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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奎也好色,乍見白芝白羊脂玉般的胴體橫陳床上,不由看得呆了,世上居然有這等尤物。
十四 黑吃黑、黃金失竊
他以前對當鋪中的女人就很滿意了。
他對勾欄中的女人也曾驚為天人,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沒有見過世面,美女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
這當口就是人格、自尊和身份的試金石了。
是不是君子?一試便知。
在這情況之上君子也會動心,但他得剋制自己。
苗奎並未看清床下的“白袍老祖”,要有看清是他,一定會再點他幾個穴道的,他只是把“白袍老祖”麥高及李雙喜面孔朝下放著。
這樣就不會讓他們看到他們床下的壓軸戲。
可是他絕對未想到,在他脫得精光正要上“馬”時幸“奪”地一聲,背後的“神堂穴”被人點中。
白芝在下面大致看清了,這人好象是李悔。
這人果然是李悔,她的身手了得,尤其是在救人的當口。
她為魚得水做任何事都不會抱怨。
儘管以前為了白芝不貞的事,魚曾把唾沫吐在她的臉上。
李悔並沒有把白芝身上的苗奎推下來,道:“你今夜生意挺興隆呀!”
白芝心頭大恨,但她嘆口氣道:“又被你看了笑話。”
“這件事總不會發生在淑女身上。”
“你可以盡情消遣我。”
“我無意消遣你,如果你是誠心誠意地喜歡魚得水,就該尊重他的人格,為什麼到處胡來亂整?”
白芝道:“你要殺我就動手吧!”
李悔以為殺她一點也不重要了,總要搜搜看那十億兩銀票,她去搜白芝的衣衫,沒有搜到。
然後再搜其餘的人的衣衫,當然也沒有。
李悔未看到魚得水來此後的事,她是剛來的。
白芝以為李悔稍後必會殺她,趁她搜衣時,抓起她自己的衣衫竄起來穿窗而去,自然是赤裸的。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即使是為了逃命也不會赤裸逃走。
深夜有點涼,她長了這麼大還沒有完全赤裸奔掠。
渾身涼涼的,輕輕鬆鬆地,有一種奇妙的快感。
李悔見她逃了,以為銀票還在她的身上。事實上李悔最擔心的是魚得水的下落。
她要問清白芝,魚得水去了何處?
於是李悔立刻追了出去。
此刻也不過是在更左右,街上還有行人。
她們雖是在屋上掠來躍去,在下面看來卻象是空中飛人一般,有人看得真切些,不由大呼。
“這是什麼玩藝兒?”
在下面看上去,白芝長身之掠,真正是毫髮可見,一目瞭然,有人以為是妖孽,也有人大叫“過癮”!
白芝當然並沒有裸體狂,她也想找個地方把衣衫穿上。
她知道李悔在後面窮追不捨。
她竄入了一座破窯中,李悔的江湖經驗老到,小心翼翼地進入,道:“白芝,你把魚得水藏在何處?”
破窯中有迴音,但無白芝。
“白芝……白芝……”
李悔聽出在後方有穿衣的聲音,道:“對你來說,穿不穿衣都是一樣,白芝,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白芝道:“李悔,談到脫衣的事我忽然又有奇想了。”
“什麼奇想?”
“關於我們的胴體……”
“胴體怎麼樣?”
“有人說人你的胴體不比我差。”
李悔道:“怎麼?你一為人進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白芝道:“甚至也有人說你比我好!”
“關於這一點,我不願置評。”
“不願置評就暗示你比我好。”
“這倒不敢就暗示你比我好。”
“這倒不敢自大自狂,至少不比你差到那裡去就是了。”
“李悔,你要不要比一比?”
“比什麼?”
“比身體。”
“我才不象你,動不動就……”
“得哩!你以前還不是動不動就崩斷褲帶。”
“撼斷褲帶只是誘失望分散精神,並無他意。”
“你敢比一比嗎?”
“為什麼要用‘敢不敢’這句話?”
“因為比我好的胴體太少了。”
年輕人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