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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道:“你又是誰?”
聽口音是個中年以上的女人。
“在下姓湯名堯。”
“你是‘五柳先生’的什麼人?”
“那是家師。”
“剛才的輕功是他教你的?”
湯堯以為,這答案是當然的,但卻未必能如此回答。
這女人功力高深,來歷不明。
湯堯道:“女士只問不答,恕難奉告。”
“承認了師門,不敢承認輕功是誰教的?”
“尊駕是否也該亮了身份來?”
“你接我幾招再說……”這女人一滑而至。
湯堯全神慣注,全力施為。
他發現這女人有小童的招術。
也可以說有徐小珠的招術。
是徐小珠的什麼人?以前他的妻子說過,岳母去世了。
湯堯的壓力越來越大,這女人自然又比徐小珠厲害多了。
湯堯不得不再亮出“桃花”來。
那知這女人卻不亮出兵刃,似乎身上也未帶兵刃。
這樣拚捕,不用兵刃的自然叄為吃虧。
只不過如此打了十七八招,湯堯竟未佔到便宜。
這女人卻是步步進逼,出招凌厲。
湯堯的“桃花”刀幻起一蓬粉色刀芒,風雨不透,然而在第四十招左右上,一支手伸進刀芒中砸了他一掌。
這一掌砸得他改變了主意。
他以前深藏的奇招一直未曾亮過。
自上次遇上童,逼急了不得不施展絕技一招。他可是從未露過,剛才為了逃避徐小珠也露過不平凡的輕功。
湯堯以為,他已經作得很嚴緊了,終於還是一點一滴的開放一點一滴地洩漏了一些秘密。
這些秘密是他的師門嚴厲叮囑,不到緊要關頭是不準洩漏的,甚至是最緊要關頭?他以為他洩漏時,那就是最緊要關頭。
剛才一掌自刀焰中砸中他,又到了緊要關頭。
該不該再施絕技?又到了抉擇的當口了。
的確,這怪女人一招緊似一招,似乎非把他撂倒不可。
湯堯道:“咱們有仇嗎?”
“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麼意思?”
“就是有可能是仇人,也有可能不是……”
“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一點也不可笑。”
“為什麼以為我們有仇?”
“因為我看到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
“丈夫不認識妻子,妻子不認識丈夫……”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看著有點不順眼。”
“可是你剛才說我們可能有仇!”
“對!‘可能’二字要記牢。”
“女士未免有點找麻煩了吧!”
“不是找麻煩,是王麻子膏藥——找病!”
“女士和那蓮足蒙面女人是什麼關係?”
“她可能是我的徒弟。”
“自己的徒弟都不認識,還要用‘可能’二字?”
“這是因為她蒙了面。”
“女士到底是什麼人?”
這女人不再回答,掌影如山壓倒,刀法居然無法施展,而且這女人掌掌不離他的要害,所以他以為又到了關鍵時刻。
關鍵時刻也就是生命受到威協,非施絕招不可了。
湯堯刀芒一斂,看似要撤退逃走。
陡然間,刀上“嗡”地一聲,瞬間一柄“桃花”幻化成數十柄乃至於數百柄,就象摺扇扇骨一樣,有層次地、集密地向這女人罩下。
猝然變招,這女人一時不及變招,竟被逼退了三大步,似乎以為湯堯的這一招太厲害,也太奇絕。
這女人發出一聲驚“咦”!
湯堯既然已經亮了底牌,施出了極為秘密的絕技,就必須一不作二不休,使這女人喪在“桃花”之下。
於是又是一招奇學。
第二招似比第一招更兇狠。
第一招所以能造成絕對的聲勢,主要是因為出其不意,事郵意外,但這第二招又自不同。
這女人連連後退。
儘管她的身手奇高,身法也高絕詭奇。
怎奈她是以赤手對付用刀,而又奇招乍出的湯堯。
湯堯動了殺機,想就地除去她。
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