快。
這邊筆帖式登記完了之後按照順序裝入盒子裡雙手捧著給了弘曆。外面一個小吏進來喊了一聲:“來幾個人,外地的新摺子來了,快來分揀。”
外地的摺子送來後根據內容分輕重緩急放在不同的盒子裡送到皇帝跟前。秘折又是另外一個流程。
幹這一行的人都知道保密,特別是雍正當皇帝后,對宮廷進行了整頓,起初是雍正元年他在書房辦公的時候,有個打掃衛生的太監從他面前大步昂首走過去,從這個細節他就知道宮裡面的這些人欠收拾,因此直接跳過皇后和太后這一對婆媳,親自出手整治宮裡的規矩,效果非常明顯。
御前收摺子的地方更是被他重點關照,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要說,不該吐露的字一個都不要
吐露。他不想再發生當年張伯行和噶禮互參時候摺子洩露鬧出的笑話。
當時噶禮居然在康熙之前就知道了張伯行彈劾他的內容(),這事兒l在雍正看來是整個摺子運轉中出現了巨大的漏洞?()?『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把收錢的送去明正典刑,剩下的全部發配充軍,讓他來處理絕不會輕易饒過一個,但是康熙真沒認真追究,把幾個參與的人處理了算完事了。
此時弘曆想瞄一眼新送來的摺子內容都不能,這些筆帖式們都防著被他看到摺子封面。
弘曆抱著盒子回去見雍正,雍正把鄂倫岱關於改土歸流的摺子又看了一遍,和海棠的信件在不斷地比對。
這時候外面送分類好的摺子進來,蘇培盛去接著,抱著放到了雍正書桌旁邊。
雍正看得眼暈,知道這是坐得久了,就把摺子和信件盒子摞在一起,跟蘇培盛說:“先收好,朕要出去走走。”
雍正有很多想不明白的東西,他一個封建老頭子的想法是土地和權力同等重要。在他看來,雲南的土司反應才是正常的,不情不願地交出權力,還妄想著有一日翻盤再把權力奪回去。雖然這是痴人說夢,但是他對此很理解。
他不瞭解的是川蜀的土司,如果論地勢和環境,川蜀那邊的土司更有底氣和朝廷對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