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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
這樣一來,新派的女孩子越來越多,在商業和輕工業發達的地方已經成群結隊地出現。
帶來的問題就是刑部請求緊急給大清律關於成婚一節打補丁,民間的家庭模式已經在悄然變化。
這些變化對於海棠來說不算什麼,她最吃驚的是關於男女包袋的變化。
因為這些東西很新潮,和上輩子用得差不多。如果非要說區別,那就是裁剪和花紋不同,這些包袋都很華麗,男包都有很多花紋和紋路。但是總體來說逃脫不了挎包雙肩包等範疇。
海棠他們家裡,安康他們上學用的書袋都是皮質釘金釘,上面也都是各色花紋,裝飾得繁華富麗既新潮又古色古香,這是專門定製的。在生活物資這一塊月娥沒有虧待那兩個庶子,幾個孩子的衣服用品差不多,個個光鮮。扎拉豐阿都說過這書袋裝了書掄起來跟流星錘一樣,重得他都提不起來。
所以在日新月異中,禮部關起門來商量了很久,在十二阿哥的指點下給自己找了個差事——教育,畢竟教化天下是他們的職責,雖然在弘暉看來這些人在這差事上做得不稱職,畢竟這麼多年了,國子監一如既往地爛!
但是這不影響禮部迅速出了摺子,申請接管各種新學,海棠控制的那家未來工科聖地給造辦處養了上萬人才的書院也在接管範圍內。
說到底就一句話“職責所在!”
弘暉對禮部的印象一直都不好,他的印象裡,這群人就愛較真,恪守僵
硬死板的禮,比如從秋季開始,催著弘暉秘密立儲。這倒沒什麼,別說是一個國家了,就是一戶大戶人家也會先確定繼承人是誰,甚至再看宗教,連佛家都有儲佛未來佛,弘暉願意秘密立儲君,但是很反感被人催著立儲君!
他喜歡安排別人的差事,不想讓人家安排他的差事。所以對禮部申請管理各處新學的事兒都沒搭理,直接用起了拖字訣,
就這樣整個朝廷裡面被雞毛蒜皮的事兒充斥著,又夾雜了大量勾心鬥角,加上外地的總督和一些重要官員年底進京述職拜年,整個京城熱鬧起來。
在這樣的氣氛中,宗人府發生了一件事,被關押的弘晰死了。
弘暉聽到後覺得驚訝,因為他沒下令弄死這位堂哥,最起碼沒打算現在弄死他。
弘暉就問:“怎麼死的?”
宗人府回答是病死的,死者最後吐血而亡,見證的人很多,除了一些宗人府官員外,還有死者的幾個兒子,大家都認可了病死這個結果。
弘暉皺眉,吐血?當時他八叔,大名鼎鼎的八賢王也是吐血病死,也是在入了宗人府一年之後。
關鍵是這時間也太短了,關進去一年半載就死了讓大家怎麼想,雖然弘暉不在意人家的想法,可是大過年的鬧出這件事也真的令人鬧心。
弘暉就笑了一聲:“既然大家都說是病死的,病死就病死吧,他乃是我們這輩兄弟中的第一人,也是昔日聖祖的愛孫,該有的體面還是要有的,請嫂子和理親王操辦喪事吧。”
弘皙的屍體能離開宗人府,但是別人不能離開,他的兒子要在大牢裡給他披麻戴孝。
在這種時候,老三阿哥家的人去了老六阿哥家跑關係,想把老三阿哥的嫡長子弘晟給運作出來。畢竟弘晟也不年輕了,老三阿哥去世了好幾年,老三福晉風燭殘年,很想和親生兒子一起生活。
理論上講老三阿哥一家對弘暉的位置沒什麼影響,昔日奪嫡也早就遠去,弘暉略微心軟就會放弘晟出來,但是弘暉沒有。
雖然大家是兄弟,可是當初那真是奔著成王敗寇去的,弘暉覺得昔日皇父不追究他家其他人已經是網開一面,不可能把弘晟放出來,他不是受連累入獄,而是他本就是老三阿哥的同夥,甚至是佔據主導的人,就老三阿哥那糊塗性子,沒親兒子慫恿很難在雍正繼位幾年後還想著奪嫡。同理,也不會放弘曆出來,最起碼最近十年是不會放他出來。
至於十年之後,再說吧。
關注著這件事的還有富察氏,畢竟弘皙都死了,和他有牽扯的弘曆該怎麼辦也應該有個說法,後來聽說弘曆這次沒機會出來,她表現得很傷心,但是心裡鬆口氣。
家裡的女人差不多都是這狀態,但是家裡的孩子們則是表現得很難受。宮裡的鈕祜祿氏更是難受,她為了兒子沒少去求那拉氏,那拉氏也無法決定外面的事兒,更何況弘皙作亂是鐵案,弘曆和這事扯上關係那拉氏也很生氣,她自認為對待鈕祜祿母子很客氣,也很盡心,沒想到弘暉都登基了,弘曆還不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