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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看地往裡走。
湯執覺得他有點不高興,又不知道為什麼,試探著跟上去,伸出左手握住徐升,指腹輕輕碰著徐升微熱的手心。
湯執一點力氣都沒用,不過徐升還是被他拉停了。
徐升轉過身,垂眼看著湯執,眼神有些生硬,但握緊了湯執。
湯執便本能地討好地對他笑了一下,問他:“幹嘛不高興啊。”接著主動打小報告:“你出去的時候,徐太太和我說了不少事,可能想策反我。”
“還留了我的號碼,說煲湯給我喝,”湯執說,“不太想喝。”
徐升視線向下看,手抬起來,碰了碰湯執的手肘,又隔了幾秒鐘,對湯執說:“許蓉碰你,你不喜歡,為什麼不推開?”
“你不會拒絕嗎?”徐升看著湯執,用很低的聲音問。
湯執愣了愣,先是覺得徐升的質問莫名其妙,繼而感到很不舒服和好笑。
徐升說得很簡單,好像拒絕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好像他從來都是支援湯執拒絕的,從未沉默地旁觀過。
但事實似乎並不是那樣。
湯執不想和徐升爭辯,沒有回應徐升的質問,靜靜地著看了徐升幾秒,想要把手抽出來,但徐升反應很快地抓緊了他,沒讓他逃。
“你幹什麼。”徐升眉頭皺了起來。
“被你抓痛了。”湯執騙他。
湯執騙得很敷衍,但徐升看著他,短促地停頓之後,還是鬆開了手。
隔了幾秒,他對湯執說:“我是說,如果以後你不喜歡別人碰你,就推開她。”
“這樣啊,”湯執看著徐升,有些大腦發熱,沒剋制住自己,說,“但是那時候徐可渝抱我,你好像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徐升看著他,好像怔了一下。
他看湯執的眼神,讓湯執一下子想起來,他的母親才剛剛去世,遺體還躺在半山腰的靈堂裡。
湯執又有一點可憐徐升,和徐升對視了一小會兒,放軟了態度,靠過去一些,低聲說:“算了,我什麼都沒說,你忘記吧。”
徐升頓了頓,比湯執想象得快得多地接受了他的示弱,伸手抱住了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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