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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妹訂親之事詳詳細細地告訴了他。吳安聽後,默思了半晌才說道:“這事確是蹊蹺。不過,就算那碧眼狐確實藏在玉府,只要你未拿住她,你就奈她不得。在這京城裡,九門提督就是專管這些事兒,加上玉大人還握有京畿兵權,更是權重當朝,在這京城裡,你除了叩午門告御狀外,還能到哪道衙門去告他!”
劉泰保說:“蔡么妹也是個烈性的女子,她是可以做出告御狀的舉動來的。”
吳安說:“告御狀談何容易,她能走近午門?!就算她豁出命去將御狀告成了,皇上又豈能不要憑據?萬一玉府聞風把碧眼狐放了,至或將她殺了滅口,那時反坐起來,她可吃罪得起?小小知縣尚可滅門,何況九門提督!你千萬多多開導於她,以免惹火燒身。”
劉泰保忿忿地說:“這事難道就罷了不成!”
吳安想了想,說道:“還是隻有蔡爺走的那條道——私了。”
吳安又勸了劉泰保幾句,便各自走了。
晚飯時,蔡么妹見桌子上方空著,觸景生情,不禁又悲傷起來,劉泰保在一旁相勸,並將日間肖二爺和街正吳安來店所談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劉泰保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街正是個有閱歷的人,他說的那些話都點在節骨眼上,我們切不可貿然行事。”
蔡么妹雖然止住了哭聲,卻仍低著頭,兩眼發呆,只將髮辮扯弄著,顯得一籌莫展。
劉泰保忽又問道:“你那天在場看得清楚,那碧眼狐和白衣人的武藝究竟如何?”
蔡么妹道:“若論武藝,那碧眼狐確難對付,我爹也差點壞在她手裡,要不……要不是我暗中幫爹一把,扔了團雪過去,我爹就要吃虧了。”
劉泰保這才知道,原來蔡爺是由於蔡么妹的暗助才鬥勝碧眼狐的。同時,他也不由想到,也許正是由於蔡么妹的插手才引出白衣人來的。但他看到蔡么妹那已經顯得難堪的樣子,不忍再將自己的這個看法和盤托出,只問道:“那白衣人的武藝呢?”
蔡么妹道:“那白衣人的武藝就更絕了。他那劍法真有如鬼使神差一般,令人莫測高深。我和他交手僅一合,手腕便被他劍擊中,刀也掉到地上去了。我正想去拾刀,他卻並未傷我,只又一腳將刀踢出墳臺外面,等我去將刀拾回來時,正好看到碧眼狐已從地上爬起來,猛地一頭從我爹背後撞去。只見那白衣人將劍一閃,接著我爹便倒下去了。”
劉泰保既驚詫而又焦慮他說道:“如此說來,那白衣人的武藝如此高強,這仇如何報得!”
蔡么妹奮然說:“我只要尋著他,就和他拼了!”
劉泰保嘆了口氣,默不作聲。
蔡么妹過了會才又猶疑不定他說:“不知怎的,我爹雖死在白衣人的劍下,但我總覺得我真正的仇人還是碧眼狐。我急於要找的也還是碧眼狐。”
劉泰保忙介面道:“你這看法正合我意。我跑到墳臺時,乾爹已經受傷倒地。我明明看到那白衣人好象呆了似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還是碧眼狐搶過來把他拉跑的,我也為這事覺得奇怪。聽你說來,好象那白衣人也並無心害你父女,我看罪魁禍首確還是碧眼狐。”
蔡么妹恨恨地說道:“我就先把碧眼狐殺了再去找白衣人算賬。”
劉泰保道:“你就找到了碧眼狐,你也鬥她不過。我看只有去請個武藝高強的人來才製得了她。”
蔡么妹傷心地說道:“這樣的人到哪裡請去。你那些弟兄們,我看就沒有一個是她對手。”
劉泰保若有所感他說道:“前些日子住在店裡的那位仇大哥,我看就是條好漢,你爹也看出了他是個非凡的人物,他性情又十分豪爽重義。可惜他已經走了,要不,我們去求他相助,他定會慨然應允的。”
蔡么妹點頭附和道:“爹生前曾多次背後向我說起過那位仇大哥,說他有如一隻臥虎,是個真正的英雄好漢,只是不明他的來路。爹還一再告誡我休去探他身世,說這是‘犯諱’的。要是他還在店裡,我就去求他。”
蔡么妹說到這裡,忽有所悟地又說道:“我倒想起來了,仇大哥離店的前一天晚上,俞秀蓮不是曾帶著個小姑娘來找過他。店裡住著兩個酒鬼惹惱了俞姑娘,被她一下就打在地下爬不起來。我爹也知道俞秀蓮姑娘的大名,說她十二年前曾經威震河北,是個武藝超群的女豪傑,如能求她出面,爹爹的仇定得報了。”
劉泰保遲疑地說道:“這事恐怕難啊!俞秀蓮就住在德秀峰五爺家,雖處在京城,卻已看破紅塵,猶如出了家一般,已有十二年不露面了,就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