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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於船簷東西兩側不說,還要定日定時方能食用?”
客北斗笑道:“花名‘歲歲痴’,果曰‘年年淚’,便是我們船上東西兩頭布幡上的那副對子。至於怎生食用、是何滋味,你們明天就知道了,不如我先賣個關子。”
兩人一想不錯,便相視而笑,不再多問。
客北斗等他們用畢茶點,收拾好餐具即告辭而去,李玉也跟著推門回房。一出門,見迎風、追風二僮亦收拾了碗碟從白妙語、梅淡如房裡出來。白妙語自行關門就寢,並無異樣,梅淡如卻呆立門前,一臉的詫異,想必是跟李、週二人一樣,初入山莊,對“臨風居”中滿眼的離奇古怪迷惑不已。
當下各人回去安寢,一夜無話。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聞窗外有兵刃撞擊之聲,似是有人在惡鬥。
李玉驚覺之下披衣而起,窗外早現曙色,原來已是第二日了。
推窗望去,隔壁也伸出一個頭來,乃是被吵醒的周曉娥。再循聲望過去,只見連著船舷與池中水榭臺階的那條鋼索之上,竟顫微微地站著三個人:兩個蒙面人中間夾擊的,正是北宮千帆。而她則一手握短劍,一長執長鞭,神色鄭重地臨風而立。
等李、週二人更衣下樓,正見迎風、追風、白妙語、梅淡如、客北斗及一個面貌清秀的黑衣少年,早已站在船頭觀戰。
梅淡如忽向那黑衣少年道:“‘土尊者’,什麼人敢如此大膽,竟在重陽節挑戰五莊主?五莊主可需要援手?”
那被叫做“土尊者”的,正是越北極。
越北極搖頭道:“五姑奶奶最是心高氣傲,千萬不要輕易施援、惹她惱怒。我只是奇怪:此二人入莊偷襲而不被察覺,可見武功之高。而且,他們對山莊內所設機關陷阱的防備能耐,也高出尋常武林人士許多,此二人究竟是誰?”
忽聽“啪”的一聲,是白妙語按捺不住僵持場面,揚手擲了一粒鐵蓮子過去,正中一人腳上的“曲泉穴”。豈料中暗器的那人恍如鐵鑄一般,毫無反應。
客北斗心裡也是一陣焦躁,“嗖!嗖!嗖!”三聲,掏彈弓彈出三粒鐵珠,射向另一人眉心的“印堂穴”,那人不過將頭微微一側,便躲過了這三粒鐵珠,身體的其他部位仍然沒有絲毫動彈。
一時之間,在場者無一不驚。
梅淡如見他們如此身手,心中一凜,脫口道:“‘達摩渡江’,好輕功!”
北宮千帆忽地嬌叱一聲,飛身而起,雙手齊出,劍刺右邊那人的頭頂“百會穴”,鞭拂左邊那人的面門。
左邊那人腳下一虛,身軀稍矮閃過長鞭,再向後急躍,躍上了船頂,站在“臨風居”那面大旗下嘿嘿冷笑。
右邊那人眼見劍鋒即將觸及頭頂,卻不閃不避,輕輕伸了根食指出來,看似緩慢,然而劍出如風,卻被這緩緩伸出的食指輕輕一撥,就輕描淡寫地將此殺招化解開去。
這一邊,客、越、迎風、追風四人足尖一點,一起躍上船頂封住了另一人的四方退路,拔劍與他對峙;那一邊,北宮千帆則再度揮出長鞭去卷那人的下盤,豈料那人一躍,躍到了船對面水榭的頂上,依然是意態悠閒,毫不將她放在眼中。
梅、白二人不好插手莊中打鬥,只好分立李、週二人身旁,以作護衛。
梅淡如驚疑不定,心中暗自思忖道:“若論武功,此二人可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而與北宮姑娘交手的那個,更是數一數二的高人。看他這身手,與我少林寺必有淵源,恐怕以福居師伯祖的修為,也不過如此了。巾幗山莊名聲不錯,這位北宮五莊主雖然刁頑,卻也算熱心好客,怎會惹來如此勁敵?”
這一邊船頂,五人對峙,氣氛緊張;那一邊榭頂,北宮千帆與那蒙面怪客翻滾騰挪之間已鬥了近百招。可是無論她如何變通機敏、進攻退守,對方只在揮袖揚手之間便輕巧化解,卻又似乎並不急於制服她,只是存心戲耍。
梅、白二人看在眼中,暗暗著急,卻無計可施。
周曉娥低聲道:“不如想個法子去通知援兵罷。”
一語方畢,東面已有人揚聲喝道:“什麼人膽大包天,重陽佳節擅闖山莊,還敢在‘分雨榭’搗亂?”人隨聲到,拔劍躍上榭頂的,正是東野浩然。
北宮千帆忽地嚷道:“走開,不要你幫忙!”尖叫一聲,揮鞭掃向趕來援手的東野浩然,將她逼退,看來似已氣得幾近癲狂。
便是李、週二人不懂武功,也已看出北宮千帆遠遠不及那個心存戲耍於她的人,見她居然暴怒到打自己人,不禁相顧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