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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作樂罷了,你總是要陪著本王的,不是麼?”
楚亦可的耳垂最為敏感,儘管不情不願,可是架不住夫妻多年,早就被他深諳如何撫弄便挑起她的****,因此在他上下其手沒多久,就骨軟筋酥,軟沓沓的掛在他的身上,聽憑他撩起她的裙子,蠻橫強勢的撞將進來。
楚亦可初時還在抵抗掙扎,漸漸的變成半推半就之勢,到最後粉頰通紅,杏眼朦朧,只顧著死咬著唇,還是忍不住吚吚呀呀的叫起來。
李揚箍著楚亦可的腰,一邊盡力**,一邊舔弄著她的耳垂,喘息著道:“你們姐妹都是尤物,連李昂現下都被你六妹妹迷的神魂顛倒,竟是連人倫綱常都不顧了……可惜了你的青瀾哥哥,被人強搶妻室,只怕這回死也不能瞑目……”
楚亦可一震,嘶啞著問:“你說誰?李昂和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40、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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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二更,大家記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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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可的腦子嗡嗡直響,唇齒之間滿是腥澀的苦味,“楚亦凡”三個字在心口間盤旋,如同三記重錘,將她擊的血肉橫飛,痛楚難當。
她惡狠狠的心道:“賤人。”
這個水性楊花、擅長狐媚的賤人。她嫁給沈青瀾還心有不足,竟然還敢跟安王眉目傳情?虧得沈青瀾還拿她當個寶,她卻這般自甘下濺****。
說不定早在從前她和安王就不乾不淨。要不然安王憑什麼對楚亦凡好?她有什麼?要容貌沒容貌,要姿色沒姿色,要才氣沒才氣,她怎麼就能入得了安王的眼?
楚亦可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李昂面前,扯著他的頭髮讓他清醒清醒,讓他好好看看到底是楚亦凡好還是她好,他憑什麼拒絕自己,卻要揀沈青瀾吃剩下的楚亦凡?
他怎麼也這麼賤!
楚亦可的渾身血液都激盪起來,可偏生被李揚架住****,柔軟的腰肢一蕩一漾,沒有一點自我做主的權利。感覺到他越發蠻狠,撞的她腹部酸澀難當,更是情難自禁。恨一時,罵一時,心裡又懊悔一時,意識朦朧之際,竟將李揚當成了李昂。
原本他們兄弟就容貌相似,此時更覺得自己就在安王李昂的x下,心裡想著若是能被他這樣疼寵一回,便是此生即刻死了也了無遺憾。
一時又欣喜起來,好像夢裡無數回的場景在此刻變成了現實,她伸出柔軟的手臂,攬住李揚的脖子,柔軟的唇貼上他的脖頸,越發動了真情,嗚嗚咽咽的叫的越發*,蕩。
李揚眼眸中湧起一抹血色,越戰越勇,竟將這具女體當成了要征服的仇敵,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直恨不得要把她揉搓碎了才肯罷休。
兩人鬧的動靜越發的不堪,一直鬧到快三更時分,才算雲收雨歇。楚亦可一動都動不得了,軟爛成泥,癱倒在李揚的身畔,閉著眼,眉眼含笑,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一場痛快淋漓的****。
李揚卻只是睜著一雙大眼,默默的盯著粗糙的牆頂發呆。他是天之驕子,他是皇后所出的太子,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打擊和挫折。
從住慣了的京城被攆到這樣的地方,從高高太上的太子爺被打成潛王,昔日風光都成了不可觸控的回憶,如今這喪家之犬的頹敗之像讓他生不如死。
他一次次的對自己說,還有機會,他並沒輸的徹底,可他還是覺得茫然。
還好,母后還在宮中,父皇身體已然到了燈盡油枯的時候,實在不行,就由母后把控住中宮,和自己裡應外合,做最後一搏,未必沒有勝算。
還好,楚鴻程對他還算是死心塌地,如今已經利用昔日影響力,秘密召集兵馬,準備絕地反撲。
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是因為曾經擁有過,如今統統失去,才越發知道權勢的珍貴。他若不是太子,誰肯替他效忠賣命?他若不是太子,誰肯對他卑躬屈膝?他若不是太子,哪裡還能一呼百應?他若不是太子,還哪裡有烈火烹油的風光?他若不是太子,只怕就連女人都會生出別樣心思,想方設法的要逃離開他。
李揚瞥一眼一動不動的楚亦可,驀的坐起身,整理好衣服趿鞋下地。楚亦可疲憊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卻還是近似****的問:“王爺,你要去哪兒?”
李揚返身回來,親親楚亦可的唇,道:“爺要去辦大事,你只管在這好生歇著吧。”
楚亦可也就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