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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平吉二十三歲那年出生的。”
“是否可由血型判斷出來?”
“這很難說。因為富田安江和平太郎母子都是O型,平吉卻是A型。”
“富田安江雖然是平吉在巴黎時代交往的異性,不過在昭和十一年時,她好像也常常和平吉來往吧?”
“好像是那樣。如果說平吉在外面和誰見面,那個人很可能是安江,平吉好像很信任安江。這大概是安江也瞭解繪畫的關係吧!對於自己的妻子昌子,以及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們,平吉似乎不怎麼信任。”
“哦?那他為什麼要和昌子結婚?昌子和安江處的怎麼樣?”
“好像不太好。只有在路上偶然遇見時,才會打招呼。雖然安江好像常常到平吉的畫室,不過總是避開昌子,直接回家。平吉之所以喜歡那間畫室,始終獨居的原因,也許和這個有關吧。因為畫室就在後面的柵門附近。安江去找他時,可以不和他的家人打照面。換言之,平吉很可能還愛著安江,當初並不是平吉拋棄安江的。他很快地就和多惠(阿妙)結婚,想必也是基於失戀時的空虛。而和昌子結婚的原因,可能是昌子在某些方面和巴黎時代的安江十分神似,所以他又很快愛上昌子(勝子)。”
“那麼,這兩個女人是否會握手言和……”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平吉沒有再和前妻多惠見面嗎?”
“似乎完全沒有。倒是女兒時子經常去保谷探望生母。因為她擔心母親一個人照顧香菸攤會太累了。”
“這個平吉真無情啊!”
“嗯,平吉不曾和時子一起去看多惠,多惠也不曾到過平吉的畫室。”
“當然,多惠和昌子也是水火不容囉。”
“那還用說嗎?對多惠而言,昌子是搶走自己丈夫的情敵呢!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你還蠻瞭解女性的心理的嘛!”
“……”
“時子既然那麼擔心她媽媽,為何不和她一起住?”
“這點我也不知道。女人的心裡很難捉摸。”
“平吉的弟弟吉男,還有弟媳文子,和昌子是否很親近?”
“好像很親近吧!”
“可是他們又不喜歡和昌子一起住主屋,只讓兩個女兒大大方方地住在那裡。”
“也許他們的內心還是有所不滿吧!”
“安江的兒子平太郎呢?和平吉處得來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書上沒有寫。書上只有寫平吉和安江來往密切,經常到銀座安江所開設的梅迪西去。我想他們應該處得不錯吧!”
“嗯。前言的部份,大概就是說了這些吧。總之,梅澤平吉這個男人,就象從前許多藝術家一樣,行為總是不受世俗規範,因此會衍生出相當複雜的人際關係。” ※棒槌學堂の 精校E書※
“說的也是。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囉!”
“什麼話?我是很有道德觀念的人,根本不瞭解那種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人往往不瞭解自己。前言就到此為止吧!石岡兄,請你趕快開始說明平吉被殺的詳細情形吧!”
“我對這個問題有相當深入的瞭解。”
“是嗎?”御手洗露出嘲弄的笑容。
“不用看書,我也可以講得很清楚。不信的話,書讓你拿。啊,那張有圖表的書頁先不要動!”
“該不會兇手就是你吧?”
“什麼?”
“要是你是兇手就好了。你只要象現在這樣躺在沙發上,我就可以把事情解決。把電話拿起來報警就好了,要不然乾脆你幫我打吧!”
“胡說些什麼呀!你忘了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嗎?我看起來像四十多歲的人嗎?……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你也想解決這個事件嗎?我好像是聽到這樣唷!”
“就算你沒聽錯吧!我是有這個想法,否則我幹嘛坐在這裡,上你這個無聊的課。”
“嘿嘿嘿!”我不自覺地發出輕笑,接著說,“老兄,這可不是普通的命案呢!只要一步走錯,就前功盡棄了。就算是福爾摩斯在世,也不見得……”
御手洗打了一個無聊的呵欠,我只好很快地接著說:“二月二十五日白天,時子離開梅澤家,到保谷看她媽媽多惠,直到二十六日早上九點多,才回到目黑。而二十五日到二十六日發生二、二六事件這一天,東京下了一場三十年來罕見的大雪。這點很重要。
“時子一回到家,就開始為平吉做早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