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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欺負她了,居然會捨得回去!是不是谷嶽風那個匹夫?”
“誰敢惹你們這對魔頭?不過,我見著三姑娘的記號了,一路過去,應該是汴京開封府。你去不去會她?”
北宮千帆皺眉道:“前一月才從開封府出來,玩也玩膩了,不想再去。”
“年初夏公子……不,須明禪師,他入住汝州‘風穴寺’,現今重疾在身,三姑娘去看他。你不妨去會會三姑娘,順便探視故人。恐怕,你們見不了須明禪師幾面啦!”
北宮千帆驚道:“重疾?三姐也懂醫術,難道治不了夏大哥?”
越北極黯然道:“惜此故人,身在佛門卻心繫紅塵,心病不除、重疾何治?”
北宮千帆心頭大痛,想到花蕊夫人懵然不知、夏哲山心病成疾、西門逸客又情無所歸,當即點頭道:“明天就動身罷,從商丘折返開封,不過一兩天路程罷了。”
主僕兩人各自打點,天一兩,便動身往開封而去。按照記號,找到了平日常住的“福興客棧”,果然遇到了西門逸客。
離開山莊不過三、四個月,卻見西門逸客已是面容憔悴、神色悽酸,早沒了從前那份飄逸的神采。
北宮千帆見她如此,連玩笑也不敢開,三人便在客房中商議行程。商議完畢已近黃昏,便打算備齊水糧連夜往汝州而去。
忽聞客房外“咚咚咚”數聲,似乎有數人衝往這裡。三人驚異之下,均手按兵刃傾聽門外動靜。
果然門外急奔而來的數人停在他們房外後,便不再走動。一人在外邊拍起門來,嚷道:“小師父、三師叔,你們在麼?素丹有急事!”
北宮千帆聽到是段素丹,便開了門,只見她正帶了秋月、冬雪,三人皆是氣喘吁吁、滿面風塵。
北宮千帆笑道:“我中午才到開封,你這會兒便找來了。怎麼,沒回大理啊?”
段素丹喘息道:“一路南下,遇到我大理使節北上朝貢,便隨返汴京。今日秋月瞧見你進了開封,回來向我稟告……唉,不說了,跟我回宮見父皇去!”一拉她的手便要往外衝。
北宮千帆甩開她,嗔道:“我不過是路過開封來會三姐,我們馬上要出京去辦正事。”
“人命關天,你非跟我進宮不可!”段素丹再度拽起她的袖子不放。
“你闖出什麼禍來會事關人命?難道你欺負宮女鬧出了人命?我可不……”
段素丹一揮手,令秋月、冬雪把守門外,這才氣急敗壞地道:“昨天父皇帶上我和其他幾位皇子、蕊慧妃一同去打獵。那個開封尹趙光義,本來要射一頭鹿,誰料他反身一箭,正中蕊妃娘娘心口,娘娘當場就厥了過去。我還道這個趙光義是失了手,誰料他往地上一跪,說什麼蕊妃娘娘是亡國婦人、狐媚惑主,他以父皇的江山為重,是以除此禍害。隨行官員居然也跪了下去,要父皇‘三思而行’……反正就是蕊妃娘娘獵場中了當胸一箭,趙光義洋洋得意、父皇氣急而無計可施,只得下令太醫診治。太醫說她只能撐這兩三天了。我挺喜歡這個蕊妃的,便請命帶她的貼身宮女今兒午後出宮,想在汴京‘巴蜀坊’買些她故鄉的玩意兒,好教她去得開心些。秋月正巧見著了你,便急急回稟……”
北宮千帆心頭一沉,跌坐下去,嘆道:“果然不出所料,趙光義真的容不下她,分別未滿三月,竟被我不幸言中!”
西門逸客剎那間面如死灰、搖搖欲墜,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也跟著跌坐了下去。忽然間,她一抬頭,道:“那個宮女呢?我……我想見含蕊最後一面!”
段素丹奇道:“那個宮女叫嬌娥,正在客棧偏廳等我。三師叔想入宮,和嬌娥有什麼關係?”
北宮千帆注視西門逸客片刻,撐起來向段素丹道:“先把嬌娥叫進來,有事商量!”
嬌娥滿面惶恐地進了房間,眼角尚有淚痕,拜了拜眾人,神情猶如驚弓之鳥。
北宮千帆與西門逸客交換了一個眼色,向嬌娥道:“兩個半月前你我見過,你可還記得?”
嬌娥輕輕點頭,聽她繼續道:“既然連宮內御醫都說娘娘不行了,她若一去,皇上怒遷於你們,說是你們侍候不周,怕是你也會被株連。”
嬌娥身軀一抖,顫聲道:“我,我侍候娘娘可是盡心盡力,從不敢稍有怠慢。怕不致於、不致於……”心中恐懼,話也說不下去了。
北宮千帆故意一聲長嘆,悠悠道:“我與蕊妃娘娘多年舊識,自然愛屋及烏,顧念你的安危。連娘娘此等身份,被一箭穿心,皇上念及手足之親勝於衣服,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