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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第三招奇學時,已退出十步以外。
湯堯一臉殺機。
他要對師門的要求負責。
他當然必須使這洩漏的秘密徹底消滅。
這方法很簡單,就是殺了此人。
那麼在徐小珠面前洩密的輕功,以及在小童面前洩密的奇招,他都要設法使之淹滅了嗎?
現在還言之過早。
在他的奇招乍出下,這女人赤手應付,顯然已經不知廠,整整退繞了一大圈,而且看來已經無法反擊。
湯堯道:“你願不願意說出你的真正身份?”
“不願!”
“如果不說出來連命也保不住,你也不說?”
“說出來也許更保不住也未可知!”
她的話自然也很有道理。
她已經可以證明,湯堯要殺死她。
證明這一點是十分重要的,沒有深仇不會殺人。
正因如此,她才不出全力故作不敵。
現在既又看出湯堯的心意了,已經不必再藏拙,式子一變,變守為攻,象爆炸開來,湯堯立刻變成守勢了。
湯堯大為心驚。
他看出這女人身懷絕技,剛才故意採守勢及不支的樣子,誘他顯示殺機,然後再展示實力。
湯堯以為自己還是太嫩了。
只不過這女人重展實力,扳回頹勢,卻也不大可能在二三十招內擊倒湯堯,於是湯堯溜了。
這女人追了一會未追上,第一是起步稍遲,其次是對這一帶的地形不熟,也並非是湯堯的輕功比她高明。
湯堯奔出八九里外,進入一個小鎮。
他叫開了一家客棧的門,要了個房間。
時已深夜,要吃的已太遲,只好上床。
只不過他剛躺下,房門上輕釦了三下。
湯堯警覺地坐起來道:“誰?”
“是我,魚得水!”
“老魚……”湯堯皺皺眉,覺得魚得水來得太巧了。開了房門,魚得水走進來。
兩人盤膝坐在床上談話,畢竟二人的交情非比泛泛。
“得水,你怎知我在這家客棧中?”
“因為我們也住在這家客棧內。”
“巧!”湯堯道:“這段日子裡有什麼遭遇?”
“先談談你的吧!”
湯堯道:“我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奉告”
“不見得吧!”
“你是說……”湯堯眯著眼望著魚得水。
魚得水道:“我對你說過,遇見一個蓮足蒙面女人,且動過手,十分了得,而且還不止次。”
“怎麼樣?”
“你不以為她可能是你的老婆徐小珠?”
“我也以為如此,但尚未能證明這一點。”
“我以為你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老魚,這話是什麼意思?”
魚得水道:“不論她如何裝假,蒙面也好,不出聲也好,夫妻生活在一起數年,必能看得出來的。”
湯堯道:“你以為我看出是她不敢承認?”
“不是你不承認,可能是她暫時不能承認。”
“為什麼?”
“這答案問你自己比問我好得多。”
湯堯道:“得水,你似乎對我……”
魚得水揮揮手,道:“先不談這個,那蒼老口音的小童是誰?”
“你知道他是誰?”
“他自稱是‘菊夫子’。”
“不錯!但是你信嗎?”
“我不太信,卻又提不出不信的理由來。”
“所以那不足採信。”
“你不信他會是你的岳父‘菊夫子’?”
“不信,因為岳父已經去世多年了。”
“可是,根據車秀前輩談及‘菊夫子’,說在世的武功甚厚,當初被人施襲不治,可能靈魂投胎,也就是託生了那小童,所以能記得前世的事。”
“神話!”
“不是神話!道基有成,這並不玄。”
“玄!我以為太玄,道基是什麼?”湯堯道:“凡夫俗子真能託生小童,仍記得前世的一切?”
“這在佛稱之為‘宿命通’,即知生前及死後之因果,是‘六通’之一,另外還有‘天眼’、 ‘天耳’、 ‘神境’、‘漏盡’,合稱六通。”魚得水道:“道家也是如此。”
“你是說小童是我岳父徐世芳,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