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妁之言,他和楚亦可,始終是差了那麼一步。既然沒能走到一起,就這樣罷了吧。
楚亦清俊臉漲紅,憋了半天,才道:“青瀾,我拿你當兄長,亦可也同樣。你若是這樣說話,可就有些過分了。”
沈青瀾詫異的看著楚亦清。他說自己過分?自己到底哪裡過分了?難道彼此分開,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安安生生的不好麼?非要無是生非,再挑起一波新的禍端來他們才甘心?
沈青瀾淡淡的道:“男女有別,若太子妃娘娘當真有事,可請太子殿下代為轉答。”
楚亦清敢麼?楚亦可敢麼?好話不揹人的道理,楚亦可不懂,他楚亦清總該懂得的吧?男女授受不親,七歲就不同席,從前有兩家長輩默許,怎麼結交都不算出格,可如今有禮法規矩在這呢,她還敢妄動?是說她太單純還是說她太愚蠢?
她自己喜樂安康的日子不過,非要把他也牽扯進去,把個好好的平順的人生折騰的亂七八糟不可嗎?
楚亦清猛的起身,怒視著沈青瀾道:“你——我真是錯看了你,枉將你當成有責任、有擔當、有魄力的男人,誰想你也不過是人前做戲、始亂終棄而已。”
沈青瀾一頭霧水,道:“亦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楚亦清一臉的憤然:“你捫心自問,到底對亦可做了什麼虧欠的事吧。”他說完拂袖而走。
楚亦瀾叫他,楚亦清連頭都不回。大庭廣眾之下,沈青瀾自是不會做特別出格,讓人矚目的事,也只得作罷。可是平靜的心湖被楚亦清投下一顆莫名其妙的石子,就再也沒法平靜。
他虧欠了楚亦可?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明明親都訂了,楚家卻背信棄義在先,反過來聯合著太子李揚,無聲無息的置沈家於不義之地,怎麼倒把這麼大的罪名全都扣到了自己腦袋上?
就算是楚家寡廉鮮恥吧,也不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吧。就算楚亦清再護短,也不能一點道理都不講,就完全的替楚亦可詭辯吧。
這會兒柳玉澤也施施然站起身,朝著沈青瀾極輕極不屑的道:“負心薄倖的偽君子。”
沈青瀾氣了個倒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091、置疑
091、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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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不確定到底是楚亦可相邀還是太子李揚設下的圈套,沈青瀾便糾結著去還是不去,如今終於確定是楚亦可的意思了,他便篤定了不去的意念。
午夜夢迴,總是楚亦可那嬌好的容顏,聲音裡都透著可愛的愛嬌,一口一個青瀾哥哥。那如花的笑靨,就如同春日裡明媚的陽光,也如同春風裡搖曳著的白玉蘭花瓣,絲絲縷縷中都透著細膩和柔嫩。
那時候,無論她的哪一種神情,他都是能掬在手心裡,隨時擁有和玩味的。
可突然之間,她便決然的走的很遠,只留給他一個冷冰冰的背影。不論是誰,恐怕都想要當面問上一問:究竟是為什麼?
沈青瀾義憤交加時,也想過當面質問她一聲。
可現在,沈青瀾只覺得可笑。也只有到這會兒,才覺得楚亦可就是一個太普通的女子而已。她的心思就那麼小,那麼直接,那麼不憚於被他發現。
她憑藉的是什麼?
是他對她的那份感情嗎?
她也不想想,如果他們註定不能成為夫妻,他對她,也不過如同對陳家姐妹那樣淡漠而疏離。同好的異姓兄弟多了,幾乎各家都有姐妹,年幼時也時常在內宅裡廝見,他們也同樣算得上青梅竹馬,可他待她們,也不過是最普通的過客而已。因為他知道,她們早晚要嫁人,與他沒有關係。
現在,是楚亦可嫁人了,而他也即將娶妻,他不會再與楚亦可有任何的糾葛。
沈青瀾放下酒杯,對陳驍英道:“家母病弱,不便久留,我這就向太子辭行。”
陳驍英點點頭:“你且在府外等我一等,我同你一起去探望伯母。”
沈青瀾朝著陳驍英點點頭,大步而出。
李揚不無遺憾的道:“青瀾,好不容易聚上一聚,你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好讓人掃興。”
沈青瀾淡然而笑:“太子多慮了,如今沈家正是多事之秋,我實在抽不開身是真。再者,來日方長,青瀾定不辱命。”
李揚只好親自相送,兩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