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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頭,趙涼生,給我狠狠修理臭道士!”我向胖頭和趙涼生叫道。
胖頭適才聽到了我和鬼新娘說的話,毫不猶豫,立刻揮拳向著清和打了下去,趙涼生呆了一會兒,也加入了胖頭的行動。
“陳瑛兒,說實在的,我們也不喜歡臭道士。你要相信,我們亡靈鏢師是你的朋友,你有什麼委屈,可以跟我們說,也許我們能幫你。”我繼續打感情牌,道:“請相信我們,我們絕對不會主動傷害你。我們是亡靈鏢師,我們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亡靈都是大凶大惡的。”
我口中說著,眼角餘光不斷掃著清衝。果然,只見蘇琳琅的雙手緩緩垂了下來。清衝藉機脫離了蘇琳琅的控制,躲在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給我打啊!”我大叫了一聲,向著清沖沖去,反正這些道士對亡靈一向都是不問情由悶頭悶腦對付的,我們對他們也沒什麼好感,此時打他一頓我心裡也不會有半分歉疚。
可憐兩個道士,被我們暴打了一頓,才由趙涼生和胖頭拖著,扔出了宿舍樓。做完這一切後,我聽到窗外的陳瑛兒傳來了一聲嘆息,而後鈴鐺便停止了響動。一直站著的蘇琳琅則是身體一晃,摔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我鬆了一口氣。鬼新娘離開了。
第19章 鬼降臨
鬼新娘離開了。但我們心裡卻一點也沒有放鬆,相反的,還十分沉重。
蘇琳琅的精神本來就已經很緊張了,早上被鬼新娘這麼一鬧,身體更是徹底垮了下來,昏昏沉沉的高燒不止。趙涼生給她拿了些退燒藥,但她的病不是生理性的,尋常退燒藥根本毫無用處。
這樣一來,我們身上的擔子就更加重了。我們知道,必須儘快化解鬼新娘怨靈,否則再這樣下去,蘇琳琅真的會性命不保。同時,也有另一個原因讓我覺得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那就是我們挖出來的那個道士的身份。
沒想到我們挖出來的那個道士竟然是茅山派的一代掌門,而且與這鬼新娘關係極不尋常,看起來,茅山派不會就此罷手。茅山這樣的大門派一旦捲入進來,這事情就更復雜了。
“據那清衝道士所言,鬼新娘與茅山派的朱道士之間,似乎有一段隱情。不知道鬼新娘怨念不散,與這朱道士有什麼關係?”我想起清衝道士跟我講的話。
可惜清衝道士話沒說完,就被鬼新娘打斷了。看起來,她並不願意這段往事被人提及。
“肯定是這臭道士想潛規則鬼新娘,鬼新娘羞而自盡,最終念念不忘想找臭道士報仇。潛規則這事,現在新聞整天報道,想來以前也差不多。”胖頭推斷。
“那可說不準,你沒聽清衝道士說麼?他們之間有曖昧,我想肯定是他們談戀愛,談著談著就分了,就因愛生恨,導致了姑娘自盡。”趙涼生聽我講過清衝說的話,也加入到了猜測之中。
“去去去,什麼因愛深恨。那清衝道士的話沒準也是騙人的呢?我看準是朱道士想潛規則鬼新娘,我跟你說,這些臭道士一個個道貌岸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胖頭堅持己見。
“都別說了。”我道,“今晚我們就請鬼新娘。”
“這……”胖頭聞言,臉色微變,道:“這太冒險了吧?”
我所說的請鬼姑娘,跟網路上流行的筆仙、碟仙一類的遊戲差不多,就是透過秘法請亡靈過來,與我們對話。這種辦法雖然能請到亡靈,但卻是一種很不禮貌的做法,是對亡靈的冒犯,搞不好會觸怒亡靈,非常危險。
“沒時間了。”我說,“我感覺到除了鬼新娘外,還有另外的怨靈在蠢蠢欲動,想把水搞渾。我們必須儘早化解鬼新娘怨靈。”
胖頭想了一會兒,說:“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冒險一試吧。”
我點了點頭,揮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堆東西,有公雞、大米、圓鏡子、白蠟燭、黃裱紙、硃砂、白紙、香、青樹枝……等等一大堆,將紙交給趙涼生,讓他儘快去將這些東西備齊。
趙涼生雖然搞不懂我弄這些東西怎麼用,但卻知道我們今晚的行動非常重要,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便走了。
我和胖頭將蘇琳琅的房間又清理了一遍,改造成適合我們請鬼新娘的環境,將風鈴、洋娃娃、大鏡子等一些比較招亡靈喜歡的東西重新擺放起來。此一時彼一時,這時候我們是要請亡靈,所以屋裡的東西也要讓亡靈喜歡,這樣可以獲得亡靈的好感提高成功率。因時因地而變,這也是我們亡靈鏢南派的主張。
近代以來,走亡靈鏢的大致以秦嶺、淮河為分界線,分為南北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