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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迪笑:“我救的是大心,你欠我什麼人情。”
我疑惑,突然靈光一閃。難道、難道……怪不得那次大心救八月了之後,羅迪表現的那麼激動和緊張。我笑嘻嘻的說:“羅迪,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
電話那頭羅迪居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他乾笑兩聲說:“你幫我什麼呀?不明白你說什麼。”就結束通話電話。
我笑著收線,看見扶著我的袁大智,一貫的篤定,什麼也不問,彷彿瞭然一切。
大心突然看見我,她愉快的叫:“師姐,快進來。看我們現在,一對天殘地缺。”
我微笑著走進病房。
迎面一室燦爛陽光,一臉美麗笑容。
靈異偵探之慈惑
慈惑(一)
逃獄?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落到需要逃獄的悲慘地步,而且,而且還是在八百年前的南宋。
我深吸一口氣,打量一下四周。狹小昏暗的倉間,骯髒簡陋很難把它叫成床鋪的床,牆上高處小小的視窗,隔著木監欄,可以看見遠處牆上幽黃的油燈。
我怎麼落到這一步了呢?在宋朝坐監牢。天,都是宋瓷惹的禍。
“宋宋宋宋宋瓷呀!”曬貓在電話那邊激動的都結巴了:“你以為你安坐在家門口,每天都有宋瓷排著隊走到你跟前讓你參觀呀?這次展覽的三件傳世哥窯宋瓷都曾經被蘇富比登記在冊的,件件價值千萬。”
我嘆氣,我知道曬貓酷愛宋瓷,可是每次提到宋瓷兩個字例必要結巴的激動勁兒,也實在太誇張了吧:“我說曬貓,打知道這次市立博物館的古瓷器展覽裡有三件宋瓷以來,你就沒讓我們安生過一天。宋瓷有什麼稀罕,JAS有一隻可以穿越時空的戒指,你跟她借來,去宋朝汝窯看個夠好了,還保證是新鮮出爐的呢。”
“那怎麼同。瓷器又不是麵包,剛出窯的值幾個錢。不過……”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見曬貓雙眼放光打鬼主意的神情。
“打住打住。你想都別想。”我制止她:“JAS是不會把戒指借給你去宋朝倒騰瓷器回現代賣錢的。”
“你別告訴JAS,我和你二一添作五。”
二一添作五,一件宋瓷是一千萬,十件就是……慢著慢著,我算這個幹什麼呀,狠狠掐滅貪婪的小火苗,我正氣凜然的說:“我人窮志不窮。”
“切,真沒意思。”曬貓結束通話電話。
話雖如此,到了展覽開始那天,我和JAS還是陪曬貓一起去了市立博物館。
這次展覽規模和品質都很高,幾件元瓷自不用說,大部分明清瓷器也都是上品。我們遊走其間,慢慢賞玩。最後,我們到了展廳盡頭的一個小廳。
曬貓雙眼放光,指著那個小廳,開口欲言。
我捅JAS一下,她會意,我們倆一起跟著曬貓說:“宋宋宋宋宋瓷!”言畢忍不住大笑。
四周的人都紛紛看過來是誰這樣放肆喧譁。
曬貓向來致力於在人前維持一個神秘矜持優雅的形象,因此這時只好狠狠瞪我們一眼,擺一副矜持的表情,緩緩走進小廳。
進了小廳,氣氛驟然不同。也許是人少,也許是四個全副武裝的保安太過森嚴,總之我突然覺得有點冷。三個玻璃展櫃醒目的排開,每個櫃子裡面一件哥窯宋瓷。曬貓正站在在最左邊的展櫃前面,整個人幾乎撲在玻璃上,目光慈愛的在晶瑩潤澤的瓷爐上流連往復,那種帶著愛慕的炙熱眼神,幾乎能把玻璃燒融。
我笑著向她走過去,可是不知怎麼的,心底裡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向右邊看過去,那種不安的感覺來自最右邊的展櫃。我的直覺告訴我,展櫃裡那件瓷瓶,有種不尋常的靈異之處。
曬貓好不容易把眷戀的眼神從那件粉青釉魚耳爐上拔出來,轉去看中間的那件八方貫耳扁瓶。這時候JAS早在小廳裡轉了三個來回了,知道曬貓一時半會兒沒個完,和我打聲招呼,徑自去外廳看其他瓷器了。
我跟著曬貓走向最右邊的展櫃,越是靠近,不安的直覺越是強烈,連我包上的水晶羅盤都開始發出淡淡的水藍光芒。我猶豫著站下,還是不要過去了吧,凡是靈異的事件背後,永遠跟著麻煩。
可是曬貓已經在那邊叫我了:“飛來。”她說:“你快過來,看這件弦紋瓶真不同尋常。”
我沒動,懶洋洋的回答:“當然不同尋常了,件件價值千萬,怎麼可能尋常。”
“不,你過來看這個花紋,哥窯瓷器向來少有花紋。而且無論是現存的其他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