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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軸承壞了,必須更換,馬上就好。”我老表拆下那輛陳舊電動車前輪,對坐在穿道上的中年婦女說道。車主看我老表態度和藹,人也誠實,知道沒有欺騙自己,便殷切地點點頭:“好的,只是快點,我還有事。”
一邊另一女客戶見我老表就要拆卸車輛,附身過來問道:“老闆,這需要多長時間,要不先看看我的怎樣?我還要去接小孩,怕時間來不及了。”說完,掏出手機看了看,一臉焦急。
我老表對她疚意笑笑,趕緊道:“要不了多長時間,一會就好。”
那女客戶一聽,只得依著自己的電動車坐下,嘴裡說一聲:“拜託,求你快點!”
我老表“嗯”地應過一聲,轉身從工具箱內,找來錘子和鐵釺,把輪轂放在腳下,看準那中心破損軸承,右手掄錘,左手握釺,用力一掄,不想因為手臂早已疲軟,鐵錘擦過鐵釺,重重地落在左手上,我老“哎”地丟下手上工具,一股鮮血自左手指間汩汩流出。那車主一看,大驚失色搶步上前來,看著我老表的手,一臉憐惜道:“哎呀!我看你就不像是做這粗活的人,這該怎麼辦?要不,快去醫院找大夫看看。”我老表捂住受傷的手,泰然一笑,看了看受傷的手,毫不在乎道:“沒事,只是擦破皮而已,我可沒那麼的嬌氣,麻煩你等會,我去去就來。”過去撕塊布條,進得廁所,一泡尿衝過,再作簡單包紮,便回過來,定了定神,很快把車修理完畢。
剛剛還在催促我老表的女客戶,再不言語,屏聲靜息地守在一旁。
“小夥子,真是難為你了。”中年婦女臨行前,再次看了看我老表的左手,關心地對他說:“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好,別感染了。”
“嗯,謝謝你。”說著,對她招招手,喚過等在那裡的女客戶,讓她推過車來。
正在我老表忙不迭地修理時,肖燕推車走進店裡。見我老表忙得滿頭是汗,便停車靜候在走道一角。待我老表扭頭髮現她時,她招手對我老表莞爾一笑,點了示意。
待到近得中午時分,我老表抬身送走最後一位客人,肖燕方才進得店內。陡然間發現我老表左手滲出的鮮血早染得滿掌間汙穢一片,肖燕一時間芳容失色,驚聲道:“一定是剛才修車時弄傷的吧?你看,都流了這麼多血還不去醫院,你不要命了。”說完,拉住我老表就走。
出得賣場門外,我老表含笑掙脫肖燕,弄得失措的她一陣羞赧,我老表一見,趕緊安慰道:“這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走,這近處有家門診,我們過去簡單的處理一下就行了。”肖燕只得隨了我老表,來到門診。
中午,肖燕自主作起東來。剛坐定,看著我老表略顯浮腫的左手,肖燕一時眼神迷離,對我老表現場說法道:“家宏,我早就對你說過,這份工作不適合你,你還不信!這會好了,你看你,遭累不說,還不時受傷。依我看,以你的能力,完會沒必要屈就在這裡。”
“又來了。你沒聽老人說:人各有命,富貴在天!強求不來的。”剛還想說“這或許是我的劫數”又怕犯了指桑寓槐猜疑,嘴上趕緊踩住剎車,笑笑繼續道:“前幾日夢見你穿上婚紗,看來你將有大喜臨門了。”
肖燕聞言,一時愣住。“想不到我們的黎老闆,不為自己當前處境著想,竟給別人做起**來!這還真是件稀奇事。既然說到這兒,我還倒想問問:那男主角是何許人?說來聽聽。”肖燕被我老表一夢燃起心中激情,滿臉不禁泛出層層好奇的漣漪來。
“夢裡新郎可是一個‘羽扇綸巾,雄姿英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倜儻的美男子,正與你人間攜手,瀟灑快活,羨煞眾生哩。”我老表少有地眉飛色舞描述道。
肖燕神色專注地望著我老表略帶表演性質的陳敘,見他似乎進入到角色之中,不由眨眨眼,隨聲附和道:“啊,就這樣,春風渡了玉門關,我也勿須再去枉費心力,艾怨楊柳。”繼而站起身來,過到我老表身邊,用手觸控一下我老表的額頭,繼續道:“黎家宏啊,黎家宏,看來你的手,真的傷得不輕啊!你現在已經被燒得神智不清了,知道嗎?”
“那就說點正經的,你現在和你那位年輕有為的市長大人相處得怎樣?”我老表把跑偏的話題轉上正軌。
“心裡的柵欄開啟了那麼一點點,出去看了看,感覺外面的世界還有那麼一點點兒的亮點。”肖燕的心情似乎漸漸地開朗起來,臉上也有了那麼多一點點改變,半是戲謔,半是調侃地說道,直聽得我老表的內心也無名地跟著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