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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御手洗終於開口了,“我不是不瞭解你想說的。只是,我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我不覺得自己是個怪人,而是別人不瞭解我,才會說我奇怪。明明我也和大家一樣,每天過著普通的生活,但是別人卻覺得我好像生活在火星上面一樣。”
這好像就是他有憂鬱症的原因了。
“御手洗兄,你好像不太舒服……不要一直站著,坐一下吧!一直站著會很累吧?”
“我實在不懂。”御手洗接著說,“既然最後都要進棺材,人們為什麼還要為愚蠢的事拚命?沒有用的啦,石岡兄。現在得到的一切,以後還不是會失去?就像平吉所說,我現在所做的努力,到頭來等於是白忙一場。喜悅也好,悲傷、憤怒也罷,都猶如颱風或夕陽,來了會去,去了也還會再來;就像櫻花一樣,春天來了,就會開花。我們每天忙東忙西,最後仍然一無所有。還有,什麼叫做理想?哼!不過是讓我們耗費人生的標語。”御手洗說著說著,整個人坐進沙發裡。
“我瞭解你的意思,但是……”
聽到我這麼說,他立刻瞪著我,問:“瞭解?你瞭解什麼了?”他帶著悲哀的語氣說,“唉,對不起,我不應該對著你抱怨。你不會說我是瘋子吧?謝謝你。或許你也和別人一樣,但你一定比別人更‘認真’看待我。好了,換個話題吧!剛才我說的地點裡,沒有發現什麼嗎?”
“唔?地點?”
“嘖嘖,你呀!我在說十日町東北方的山中呀,就是十三的中央嘛。”
“啊?那個呀!”
“那些業餘偵探沒有一窩蜂地跑去那裡嗎?”
“大概沒有吧!有的話,那個地方現在一定成為觀光勝地了。”
“說不定還會賣阿索德饅頭之類的。”
“可能哦!”
“沒有在那裡發現什麼東西嗎?”
“沒有。”
“沒有?什麼也沒有?”
“對,什麼也沒有。”我搖頭說。
“但是……這麼說來,就是有別種想法了?那是……”
“還有很多謎案、說法,這本書裡都有寫了。你想知道的話,可以把書拿去看看。”
“不必了,我沒有時間看,也沒有興趣看。我要自己解開這個謎。我敢說這就是正確答案。不過,那個謎樣的殺人藝術家,是否能解開這個謎底呢?他雖然依照平吉所描述的步驟殺人,可是關於安置阿索德的地點,他是否也胸有成竹呢?我個人認為,他應該能找到答案。因為他既然能照平吉的意思,把屍體棄置在平吉預先計劃好的位置,想必他對平吉的整個構想,早已瞭然於心。就以‘棄屍地點’為例吧!平吉在手記中,並未指示棄屍的正確地點,也沒有寫出礦山的名稱。不過,從手記裡寫的四、六、三的數字來看,平吉對於棄屍地點,應該早有腹案。再來看兇手的棄屍地點,竟然也恰好吻合四、六、三的數字。換句話說,這個神秘兇手的棄屍地和平吉的構想完全相同,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因此,他應該也能解開平吉留下來的謎。這個神秘的藝術家如此瞭解平吉,讓人幾乎忍不住想說:平吉和兇手是同一個人!”
“不錯!”
“或者,因為後來發生了一些突發事件,使兇手想到安置阿索德的更理想地點……也或許阿索德被埋得很深,不是那麼輕易就會露出土面。那些業餘偵探難道都沒有挖過那一帶?”
“挖是挖了,只是什麼也沒有挖到。那個地方已經被挖得像滿是炮彈痕跡的硫磺島。”
“硫磺島!說起硫磺島,平吉對硫磺島的預言日,確實料中了。這些先別管,可是阿索德居然沒有被埋在那裡……那一帶是什麼地形?有沒有大家都容易忽略的地方?”
“似乎不太可能!因為那裡的地形很平坦,而且四十年來,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挖遍了。”
“嗯,既然你這麼說,就相信你吧!如果沒有埋在那裡的話……會不會根本就沒有製作阿索德?”
“那又何必殺害六名少女,再把她們的身體的一部分收集起來呢?”
“也許屍塊腐敗得太快,而遭到挫折。製成標本的臆測,大概只是空穴來風吧!製作人體的標本,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雖說如此,但是隻要多多研究有關製作動物標本方法的書,有了概念之後,再加以運用,還是可能辦得到的呀!”
“也許是吧!”
“雖然平吉的手記上,並沒有提到製造阿索德的方法,不過,兇手若是平吉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