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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今天運氣真好,釣到了那麼大的一條魚。”我還在為剛才釣魚的事興奮。
“不,我要釣你這條魚,你才是我最大的魚兒。”說著就施展著他的釣功。
大魚往往比較笨重,我這條足足115斤重的大魚在他的網上沒跳躍幾下,就放棄了掙扎,心甘情願地被他釣上了岸,隨後兩個人像球體一樣在那條巨大的厚毯上滾動……
終於,我們就要在這愛情的海洋裡行魚水之歡了。在那一霎那,我的耳畔響起了格蘭姆的叫喚聲,“不,不,親愛的,你不能與這個男人Zuo愛;不,不,你會讓我氣得吐血的;不,不,趕快從他的身子下逃離吧。你是我的女人,不能讓其他男人碰的……”
聲音從遙遠的地方來,卻越來越近,最後近到就在我的耳朵旁發出的。我一下子驚慌得跳了起來,但John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仍以極其大的蠻力使勁地壓住我那不斷乞求上揚的身子。我發了瘋一樣地掙扎著,與身體裡慾望的渴求抗爭,與耳邊貼近的嘶叫抗爭,我知道我被推向了邊緣……
“不,不,親愛的,你不能背叛我。不能,不能,因為我並沒有死啊。我不是已經在夢中告訴過你了。我還活著,還活著啊!”那一刻,彷彿說這話正是那個像幽靈一樣躲藏在巴黎貝拉古堡酒店、遭到毀容和失憶的畫家。
那回響聲幾乎要穿透了我的耳膜,我被震得快爆炸了。我原本在不斷掙脫著John的雙手,此刻不得不移向我的耳朵兩邊,我緊緊地捂著它,不讓那聲音侵擾我的耳膜。
“Honey,你怎麼了?”John一臉驚呆的表情。他一定覺得奇怪,如此陶醉愛慾的他的小母親,怎麼竟像躲避瘟疫般地想掙脫他,但又受著肉慾的煎熬。
我睜開眼睛看著John,像看著一位陌生人。不過,很快,我的正常思緒就回來了。
“我,我,我怕懷孕,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危險期哦。”我隨口編造個理由,但我的眼睛不敢看他。我的雙手離開了我的耳朵,並沒有聽見有什麼聲音啊!
“不可能,你剛剛來過例假,是最安全時期了。再說,要是能懷孕,真是巴不得的大喜事呢!我們不是都在等著這一天嗎?”John溫柔地在我的胸前低語。
“Honey,你的耳朵怎麼了,剛才看你捂得那麼緊?”John邊說邊要察看我的耳朵。
“沒事,沒事,剛才有隻蟲子在耳朵兩旁飛來飛去,我怕它真的飛進去,把我腦漿給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