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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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邊說便從屋裡迎出來。看到我,停了下來,“你說是李紅兵來了?”
我連忙說,“是啊……”我想喊阿姨好,可是卻愣住了,“李老師?”
馬愛軍的媽媽,竟然是我初中的老師,班主任。
我看了看馬愛軍,她正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的天啊”李老師牽著我的手,“這要是在大街上,我還真不敢認了,咋長這麼多了。”
“李老師,都”我算了算,“八年啦,我要還那麼高,不就完了。”
“就是就是,你們畢業我就走了。”李老師說,“那時候,你剛這麼高”她比劃著她胸前。
“對了”我問“我記得你老的愛人也是老師,好像也是一中的,文科啊。”
我們進了屋。
什麼叫別有洞天?
這個外表和我們農村其它農舍並沒區別的房子,進了屋就是天壤之別了。
這不是傳統的前後通行的房子,而是隻有南面有個門的南屋。一進門,是一個大約有四五十平米的房間,而此時1980年代,在城市一般家庭整個住房不過四五十平,如果有住房的話。
這間房不是我們家那樣的堂屋,他沒有灶臺。正對著門的牆上是一幅“潔己是心豪”,落款是旭宙--他後來已經是H省書協主席,是我們縣出去的。
字下面,是一沙發,級別大概和基地劉副政委差不多,是真皮的。對面是一臺大彩電、組合音響。
地上鋪的暗紅色地毯,不知道是不是純毛的。
“是啊”我們坐在沙發上,李老師回答我說,“老馬那時候就是在一中,你們畢業那年,他調到了文教局,不是老講知識化年輕話嗎,就到這兒了。”
“是啊,那不袁偉民直接局從從教練當了部長嘛。”我說,“您掌櫃的可定是課講得好,可惜是文科的我不認識。”
“哈,你就貧吧。”
“李老師可是一點沒變。”我看這李老師說,她的確是只胖了點,看來是養尊處優的結果。
“你還那麼沒正行。”李老師摸著自己的臉說,“都是褶子啦。你倒是比過去白了。”
“啥”馬愛軍看著黝黑的我,“他白了”她笑著趴在她媽懷裡,“那過去,她黑成啥樣兒啊。”
“看著你言談舉止也沒啥變化。”李老師說,“小軍不是說你已經是軍官了嗎,咋沒個軍官樣兒。”
“誰說”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在部隊都這樣”我倒揹著手,走了幾步。
她們孃兒倆都笑趴了。“看你個猴樣兒,我三歲看老,就沒正行吧。對了,搞物件了嗎。”
“你老成天整我,我的女同學全不理我。”我笑著坐下說,“你老算毀了我了。”
“我毀你”李老師問馬愛軍,“他在部隊沒搗亂吧。”
“初一那年冬天。”李老師說,“語文老師,姓什麼來著?”
“齊老師。”我笑著說,“你老就彆強調客觀了,壞我就壞我了”
“小軍,你說。”李老師說,“人齊老師懷孕6個月,挺著大肚子上課。忽然教室裡啪的一聲,把人家嚇壞了。你猜怎麼了,他放了個鞭炮。”
“那你老也不能大會小會批我呀。還罰款,5毛啊。”
“罰款?”李老師說,“你尋思我不知道,你跟同學打賭,他們幾個就輸給你5毛。”
“肯定是江保忠叛變了,是不是。”
“還有,初二夏天,大家正期末複習呢,你上臺朗讀《青紗帳與甘蔗林》,整個一節自習都亂了。”
“那下學期我改了,你老不還找我談話嗎。”
“我能不找啊。”李老師笑了,“你就沒消停過一天,忽然,一個禮拜什麼也沒幹,壞事,我能不擔心嗎。”
“是啊”馬愛軍趴她媽媽懷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可不是,所有任課老師,公認他們是四人幫。別的三個是打架搗亂,他,也不打架。”
“我敢打架啊?那不叫打架叫捱打。”
“是,比人家都矮一截。他不打架,上課也不搗亂,就是隔三岔五整點事兒。老師都說,一看你笑就發毛,不知道有想什麼歪點子呢。你說,他竟然一個禮拜沒出事,我能不找他嗎。”
接下來,在馬愛軍的強烈要求下,李老師揭發了我的全部罪行。
生米熟飯
正說得熱鬧呢,馬縣長推門進來。
“李主任,貴客貴客。”
“馬縣長