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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我們也沾沾光。”
靜怡生氣地說:“你這個人總是人說鬼話,心裡只有一個錢字,這福讓給你去享好了,我可沒這福份。”
曉儀打著官腔道:“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哎!”張曉儀忽然想起什麼,神秘兮兮地說,“有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你想不想聽?”
“不想聽,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真的不想聽?”
“真的!”靜怡堅定地說。
“不想聽就不說,反正你那個‘啟文表哥,啟文表哥’跟你沒有什麼瓜葛了。”曉儀賣了個關子。她學著童音、叫得非常纏綿又夾著狐狸精的媚氣的兩個“啟文表哥”,把靜怡逗得笑疼了肚子。
張曉儀邊走邊察言觀色。已有幾年沒有啟文的訊息了,徐靜怡幾次欲言又止,都被她發覺了。曉儀就是不再提一個字,急得靜怡不知如何是好。在三叉路口分手的時候,靜怡下了車,非要讓曉儀到她家去玩,曉儀死活不肯去。最後靜怡憋紅了臉卻又裝出十分隨意的樣子問道:“啟文也在那個城市工作?”
曉儀抿著嘴得意地笑著,點著頭恩了一聲,一雙狡黠的眼睛盯著她看。靜怡就不好意思再往下問了。
靜怡在家門前剛支好腳踏車,黑狗已衝到面前搖尾乞憐了。她的精神正處於亢奮之中,充滿柔情地捋了捋了捋黑狗的頭,另有所指地拍了拍它的頭說:“你這黑皮。” 。 想看書來
三 心中的另一半(3)
三 心中的另一半(3)
一進家門,她媽就開始嘮叨了:“有恁多地方好嬉的,午飯都趕不上?”靜怡看了一下手錶,已是十二點多了,“我還以為早著哩,這陰天日子估摸不著時間。”
“菜在鍋燜著。”靜怡揭開鍋蓋,鍋裡還冒著熱氣,幾碟菜搭在白米飯上面,裝了飯,胡亂吃了幾口,放下飯碗,黑皮搖著尾巴盯著她看,分明是在向她討食,她夾了幾塊肉給它,就進了閨房。
靜怡有一種預感,將要發生什麼故事。曉儀的故弄玄虛更引起她的無限遐想,楊啟文——是她從少女時代就開始暗戀至今的白馬王子,能跟他接觸唯一辦法就是和曉儀一起去那個城市去打工。但如果他有了女朋友甚至結婚了怎麼辦?至於這些首先要問一下曉儀把謎底解開。怎麼向她開口問呢,曉儀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早已看透她的心思,另外,爸爸媽媽肯定不會同意去外面打工的。她的思緒開始紛亂了。
整整一個下午還沒理出頭緒來,一時衝動,一時冷靜。有時充滿激情,有時心灰意冷。心裡充滿幻想又充滿矛盾。
吃了晚飯,每晚必看的電視連續劇也沒有心思看了,和衣躺進了被窩。拋開了凌亂的思緒想象著那座美麗的城市:椰林、沙灘、蔚藍的海浪,還有整年都是她最愛的夏季,更有她鍾愛的白馬王子……。在這萬籟俱靜夜裡,迷迷糊糊地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在靈龜湫的沙灘上,楊啟文穿著泳褲笑眯眯地向她走來,比高中時更結實了,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拉著她就跑。兩人在沙灘上追逐、嬉鬧,無拘無束,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充實。接著,兩人又來到一塊礁石上,挽著手坐了下來,四隻腳丫在澄澈明淨的水裡踹來踹去。時間靜止了,只有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地襲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礁石四周都被水淹沒了,她顯得非常從容,因為有啟文緊緊地擁抱著她。潮水很快就把礁石淹沒了,只聽得“噌”一聲,兩人緊抱著騰空而起,站在一塊棉被大的雲朵上,掠過千山萬水,徐徐降落在的草原上,正是一個春暖花開的麗日,兩人雙手枕在腦後,慵懶地躺在草地上……。忽然間,一匹棗紅色的馬駒踏步而來,兩人躍身上馬,一路驏騎,只覺得馬背上的鬃毛光滑柔軟,隨著“得、得”的馬蹄聲,很有節奏地摩擦著她的敏感的部位,她緊抱著馬頸,那個部位再度酸漲,啟文在身後越抱越緊,使她喘不過氣來,身體一陣痙攣,不由得“啊”的一聲大叫,*酸漲處似有一股液體噴霧而出……。
靜怡旋即靈醒過來,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大叫聲,生怕驚動了父母,連忙鬆開了緊抱著的被子,下了床,屏氣斂聲,輕啟房門,側耳聆聽外面的動靜,依稀聽見爸爸沉悶的酣聲,這才放心地掩了門。轉過身才覺得下身溼漉漉的難受,以為來了月經,忙脫了牛仔褲,扯開*一看,黏黏的一大片,並無血跡,才知是這淫夢作的孽,臉上立馬飛起一抹紅暈。
靜怡在被窩裡一遍又一遍重溫這美妙的一刻。難道是一個預兆,或者是心靈之約?
她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