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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的高領口挺好看的,哪裡買的?”
“都一年多了,過時了,純羊毛的也不好,洗一次縮一次,你看現在都這麼緊了。”靜 怡張開了衣服給她看,順手把羊毛衫往下拉了拉。
“緊了才好看呢,更凸出你的曲線來。”曉儀在她的胸口上很很地摸捏了一把。
靜怡本能地縮起身子,佯怒道:“你這人就沒正經的。”曉儀又伸手佯裝去捏,靜怡笑著躲開了。
曉儀世故地說;“靜怡,不用問我都知道,你肯定還沒有男朋友,而且你的身體還沒有被男人碰過。”
“你幾時學會看相算命了?”靜怡笑道。
靜怡的羊毛衫本來就不厚,裡面又只穿了一件簿簿的宜兒爽內衣,曉儀這 一捏捏得非常真切,她 用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說:“我們女人的胸部就像時熟的柿子,被男人又捏又搋就軟得下垂了,男人碰過了,還會有像你這樣又大又挺的乳房嗎?”
靜怡被她說得羞紅了臉:“曉儀你本來就早熟,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知道男女之事了。現在男人見多了,經驗更是一套一套的。”
曉儀嘻笑道:“你別給我潑髒水,本姑奶奶可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小姐。”
靜怡收斂起嘻笑,一本正經地說;“你跟國斌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這不,正月十六要定婚,我今天先去看看電器什麼的,沒合適的話再上縣城去買。去,幫我一起去參謀參謀。”一提婚事,曉儀一臉的不悅。 。。
三 心中的另一半(2)
三 心中的另一半(2)
靜怡調轉了腳踏車,笑道;“要定婚了,高興才對呀,看你這副樣子,不會是逼婚的吧?”
“有屁好高興,又不是嫁了個大款,你也知道我們的事情,斷斷續續幾年了,我也一直在外面混,總想在外面找個有錢的,也曾經碰到過幾個有錢人,就是沒一個真心的,只垂涎你的姿色,一認識就急著抹褲子上床。有真心的,都是些外省的打工仔,大老遠的,總不能嫁到外省去吧。女人嗎,嫁人可以說是第二次投胎,會影響你一生的命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木匠鋸木頭。”曉儀苦笑道。
靜怡本來想說你不喜歡還嫁給他,做人不能這樣委屈了自己的。但轉念一想,這不是在拆她的婚嗎。古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重婚。她深知曉儀的脾氣,心神不定,朝秦暮楚,而且作事潑辣,定了婚也敢退的。萬一散夥的話,人家會記恨一輩子的。她暗自慶幸話沒說出口。
兩人在鎮上的小操場上鎖好各自的腳踏車,手挽手,接著剛才的話題:“國斌有什麼不好,人高馬大的,有使不完力氣,你又有心計,兩人同心合力,以後有好日子過的。”
“你不會在取笑我吧?國斌你是再瞭解不過了,靠一身蠻力做個泥水匠,一天只能掙幾十塊錢,有什麼花頭,還不及我呢。”
“還沒結婚就這麼悲觀了,事情要往好的方向想,以後說不定成了包工頭呢,世事難料呀!”
“拜託了拜託了,土鱉一個,別指望了。還是說說你的吧,有沒有在拍拖?”
“我呀,西線無戰事。”靜怡莞爾一笑。
“我們同學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呀靜怡,我呢,一個屁夾不過門檻,你呢,大事小事都含而不露。打死我也不相信沒人 在追你,我們青峰第一大美兒都沒有人來追,我們青峰鎮的人都瞎了眼了。”曉儀扯開嗓子說。
靜怡環顧四周,許多面熟的人都看著她們,她最用手肘頂了一下她的後背,壓抑著聲音說:“你說輕一點好不好?”
曉儀不但不聽規勸,而且更加放肆,用左手環抱著她的腰大大咧咧地說:“如果我是男的,我非死纏爛打把你追到手,追不到手也要把你*一回。”話一說完,就撒手笑著閃到一邊了。
靜怡又可氣又可笑,她平時上下班每天要從鎮街上走過,街上的人都認識她,她從沒這般放浪過。
兩人從 這個商場到另外一個商場,都沒有曉儀喜歡的商品。她們路過工藝品廠,靜怡習慣地瞅了一眼廠門口,曉儀問道:“你現在還在這破廠上班?”
靜怡說:“別破廠破廠的說得這麼難聽,廠房蓋好沒幾年,還稱不上破廠呀。”
“你還得跟我外面去看看,那個才叫做廠,靜怡你聽我說,你窩在這裡,到老都沒機會,趁著年輕到外面去闖闖,再說我們女人結了婚就接著生兒育女,以後還放得下心出去?樹挪死,人挪活。萬一遇上個香港富翁臺灣老闆,那可就享不盡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