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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兩天,泓藍興沖沖的提了個籠子進來,道:“姑娘,你說巧不巧,瑞草的兄弟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只鸚鵡,竟和先前三爺送您的幾乎一模一樣,連說的話都差不多,這不太太嫌它聒噪,叫人送給您來了。”
一時眾人團團圍過來,一邊餵食一邊逗那鸚鵡說話,果然它毫不怯生,竟然開口道:“小丫頭要開心,要開心——”
眾人不約而同的驚呼:“唉呀,這不就是當初三爺送的那一隻嘛,簡直太神奇了……”
海蔚立刻氣勢激昂的道:“奶奶你放心,這回別說鸚鵡了,就是一根草,我都不待叫****奶帶走的。”
眾人轟然大笑,連楚亦凡都忍俊不禁,嘴角上翹,露出一個極美的笑容來。
等到人都散盡,她才叫泓藍進來,道:“好端端的,瑞草怎麼有這份心了?你去打聽打聽……”
別說楚亦凡懷疑,連泓藍都有點納罕,這事怎麼就這麼巧?可是懷疑不難,但真要查出蛛絲螞跡來確實不容易,到最後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可她也早就懷疑到了松直身上,只是一想到他和現草關係不同一斑,也就有些心灰意冷,況且只是懷疑,又沒證據。
但一想到若真是他所為,此舉不免透著蹊蹺,生怕他會對楚亦凡不利,泓藍找到松直。
松直自是一口否認:“絕對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泓藍姑娘,你若不信,我便對天發誓……”
泓藍看他那一對發光發亮的眼睛直盯著自己,滿是灼熱和誠懇,就有些不得勁,一扭身子道:“你願意發就發唄,跟我發有什麼用?既然和你沒關係那就算了。”
松直暗暗鬆了口氣,頭上三尺有神明,他真不敢發啊。這鸚鵡確實和他沒有一點關係,而是很多點千絲萬縷的聯絡,萬一發了毒誓,回頭應驗了怎麼好?可憐他還沒成家,還沒給祖宗留下一線香火。
因此見泓藍輕巧巧的就把他饒了,不禁真心實意的道:“泓藍你真好。”
泓藍柳眉倒豎,斥道:“你渾說什麼?”
松直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道:“我沒說什麼,我說你待人真好。”
泓藍恨恨的哼了聲,轉身就走。松直忙追上去,問:“你別急著走,我送送你,對了,最近奶奶如何?我可是有些日子沒給奶奶請安了。”
泓藍道:“我替我家奶奶謝謝你有這份心。”
松直碰了一鼻子灰,很是訕然,一摸鼻子,就有些窘,卻忽然聞得泓藍身上有一股異香,不由的脫口而出道:“泓藍,你受傷了?”
泓藍莫名其妙的道:“沒有。”
松直卻皺了鼻子,奇怪的道:“我怎麼聞見你身上有跌打損傷的藥香?”
泓藍如釋重負,道:“不是我,是奶奶受了傷……大概是我這兩天給她上藥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楚亦凡受傷了?
松直下意識的覺得這是個極其隱秘而重大的資訊,想來自家大爺一定不知道。
不得不說,自己運氣還算不賴,說是把這訊息送到大爺那,應該將功折罪,不必看大爺百變卻不離其陰鬱之宗的臉色了吧?
松直強自壓抑著心中的興奮,小心翼翼的道:“大*奶怎麼會受傷?難道是在城外的時候……”
楚亦凡隻身去求端賢皇后的事蹟,沒人不知,就是受傷也在所難免。
泓藍瞪他道:“別胡亂猜,不該你知道的你少打聽。”
松直忙笑著道:“不是我胡亂打聽,你也知道我常隨著爺在外間行走,跌打損傷的藥自是比你熟知,我聞著你這藥不是上好的……”
泓藍怔了怔,啐他道:“這是宮裡賞下來的,還有比這再好的麼?”
宮,宮裡?松直腦子轉的極快,不去糾結傷藥的問題,忙問:“陛下怎麼知曉的?”大爺怎麼不知道?
泓藍見他死纏爛打,非問不可,便只得交待兩句:“是郡主在宮裡和陛下意見不合,口角了兩句,陛下盛怒之下不小心傷到了奶奶的左臂,都這麼些天了,奶奶的胳膊還是抬不起來,肩上腫了兩指多高,淤血才將將消退呢。”
松直十分的驚訝。
他跟在沈青瀾身邊,自然不是個蠢笨的,沈青瀾和楚亦凡鬧的如此決裂,他雖知之不詳,可多少也能理解沈青瀾的心思。
從前有楚亦可的事在前,如今到了楚亦凡,沈青瀾就尤其的敏感自尊,一點猜疑都接受不了。況且先時大爺失蹤時京城的流言十分難聽,楚亦凡又在宮中留宿多日,胡皇后彌留之際,宮中又無知近的人,楚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