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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白芝更放浪些?
這是很難說的,當然白芝的可性嗎?兩個月內就知道了.他決定先把這十億兩銀票儘快交出。
在此同時,白芝還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點了三個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剛才的風流顛狂消耗了不少體力。
就在這時,一第人影快逾猛竄自門外一瀉而入,這是因為魚得水走時未閉上門。
事實上“白袍老祖”是這道觀主持的長輩,不召喚人誰也不敢到這院中來,白芝以為無人知道此處。
只不過有心人卻是例外的。
就這麼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被制住了穴道。
現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下,她躺在床上。
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確還有五、六億兩的寶藏。”李雙喜道:“只不過你是白忙一場了,想不到的是,魚得水明知你很濫,他居然還很賞光你!”
白芝知道這一次太危險了。
李雙喜會留她的活口,讓她出家嗎?
白芝道:“他不過是象嫖妓一樣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雙喜是在他們完事之後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來了,在他們做那事時就會下手。
李雙喜絕對沒有那種涵養,看著他的女人和別人在床上纏綿,世上有這種涵養的男人也不多。
李雙喜道:“只怕他不是象嫖妓一樣……”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諒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這麼說你也不乎我和他了,須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對,但你並未忘記我是用藥物玷汙了你的?”
“不錯,任何女人都不會忘記的,是不是?”
李雙喜撫摸著她的胴體。
他在這胴體中得到過太多的快樂,真不捨得殺了她。
李雙喜卻又缺乏了這種涵養。
撫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這一掌切在脖大上,頭會離開雙肩。切在其他部位,也都會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剛才那麼賣力和魚得水如膠似漆,瘋狂取樂,因為自他們的交談中即可聽出。
白芝閉上眼睛等死,他要殺人說什麼也是白說。
但是,時間在死亡邊沿上溜了他的掌並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
白芝道:“因為你知道,我並不欣賞他?”
“你少來這一套,你是說你欣賞我?”
“你可以不信。”
“人喜歡我什麼?”
“你有一股霸氣,尤其佔有慾特強,一個女人沒有不喜歡佔有慾強的男人,絕對沒有!”
“為什麼”
“沒有佔有慾,還能談得上愛嗎?”
“哼!你很會巧辯!”
“我說過,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現在上床,你以為如何?”
“我雖然累了,還是願意奉獻的,只怕在未淨身洗澡之前,你不屑為別人唰鍋……”
“殺不殺了我?”
“我要問你,還要不要與那姓魚的來往?”
“我對你早就倒了胃口,不過是敷衍他而已。”
李雙喜道:“剛才聽你們交談,很難使我信任你。”
白芝道:“女人要是不會點媚術,說什麼話都是衚衕趕羊——直來直往,相信你們男人也會倒盡胃口的。”
李雙喜終於軟化下來。
這原因不完全是白芝能言善道,主要還是她具有那種令人不至放棄、割捨的特殊條件。
她的臉龐和胴體都太動人了,失去她就很難找到另一個。
即使明知她很風騷,只要一看到她就會忘了一切,難道唐明皇真的不知道楊貴紀和安祿山私通的事。
就在李雙喜就要解白芝的穴道時,突然又射進一人,這人居然是“雷神”苗奎,此人身手不在李雙喜之下。
此人被兩小整過,也被自己的徒弟張鑫整過。
近來他象一個爆竹,火氣很大,今夜他發現了李雙喜,他也要財寶,正因為他也是李闖身邊的人,知道藏寶還有不少,李雙喜是一定知道的。
他的動作比李雙喜還快,李的反映已夠快,仍然被制住了穴道,白芝暗暗一嘆,這下了雙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