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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版本幾乎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換了一張臉而已。她的整個赤裸的身體都浸在血泊裡,嘴巴被膠帶粘住,脖子上被切開的刀口翻開著,軟耷耷的頸動脈斷面清晰可見,這根管子像是經過了持續的、強烈的噴湧,一直噴湧到最後一刻,終於無力地蔫了下去。她的腹部和腿部也有多處刀傷。
她的頭髮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直髮紮起的馬尾辮浸泡在濃稠的血液裡,幾縷髮梢上沾著的血漬已經乾枯凝結,就像沾在掃帚上的幾塊泥巴。
地板上並沒有用粉筆畫上的人形輪廓。鮮血蔓延得遍地都是,根本就沒法畫上去。真是令人疑惑,兇手到底是怎麼不著腳印地離開那個房間的。他媽的,他是蹺著腳尖完成了這恐怖的一切嗎?
有一張特寫照片會讓觀者永世難忘:她的臉極其扭曲,彷彿被一雙大手用力撕扯、擠壓的布娃娃的臉。這種表情一定是極度的痛苦造成的,我們常人絕對無法想象那種接近極致的痛苦到底是怎樣的程度。這張扭曲的面部特寫跟她生前的照片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生活照裡的這個姑娘,長髮飄逸,在大草原上開朗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王警官告訴我,法醫初步分析出如下幾個關鍵資訊:死者生前曾經被強姦過,因為仔細檢查會發現陰道有撕裂的微小創面,但並沒有提取到強姦者的DNA;死者的最終死亡原因是利器割斷頸動脈造成呼吸衰竭和失血過多;死亡時間大約在午夜十二時左右。
“你們覺得這一起案子和周湘的案子是同一個兇手乾的?”我問王警官。
“從很多方面來看,應該是。最重要的依據是,作案手段基本相同。犯罪學有一個常識,絕大部分的連續兇殺案都遵循某種慣性,兇器、手法、致死部分等基本會有延續性,像這兩個案子,都是用利刃割斷頸動脈,尤其是腿部和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