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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了一下身體,無力的點點頭,道:“是,王爺,妾身不能相送……”
李揚出門,楚亦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夜半凍醒,一摸身邊,空無一人,李揚還沒回來。她看一眼窗外,天還灰濛濛的,也不知道是陰天了還是天還沒亮。
她勉強坐起身,只覺得****一片狼籍,此時才覺察到縱慾之後的痠軟和疼痛,不由的撫頭輕聲****。
雛菊推門進來,小聲道:“娘娘,奴婢準備了熱水——”
楚亦可扶著雛菊起身,勉強打理乾淨,這才換了衣服,重新坐回到床上,叫住雛菊道:“你且別走,關於京城裡的事,你都知道多少?都跟我說說。”
雛菊便蹲坐在腳踏之上,道:“奴婢也是才聽說,都是從京城傳來的流言,也未必做的準……”便將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了。
楚亦可輕咬紅唇,幸災樂禍的道:“活該,這小賤人以後就算不死,也甭想風風光光的做人了。”
雛菊附和道:“誰說不是,畢竟沈家大爺屍骨未寒,她這樣做確實太過分了。您是不知道,如今到處都在傳她和安王……”
楚亦可臉一沉,道:“她也配,安王怎麼會要她?”
可其實楚亦可心裡也是一片茫然。
如果安王真的愛惜名聲,那麼他日自然也不會要自己。說出去,自己比楚亦凡的身份還尷尬,好歹沈青瀾死了,自己可還是安王的弟媳婦呢。
這會雛菊又說道:“娘娘說的是,可架不住她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前朝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縱然做不得皇后,只怕也會是個禍國殃民的奸妃……”
楚亦可絞著手裡的帕子,冷笑一聲道:“就憑她?”
雛菊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安王真的……”她小心的打量著楚亦可的神色,還是說道:“不過是個女人,想必朝臣也不會在這些事上死纏爛打,非要為難安王……”
楚亦可啪一下伸手給了雛菊一個耳光:“你再敢滿嘴胡泌,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雛菊捂著臉,順勢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為娘娘憂心。”
楚亦可一挺胸,道:“本宮用你憂什麼心?”
雛菊道:“娘娘心裡的苦和委屈,奴婢再清楚不過,奴婢不也是想替娘娘分憂嗎?”
楚亦可瞥一眼她,問:“依你之見,現下可有什麼好主意?”
雛菊四下顧盼,確定沒人,這才膝行上前,湊近楚亦可的耳朵,低聲道:“依奴婢之見,不如——這樣,到時候安王榮登大寶,能不感激娘娘的鼎力相助?到時別說一個六小姐,就是十個,她也不能跟娘娘相提並論。”
楚亦可驚訝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著雛菊,忽然怒形於色,道:“你個吃裡爬外的賤婢,是誰叫你妖言惑眾,敢還本宮面前胡言亂語的?再不從實招來,本宮這就叫人扒了你的皮。”
雛菊嚇的跪回原處,磕頭如搗蒜:“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沒人指使奴婢,都是奴婢自己想出來的。”
“放肆。”楚亦可柳眉倒豎,道:“王爺是本宮的丈夫,是本宮這一生一世的良人,本宮豈能聽你這小人讒言,便做出那等喪盡良心、不仁不義之事?來人——”
雛菊嚇的抖如篩糠,一把抱住楚亦可的雙膝,哭求道:“娘娘饒命,奴婢知道錯了,您要打要罰,只管衝著奴婢來,可千萬別處死奴婢。奴婢跟著娘娘十幾年了,從來對娘娘都不敢有一點二心,奴婢也是知道娘娘心裡苦,才敢出此下策。都是奴婢氏了,娘娘開恩啊——”
楚亦可卻一腳踢開雛菊,冷笑道:“從前叫你服侍,那是看你聰明伶俐,誰想你的聰明都用在這等齷齪心思上,本宮是留你不得了。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服侍本宮一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宮就饒你一遭,只是卻不能再跟著本宮了,你走吧。”
雛菊抬頭道:“娘娘叫奴走到哪兒去?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楚亦可呵斥道:“讓你滾便是便宜你,再敢多嘴,直接拉出去打死,還不滾。”
雛菊便哭著站起來,退著身子要出去。
這會李揚推門進來,詫異的道:“這大清早的,你們主僕鬧騰什麼呢?”
楚亦可氣道:“還不是這背主叛變的奴才,看我今日落難,便心生離志,做張做喬的跟我在這起膩。”
李揚笑道:“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你要看不順眼,直接拉出去叫人打死,何必跟她置氣。”
楚亦可道:“打死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